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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次前去,要帶好盛放的器具,用下襬兜著著實不便。”
“所言極是,待我去找些器物。”說完赤雲道人便進觀找尋,只是這赤雲觀中哪有合適大小的事物,平日裡赤雲道人這觀中除他一人再無第二,本就無需盛放物品,唯一喜好的便是這酒了,可是酒均是盛在赤雲道人身上的酒葫蘆中,莫說這酒葫蘆不能盛放,便是能盛放,這赤雲道人端的是捨不得弄髒。於是便在院中抓耳撓腮。公孫晴見狀心中暗笑,“早上我帶來兩壇酒,便是用筐盛放,眼下赤雲伯伯就是死活想不到,我也不告訴他,待他和爹爹走了,我便讓書白弟弟用這筐搬運,能省不少氣力。”
公孫憶見赤雲道人半天找不出東西來,便道:“你這道人也忒寒酸,這破觀沒有香火不說,連個盛東西的物事都沒有,罷了罷了,一會到了古松林,我便真氣化形,用雪做兩個大碗裝吧。”
赤雲道人嘿嘿一笑:“如此便好。”又對公孫晴和裴書白二人道,“你倆在這搬運,我和你爹爹再去一趟,可別搞混了,到時候你那爹爹耍賴。”不待兩個小孩答話,便和公孫憶一前一後,又奔古松林去了。
待到二人遠去,公孫晴趕緊又跑到裴書白身邊,將他手中的松塔搶去丟在一旁,又拉起裴書白看了起來:“書白弟弟,你真的沒事吧,你這腦袋瓜上面鼓了一個大包,肯定疼的很吧?這手也破了,哎呀,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都怪赤雲伯伯,為了贏我爹爹,在那裡催個不停。”公孫晴又氣又急,臉上一副心疼的神色,裴書白見公孫晴如此關心自己,登時心中一暖:“晴兒姐姐,不礙事的,就是摔了一跤,已經不疼啦。”
“那你等一下,先別搬這些松塔了,這松塔稜角都結了冰,有些地方還挺鋒利的,你別再傷了手,我來給你找個東西。”說完便將赤雲道人裝酒罈的筐找了出來,交給裴書白:“吶,你用這個吧。”
裴書白推辭:“不了,再怎麼說我也是男孩子,哪能自己用工具,讓你用手。”說完連連擺手,公孫晴道:“讓你用你就用,姐姐的話也不聽了嗎?你就是用筐,也沒我快。”
說完又來回穿梭起來,不一會公孫憶所帶回來的海松子,便被公孫晴運進院內,再回頭時,卻見裴書白還在吭哧吭哧的用筐去搬赤雲道人帶回來的海松子。
“我說的吧,你就是用筐也沒我快。算了吧,我和你一起搬吧。”說完便幫起裴書白來,這公孫晴跟著爹爹學習輕功步伐,已然有些模樣,三個來回這裴書白才往返一趟,有了公孫晴幫忙,不一會便將門口剩餘的松塔悉數帶進院內。
“馬伯伯,我們一起數一數吧,看看是赤雲伯伯帶回來的多,還是爹爹帶的多。”
馬紮紙點頭,三人便在院中數了起來。
“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公孫晴數完身前一堆。
“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裴書白在前面數,馬紮紙在身後再過一遍數,這一大一小兩人數了兩遍,都是九十三。馬紮紙不禁奇道:“方才看赤雲道長下襬之中的松塔,著實比公孫先生帶回來的多上不少,可這海松子為什麼又會少呢?”
其實,這馬紮紙不知赤雲道人和公孫憶二人帶回來的大多數松塔裡面,都有海松子,個別卻是空殼,一番數下來,赤雲道人雖說比公孫憶帶回來的松塔多了不少,但是運氣也忒差,帶回來松塔空殼也不少,所以海松子總數卻比公孫憶少了十顆。
公孫晴見狀,便從自己身旁那一堆裡面拿出了十顆,放在了裴書白身邊那堆裡面:“馬伯伯,你別說啊,書白弟弟,你也不許說,方才第一輪比試,是我爹爹贏了,這第二輪若是還讓爹爹贏,就太沒意思啦,所以這一局讓赤雲伯伯贏一把吧。”
裴書白道:“若是他們第二次帶回來的,赤雲道長比你爹帶回來的還要少,這不就沒用了?”
“嗯?”公孫晴微微思考,“說的對!”說完又從自己身旁那一堆裡面挑了十個小一點的出來,放在裴書白身前那一堆裡面,之後又撿幾個大的擺在自己那一堆的最上頭,這樣一來,兩堆海松子看起來就差不多數量了。弄完這些,公孫晴咯咯笑道:“若是赤雲伯伯這第二次帶回來的比我爹少二十多,那可就怨不得我們啦。”
且說赤雲道人和公孫憶二人,此番折返古松林倒沒有第一次那般較量,只是不疾不徐的前行,公孫憶道:“赤雲兄,你我二人方才食下這古松所結的海松子,不知你是否察覺,雖入口冰涼,但食用之後,這軀體四肢竟都暖洋洋的,說不出來的暢快,第一輪比試,其實已經用了不少真氣,再加上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