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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雲道人見馬紮紙和裴書白站在門口,便道:“老道別的沒啥喜好,獨獨愛這玩意,要不是昨個為了救你們折返回來,也省的我再跑一趟。”馬紮紙和裴書白愕然,這老道為了喝酒,竟然山上山下來回跑,這山看著都眼暈,可這赤雲道人竟然跟玩兒似的。
赤雲道人對著裴書白晃了晃手裡的臘肉,平日裡我吃的倒簡單,眼下觀裡來了小娃娃,可不能讓他也跟著胡亂吃食,說完當先便進屋,走了兩三步,又回頭催促道:“你倆還楞在那裡做甚?我老道跑了一路,早就餓的不行。”
馬紮紙和裴書白趕緊上前,裴書白問道:“胖道長,你這臘肉打哪找到的?”
赤雲道人哈哈一笑:“不遠不遠,也就百十里路吧。”
馬紮紙也是一驚:“我的孃親老子,不說上山,光這百十里路,大雪天裡自己走著也要一整天,這赤雲道人一來一回又上山下山,當真是會飛麼?”赤雲道人也不知馬紮紙所想,連連催促,“老道對做飯那是一竅不通,平時將吃的熱了便算,所以這臘肉,還得你操辦。”
馬紮紙也不推辭,燒菜做飯倒不是啥難事,當即便忙乎開來,赤雲道人則在院中席地而坐,拿著酒葫蘆“敦敦敦”地往肚子裡灌酒。
裴書白見狀噗嗤一樂:“胖道長,按照你這個喝法,估計不到晌午,你便又要去偷酒啦,你倒不嫌累嗎?”
那赤雲道人聽了裴書白的話,趕緊將酒葫蘆從嘴上拔出來,生怕自己的嘴再搶喝幾口,又那塞子緊緊的將葫蘆口塞住:“小娃娃所言極是,這上山下山倒不累,就是老偷別人酒總歸不好。”說完又晃了晃酒葫蘆,這才一小會,便下去大半,赤雲道人趕緊將塞子拔出來,從地上抓了一大把雪,灌進葫蘆裡,再晃晃聽得葫蘆裡酒又滿了,便心滿意足。
不一會,馬紮紙便將臘肉拾掇好,三人胡亂吃了。眼見外面雪花又起,赤雲道人一抹嘴:“來吧,我便跟你們說一說,這極樂圖到底是個啥東西?”
馬紮紙和裴書白當即坐好,豎耳聆聽。赤雲道人見兩人如此認真,也便正了神色,清清喉嚨道:
“要說這極樂圖,還得從百年以前說起,兩百年前武林之中高手林立,門派眾多可謂是百家爭鳴,各門各派又有自己獨門絕技,各顯神通。但總的來說,都離不開兩個宗枝,一是修身練氣,二是拳腳兵刃,這二者誰也說不上來孰高孰低,都看個人造化,經過數十年的紛爭,江湖上便有了‘一閣二門三大家’之說,一閣乃是雪仙閣,二門乃是藏歌門和四剎門,先前追殺你們的,便是這四剎門人了。”
馬紮紙和裴書白聽到此處,心中恨意又起,表情越加凝重。赤雲道人擺擺手,接著說道:“三大家,一個是鍾家,一個便是裴家,還有一個是公孫家。這一閣二門三大家在當時,可都在江湖中的頂尖位置,其餘諸多門派,皆以打敗這幾派為目標,所以當時江湖可以說是血雨腥風,打來打去打了一百年,各家各派都死傷不少,今天你殺我一個弟子,明天我屠你兩個門徒,就這樣各家各派的後起之力,遠遠趕不上死傷之數,有些底子薄的門派,幾乎全部銷聲匿跡,就這麼到了四十年前,江湖上能算得上絕頂高手的,也就那麼五位,這五人便是雪仙閣閣主陸凌雪、忘川鍾家的鐘不悔、還有你爺爺裴無極、公孫家的神鋒無敵公孫烈、以及藏歌門門主吳音找。”
裴書白打斷道:“我爺爺也是絕世高手嗎?”
赤雲道人點點頭說道:“沒錯,你爺爺和奶奶二人,在當時確實算的上是高手,在修煉拳腳兵刃上的各門各派中,算的上是翹楚,在練氣上你爺爺也不算弱了。”
裴書白心下悽然:“那為什麼還會被四剎人殺了呢?”赤雲道人不知裴書白心中惆悵,喝了口酒,又接著說道:
“眼見江湖上越打越少,這五人便出面立了一個規矩,以往各家各派的恩怨全部一筆勾銷,所有想報仇的,得先要找這五人過招,打贏了再行後事,這一規矩放出來,擺明了是要強出頭,當時誰能打得過他們五個?不過他們的做法江湖上也褒貶不一,有人說他們這樣做,可以避免再起紛爭,但有人說他們仗著武功高強,便不顧他人想法,一意孤行。所以雖然表面上看刀兵漸止,但實際上各門各派暗湧流動,那段時間,各家全都修生養息,廣收門徒,只等這五人年老,便好起而攻之。而後江湖上確實安靜了有小十年。十年後,一個無門無派的少年引起了各門派的注意,這少年誰也不知道他打哪來,只是武藝高強,比五大高手尤過不及,然而這少年行事卻狠辣異常且十分古怪,傳聞說他幾個月之內,連創各大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