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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去忙乎開了。
赤雲道人聽阿樂的言語,便知這一大一小指定是這家醉江壺的常客,只是這乞丐模樣,為何店小二會稱他吳爺?所以赤雲道人雖然不動聲色,心中已然好奇不已,只想找個話頭上前搭茬。
公孫晴也覺得這兩人不一般,別看二人衣著邋遢,但行走站坐都是規規矩矩,尤其是那個男孩子,雙眼深邃一股憂鬱暗藏其中。
公孫晴小聲說道:“赤雲伯伯,你看這二人也太奇怪,穿得這麼破,可怎麼看都不像。”
赤雲道人又喝了口酒:“不像什麼?”
“不像一般人。”
赤雲道人笑道:“晴兒你年紀雖小,看人的本事可不低,這倆人不是尋常人,也是武林中人,那跛腳的漢子武功可不低。”
話音剛落,赤雲道人忽然察覺的一股勁風欺在腦後,趕緊回手一抓,一根筷子便擎在手裡,那筷子剛一入手,赤雲道人便發覺這筷子的勁頭消失的無影無蹤,心中便知,這投出筷子的人只是想警告一下。
果然那絡腮鬍手中只剩一根筷子,兩隻眼睛盯著赤雲道人,口中冷冷說道:“修道之人嘴上要留德,跛腳跛腳,就不怕跛腳的人聽到心裡難受嗎?”
赤雲道人暗暗心驚,自己和公孫晴說話已然很小聲,可還是被絡腮鬍聽到了,這男子果然武功不弱,當即回身施禮:“唐突了唐突了,我本是私下和這女娃娃交談,沒成想還是汙了您的耳朵,望您包涵。”
絡腮鬍看到赤雲道人已然認錯,也不再糾纏,當即冷哼一聲:“一個修道之人,莫要在背後嚼口舌,免得生禍。”
赤雲道人連聲道:“先生教訓的是。”其實赤雲道人倒不是怕他,一來自己無禮在先,被人家聽了去,二來手腳剛剛痊癒,真的起了紛爭也不好,所以便連連道歉。可公孫晴畢竟年幼,哪裡受過這種氣,立馬開口道:“哪裡要你在這說教!已經跟你道歉了,還在喋喋不休。”
絡腮鬍眉頭一皺:“哪裡來的野丫頭?在這裡放肆!”
公孫晴伶牙俐齒,哪肯在嘴上吃虧:“你說誰野丫頭?臭乞丐!”
絡腮鬍一臉怒氣正要發作,不料那男孩子輕輕說了句:“吳拙,莫要生事。”說完看了眼公孫晴,繼而點了點頭算是行禮。
公孫晴本以為還會吵下去,沒想到這絡腮鬍竟然很聽男孩的話,真的別過頭去,不再看著自己,又見到那男孩對著自己點頭,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這一番小摩擦,阿樂在一旁是看了個滿眼,連忙拿著酒葫蘆上前,雙手交給赤雲道人:“這位道爺,上好的美酒灌個滿,您拿好。”
之後又來到絡腮鬍身旁,從筷籠裡又抽出兩支遞給絡腮鬍:“吳爺,您再換一雙,酒菜不合胃口您就大耳刮子抽我,我給您換,您別扔筷子不是?”
絡腮鬍看了一眼阿樂沒再說話,一場小摩擦也算是停了。不料此時門外嘈雜聲起,一個粗獷的聲音傳來:“阿樂!讓你找的人可找到了!”話音剛落,一行四人進到門內,在正當中一張桌子大喇喇坐定,為首的一名男子當即喊來阿樂,聽聲音方才在門外,真是這男子在叫嚷。
阿樂三步兩步來到男子身邊,小聲道:“呦,汪大爺您來了,您安排的我哪能不放在心上,只是。。。”話還沒說完,這粗獷男子一個巴掌便落在阿樂臉上,阿樂應聲便倒,又一骨碌爬起來,捂著半邊腮幫子陪著笑:“爺,只是您要的人不好找啊,這周圍都沒有啊。”
“啪!”又是一個耳光,扇在阿樂另外一邊臉上,阿樂頓時臉頰腫起來,連挨兩下阿樂雙眼冒金星,一絲赤紅自嘴角緩緩流出,縱然如此這阿樂仍舊擠出笑容,嘴裡話都說不太清,嘟嘟囔囔的回道:“汪大爺,您再寬個兩三天,到時候。。。”說到後半句,阿樂將身子伏低,趴在那粗獷男子耳邊耳語一番。
那粗獷男子邊聽邊點頭,最後目光竟落在公孫晴的身上。隨後一絲奸笑道:“我便再給你兩天時間,如果到時候你再說不成,我轟了這醉江壺!上酒!”
原本清靜的客棧,自打這四人進了門,屋裡便鬧騰起來,划拳猜酒好不熱鬧。絡腮鬍眉頭緊鎖,對著小男孩說道:“這店小二有問題,小萱失蹤,一定是他在搗鬼!待我講他擒住痛打一頓,不怕他不說!”
絡腮鬍咬著後槽牙,捏緊拳頭,一副動手的模樣,面前男孩卻十分淡定:“莫要心急,此地人多眼雜,等我們走遠些再做計較。”絡腮鬍聞言只得做罷,匆匆扒拉兩口便停下筷子,等男孩吃完,二人便匆匆離開。
阿樂在粗獷男子身邊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