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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之內,也難落下風。”當即後退數步,倚樹而立,面色凝重不敢大意。跑沒影兒也被殺氣騰騰的鐘山破嚇破了膽,先前在裴家,不是恨死裴無極了嗎?對裴無極夫婦下手可沒容情,為何現如今又為了這小娃娃如此動怒?當真讓人捉摸不透。心念動處,跑沒影兒也趕緊抱著裴書白退到王擒虎身前。王擒虎見跑沒影兒來至身前,左手立即便爪,罩在裴書白頭上:“停下!”
鐘山破見狀,立即止步,眼光如炬:“你便試試!你若傷了裴書白半根寒毛,我讓你們三個全部償命!”王擒虎道:“這小娃娃是你什麼人?你三番兩次想要救他,我們便在這熬著,待二剎前來,自會給我們定奪,你站在那裡,倘若再往前半步,我便是拼著死,也要這小娃娃活不成!”
“好!便依你等二剎前來!只是這些事本就和這扎紙匠無關,讓他走,我陪你們等。”
王擒虎看了看仍舊癱坐在地上的馬紮紙,料想這馬紮紙爛命一條,殺與不殺也無甚分別,便道:“行。”鐘山破衝著馬紮紙道:“那漢子,你可否站立行走?而今之事,已與你無關,你便速速離去,莫再回頭。”
馬紮紙也被這眼前景象給看呆了,這裴家的護院到底什麼路數?先是在路上見到他飛奔,又和韻兒一起在裴家相見,看起來韻兒又和他私交不錯,逼死裴家人這護院也參與其中,現如今又過來救人,當真讓人捉摸不透,不過眼下有人相救,總好過死在當場,當即站起身來,看了看裴書白,心道“罷了罷了,這等江湖事,哪是我這種人摻和的,能留下小命,已算是燒了高香了”。
馬紮紙起身之後,拍了拍坐麻的雙腿,看了眼裴書白,小男孩頭髮凌亂,眼睛微腫,一雙小手棟得發紫,馬紮紙不忍再看,扭頭便走。裴書白哭道:“你別走,眼下也就你是好人,你若走了,我。。。我還活的了嗎?”馬紮紙一愣,但並未回頭。鐘山破道:“還是那句話,對不住了!”馬紮紙錯愕,原來如此,先前見面時只當這人口誤,剛見面就說對不起,緣是以為把我捲進來,我必死路一條。我還是趕緊走遠些。這孩子可憐,但我又救不下來,總不能賠上性命。當即抬腳走遠。見馬紮紙離開,鐘山破便道:“擒虎兄,既然說要陪你等,你就莫要害怕,咱們聊聊?”
王擒虎道:“誰要陪你聊?要聊等二剎過來好好聊。”說完便不再答話。鐘山破心中焦急,面上卻不顯露:“你既不想說話,那便聽我說,這裴無極和我鍾家是世仇,我殺裴無極自是報身上的血仇。你也知道,我們忘川鍾家雖不是主流主派,在一方倒也響噹噹,家父鐘不悔,為人謙和友善,哪知這裴無極前來忘川,非要尋什麼極樂圖的觀圖之法,家父哪懂這些,這裴無極便率眾人發難,家父難敵眾人,被這老賊殺了,最為可恨的是,裴無極用的便是我父親的兵刃,便是我這把骷髏刀了。”鐘不破邊說邊看王擒虎的表情,王擒虎眼角微抖,儼然被這內容吸引,鐘山破接著道:“這血眼骷髏刀本就是我忘川之物,我忘川一派,所練乃是不動真氣,本就剛猛,但又有一個弊端,太過剛猛則經脈易斷,家父便四處尋找剋制之法,機緣巧合,便尋得這把血眼骷髏刀,刀光陰氣森森,正好中和不動真氣,你可知這骷髏為何雙眼血光?”
王擒虎生性多疑,但又好賣弄,江湖傳聞自己也是聽得甚廣,每有交談,必是賣弄學問,口沫橫飛聽得眾人連連稱讚,有拍馬屁的,還稱他為小天機先生,所以這王擒虎聽得自己不知道的,又是武林之中已然絕種的忘川一派,當下便入了迷:“不知。”
鐘山破見王擒虎中了套,便慢慢往前走:“這血眼骷髏啊,其實有個秘密。。。。。。”王擒虎道:“有什麼秘密,你站定了講,莫要往前,再往前一步,這秘密我便不讓這小娃娃聽了。”
說完虎爪一緊。
鐘山破眉頭微蹙道:“擒虎兄也太膽小,好我便在這說,“這血眼骷髏不知何故,有吸納之效,我們忘川一派用此刀,不動真氣能被其牽制,牽制之力又不會對人有所阻礙,這骷髏血眼每每吸納功力,自會。。。。”說到這鐘不破突然停住,抬手指向遠處:“二剎來了。”
王擒虎目光隨著鐘山破所指方向看去,不料哪有什麼二剎?當下便覺上當,正要對裴書白使招,身邊馬紮紙突然竄出,雙手持劍對著王擒虎肋下刺去,若在平日,這馬紮紙縱是使盡全力去刺王擒虎,也難傷他,眼下王擒虎失血過多,精力又全放在鐘山破身上,哪顧得上護著自己身側,這馬紮紙走了之後越想越難受,隱隱覺得這小娃娃可憐,正好看到先前釘在樹上的長劍,當下費力拔出,拿在手上折返。正好看到王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