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寒一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臉倒是更紅了,公孫晴看裴書白一副害羞至極的模樣,笑的更歡了,兩個深深的酒窩便露了出來。
公孫憶道:“好了晴兒,莫要再逗他了。”赤雲道人也道:“行了晴兒,你道是所有人都像你這活潑的脾氣嗎?”
公孫晴對著赤雲道人扮了個鬼臉,舌頭一吐,便不再理會裴書白:“這位伯伯,你好,我叫公孫晴。”馬紮紙看著公孫晴,這女孩真的古靈精怪,偏偏長的又如此俊俏,難怪裴書白一個八歲的小娃娃,眼睛都看直了,當即也跟公孫晴打了個招呼:“你好。”
赤雲道人說道:“好了諸位,我這赤雲觀難得聚了這麼些人,又都是故人之後,確實要好好介紹一番”當即便鄭重介紹了屋內諸人。
原來,這赤衣男子公孫憶,便是當年五大高手之一的神鋒無敵公孫烈的獨子,紅楓林血戰之後,公孫烈傷重不治,公孫憶也是負傷而走,自此公孫家一蹶不振。公孫憶養傷期間和照顧他的女子互生情愫,結了夫妻,不過好景不長,妻子在生產之時失血死了,留下一個獨女,便是這女孩兒公孫晴了,再後來公孫憶覺得自己帶著you
nu生活不便,便也隱居在這倒瓶山中,找一處僻靜之所,細心將公孫晴養大,如此八年。
閒來無事公孫憶便將自家武功心法慢慢教授公孫晴,可晴兒對此並無興趣,只是學些輕功步法,圖個上下方便,公孫憶也不強求,畢竟打算在此終老,女兒會不會武功也不打緊,只是偶然惆悵,公孫家一代武林望族,雖未遭神秘少年收取家門功法,但仍舊難逃寥落下場。公孫家一身武藝便要絕了。
所以自打三四年前,他發現山中有一赤雲觀,而且赤雲觀裡不是別人,乃是當年父親故交息松道人的徒弟赤雲,二人年紀也是不相上下,所以每每技癢,便會來找赤雲道人切磋一番。這赤雲道人也本是習武練氣之人,平日裡又嗜酒如命,公孫憶每次前來,都會以酒做籌碼,讓赤雲道人和他比試,輸贏不計只要交手,便將酒給了赤雲道人,赤雲道人起初還不情不願,但被公孫憶投其所好,所以也就答應了公孫憶,如今到了每月相約比試的日子,人倒記不準時間,肚子裡的酒蟲就先起了反應。時日一久,二人成了至交,所以插科打諢吵架拌嘴實屬平常。
眼下恰好又是到了比試的時間,所以公孫憶早早的便來到赤雲觀,也倒是對公孫晴的輕功步法很有信心,所以路上連公孫晴都不等,急急趕至赤雲觀,剛到就聽到赤雲道人在屋中與人交談。於是便在門外偷聽,聽到赤雲道人念及先父,便張嘴開罵。待到公孫晴趕到以後,方才住了嘴。這公孫晴自打還在襁褓之中時,便被公孫憶帶上了山,平日裡除了爹爹公孫憶,便是和山中的奇鳥異獸為伴,起初公孫憶前來切磋,便把她放在屋裡,後來她要學輕功,也是在家裡憋得發慌,學輕功是為了能跟著爹爹到赤雲觀裡玩,這赤雲道人也是隱士之人,連偷酒都是避著人,不與人相交,所以見到公孫晴這個小女娃娃,也是視如己出。
二人定好日子,在每月的月末比試一番,要麼是赤雲道人到公孫憶那裡,要麼是公孫憶帶著公孫晴到赤雲觀中來,如此度日倒也不無聊,說是切磋武功,實際上什麼都比,輕功、氣法、兵刃這些自不必提,連爬樹、閉氣、倒立、猜拳這些孩童之間的遊戲,二人也是樂此不疲,隨著公孫晴年紀長大,越來越覺得爹爹和赤雲道人二人太過幼稚,只是這山中再無他人,雖是悶的很,倒也沒什麼法子,眼下見到和自己年紀相仿的裴書白,其實心裡也樂開了花。當即便主動和裴書白打招呼,熟料裴書白見到公孫晴,竟痴在當場,公孫晴還以為這裴書白太高冷,不願意理他,自己討了個沒趣。當即便在一旁,擺弄起爐中柴火去了。
幾人在屋中簡單聊了些,公孫憶便坐不住了,和馬紮紙裴書白道:“二位稍坐,今日本是我倆比試之日,時隔一月早已手癢,我早早趕來,便是要和他切磋一番,你既然想知道當年紅楓林血戰之事,只待我將這胖子鬥敗,再好好的說道說道。”
馬紮紙和裴書白二人見公孫憶武痴癮犯了,當即便道:“當然行當然行,我們也想看看二位高人比試,也好叫我們開開眼界。”公孫晴將手中柴火一頓地道:“月月打月月打,也沒個新意,有啥好看!”
公孫憶和赤雲道人嘴一撇、肩一聳,好似捱罵的孩子般,都不敢去看公孫晴。好在公孫晴說完也不再說話,這二人便輕手輕腳走到院中,反倒是像捱了長輩說的孩子。裴書白和馬紮紙也趕緊跟著走出,站在門口向院中看去,公孫晴見眾人都出了門,自己覺得無趣,當即也走到門口道:“那個裴。。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