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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仙教了,不知道這麼些年過去了,那鴆婆看到我會是什麼表情?”
公孫憶懷中公孫晴仍舊昏迷不醒,於是便催促道:“依你所言我們還要再走一會兒,眼下天色已晚還是抓緊趕路吧。”
不料話音未落,山路之上突然衝出一隊人馬,手持彎刀火把,公孫憶細瞧眾人,這些人個個高挽髮髻,耳掛銀環鈴鐺,身著淺色右衽短襖,襖上精秀花鳥,系銀質腰帶,看打扮便是五仙教教眾無疑。
赤雲道人苦笑道:“這下牛皮吹破了,之前還說跟五仙教相處融洽,對教主有恩,眼下這五仙教便是如此對待恩人。”
公孫憶道:“我們貿然穿谷,進到這五仙教山門,人家謹慎些也不錯。你還是趕緊跟他們說說我們的來歷。”
赤雲道人心知這些五仙教眾肯定認不得自己,若是惹了這些人倒是麻煩,當即上前施禮,口中說道:“在下赤雲道人有要事求見貴教長老鴆婆,還望各位通報一聲。”
人群中走出一位俊朗男子,見赤雲道人和公孫憶並無惡意,便招呼眾人將彎刀收起,回禮說道:“在下五仙教翁波,不知幾位來我五仙教所為何事?還勞煩告知,也好和長老知會。”
赤雲道人說道:“有勞了,你只消告訴你們長老說赤雲道人求見,就可以了。”
翁波與身邊人低語了幾句,便轉身離開,剩下眾人還是將公孫憶幾人圍住,也不說話。赤雲道人幾番找話相問,這些五仙教教徒全都目無表情。
公孫憶低聲笑道:“傳聞五仙教教眾行事怪誕正邪難辨,看這些教眾也並無奇特之處,只是地處偏遠少於人交流,個個不願多話罷了。”
裴書白見這些人裝束怪異,不免心中好奇,在赤雲道人身後細細觀瞧,一陣風吹過,五仙教教眾耳間懸掛的鈴鐺清脆作響,動聽悅耳。裴書白更加好奇不已,一心想著趕緊進去,看看赤雲道長說的鴆婆是什麼樣子。
不一會翁波又從山路轉下,見到赤雲道長一改先前冰冷神色,連說話都畢恭畢敬:“鴆婆長老有請,還請各位移步。”
赤雲道人哈哈一笑:“這才對嘛,公孫憶你瞧,我沒騙你吧。”
公孫憶不再說話,心中已然放心不少,鴆婆醫毒雙絕,晴兒進了五仙教便真的算是平安無事了。說話間眾人便來到五仙教門外,這五仙教建在半山處一片空曠地,當中一處巨大吊腳樓依山矗立,數十木質吊腳樓兩邊排開,那主樓門前四根巨柱擎天,柱上雕琢花草鳥獸,柱頂圍裝亭宇飛簷,屋頂鋪滿魚鱗青瓦,一片恢弘之景。
公孫憶見著壯觀景色,心中也是暢然,於是言道:“赤雲兄,當年這五仙教還算是小門小派,現如今你再看這排場,儼然一副大派模樣,當年雪仙閣也不過如此了吧?”
赤雲道人也道:“比不得,跟這五仙教相比,我那赤雲觀還能住嗎?”談笑間眾人便進得屋內,翁波先前帶路,在穿行數間之後,來到了鴆婆的門前。
翁波輕輕叩門:“長老,人帶到了。”
屋內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知道了,你退下吧,赤雲道長別來無恙啊。”
翁波推開木門,向公孫憶等人微微稽首退了下去,赤雲道人當先進入屋內,一見面鴆婆面便開口笑道:“鴆婆,許久不見你還好嗎?”
這屋內陳設簡單,除了桌床椅凳,便是數都數不清的瓶罐,一位年老的女子站在當中,除了裝束與常人不同,其餘便和一般老婦無二。
赤雲道人說道:“早年你是這般模樣,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怎麼絲毫沒有變化,莫不是練出了什麼靈丹妙藥,可以青春永駐?”
鴆婆笑道:“你小子倒是胖了許多,還是這麼愛喝酒嗎?先前我讓翁波備下了酒水,絕對讓你喝過癮!”
“那你可別在酒裡動手腳啊。”
“我要動手腳還用在酒裡嗎?好了,不說笑了,還沒請教這幾位?”
赤雲道人側身讓過公孫憶:“鴆婆,這位是我的摯友公孫憶,他懷中是他的女兒公孫晴,這小子是他的徒弟裴書白。”
鴆婆連連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之後又看向赤雲道人:“赤雲道長,你們此番前來是有什麼事嗎?”
不待赤雲道人說話,公孫憶上前一步說道:“常聞鴆婆醫毒雙絕,眼下小女昏迷不醒,還望鴆婆施以援手。”
赤雲道人在一旁說道:“鴆婆,此番前來本來是兩件事,一來是給裴書白醫手,二來是想給你看樣東西,先前穿過斑斕谷遭遇險境,公孫憶的女兒昏迷不醒,所以你還是趕緊瞧瞧這孩子有沒有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