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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欠他們人情。”
“那師父的意思是......放了?”
藥尊長老嘿嘿冷笑:“我說要放了嗎?待明日大典之時,我們便邀請他們也來參加,到時候找些藥摻在酒水飯菜裡,一併結果了便是。”
公孫憶聽完腦門青筋直跳,怎地他們一來便趕上這種事?連忙拉著赤雲道人離開,二人雙腳翻飛連忙折返吊腳樓,裴書白心下生奇:“師父,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公孫憶不及解釋,連忙對裴書白說:“眼下情況緊急,你只消記住師父的話就行,打現在起,這五仙教送過來什麼吃的喝的,一概不能進嘴。”
裴書白不知師父為何如此緊張,但依舊點頭應允。公孫憶正要說話,床頭響來一聲輕嚶,公孫晴悠悠轉醒。眾人無不欣喜,連忙圍了過去。
裴書白喜上眉梢:“晴兒,你醒啦,可把我們嚇壞了。”
公孫晴昏睡許久,此番甦醒仍舊有些迷糊。公孫憶連忙上前問道:“晴兒,你可有哪裡不舒服?”
公孫晴一臉茫然,口中說道:“這是在哪?你們是誰?”眾人聽完無不駭然,公孫憶更是一陣耳鳴,心中頓時緊張了起來:“晴兒,我是爹爹啊”說完趕緊一把拽過裴書白:“這個是書白,”又側身讓過赤雲道人:“這個是你赤雲伯伯!你不記得了嗎?”
公孫晴仍舊一臉迷茫:“爹爹?書白?那我是誰?”
赤雲道人連連頓足:“完了完了,晴兒傻了,這是你爹!我是你胖伯伯,這個是你最好的朋友裴書白,你一點不記得了嗎?”
公孫憶難掩焦急神色:“赤雲兄,我們趕緊去找鴆婆,看看她有沒有法子醫好晴兒。”
不料公孫晴噗嗤一笑:“逗你們的。你是爹爹,他是赤雲伯伯,這個是裴書白,你們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哪能不記得?”
眾人頓時鬆了口氣,公孫憶更是眼角一酸,連忙背過身去不讓眾人瞧見,口中假裝生氣道:“晴兒,爹爹不許你再開這種玩笑!”
公孫晴笑著不答,對著裴書白道:“書白,又是你救了我嗎?”裴書白咧嘴笑道:“也不算吧,先前我被驚蟬珠吸住,不也是你和赤雲道長救的我嗎?我只是依樣畫葫蘆罷了。”
赤雲道人接言道:“好了晴兒,你現在也打通周天了,算是和裴書白一樣了,到時候學不好可不能怪別人了。”
公孫晴正要說話,公孫憶連忙打斷話頭:“晴兒,你們聽我說。”
隨即便把方才和赤雲道人偷聽到的談話,說給了裴書白和公孫晴,公孫晴這才知道自打自己昏迷以後,眾人已然穿過斑斕谷來到五仙教,裴書白的手也已經開始治療,本是值得高興的事,但眼下五仙教暗湧流動,只得按捺性子聽爹爹安排。
公孫憶道:“方才我也說了,打現在起五仙教送來的所有東西都不要碰,聽藥尊長老的意思,明日五仙教祭仙大典,必然會有大事發生,說不定就是一場大戰,眼下當務之急,還是要趕緊找到鴆婆,將這些事告訴她,讓她早做準備。”
赤雲道人連連點頭:“可不能讓鴆婆矇在鼓裡,她給晴兒和書白瞧病,又幫我們研究海松子,眼下教中有人算計她,我們得趕緊去通風報信。”
赤雲道人說完,連忙下樓出門招呼門口的五仙教教眾:“麻煩兩位去找翁波,就說赤雲道人有事相求。”
那教眾也不說話,只是點點頭尋翁波去了。不一會兒翁波趕到,赤雲道人連忙說道:“我們現在有要事要見鴆婆長老,還勞煩前面帶路。”
翁波本就寡言少語,聽完赤雲道人說話,便點點頭當先帶路,公孫憶暗暗記下幾個折彎的路口,心中便了然,方才本是右轉便來到鴆婆的居寢,自己則和赤雲道人左轉去了藥尊長老的屋子,心中連連感慨,若不是走錯,一行人怕是也要陷到五仙教的紛爭裡去了,這五仙教本就是使毒的行家,縱使你武功蓋世,若是毫無防備,怕是五仙教隨便拉出來一個教徒,都能用一株草要了你的命。
公孫憶便將心中感慨偷偷告訴了赤雲道人,赤雲道人聽完咧嘴一笑:“言之有理,若是迷迷糊糊便被毒死,當真太冤。莫說一株草,我感覺那什麼藥尊長老放個屁都能帶出二兩毒來。”
公孫憶道:“這五仙教處處透著古怪,昨日鴆婆說起隆貴教主本就支支吾吾,眼下蒙自多和藥尊長老又在密謀明日大典,早點知會鴆婆也好想出對策。”
說話功夫幾人便來到鴆婆屋前,翁波輕輕叩門道:“長老,赤雲道長求見。”
屋內卻無人答話,翁波頓了一下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