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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
【木一白】:好嘞靜姐!
現在楊栢安身上除了頭和脖子,幾乎都沒有沒傷過的地方了。尤其是腰和右膝,冬天更是不好過。平常在多倫多,楊栢安都會去中醫館按摩推拿,比賽的時候就去隊醫那邊做理療,這才好上一些。
楊栢安很容易就看到了蘇蘇放的膏藥,給估計早就睡了的蘇鳶雅回了一句謝謝,就謹遵醫囑乖乖貼上了。
這麼折騰一番下來,一看錶已經兩點十三了。雖說兩點二十多確實該睡了,但楊栢安現在非常清醒,好像短節目帶來的腎上腺素遲到晚退,整個人都還處於興奮的狀態。
今晚,不,昨晚不到三分鐘的經歷在她的腦海裡迴圈播放,分外清晰。尤其是最後一個連跳時點冰的觸感和第二跳上手時心跳失控的墜落感,幾乎一閉眼就能再體驗一回。
足夠用“驚心動魄”來形容。
不過現在睡不著也得睡,明天上午還有合樂,下午有副館的訓練,後天還要比賽。楊栢安關了燈,在漆黑的房間裡閉上眼睛。
在奧運村,壓力大緊張到失眠的人很多,傷心到睡不著的人也不在少數。但這個只能靠自己一點點調節過來、硬撐過來,很難靠別人走過這道坎。
奧運最不缺的就是破碎的夢想,就像奧林匹克山上的火焰永不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