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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尊長老雙眼緊緊盯著鴆婆和她手中的藥鼎,只要讓他瞧出不對勁,當即便會發難,不過鴆婆心中瞭然,公孫憶在祭壇上這麼一鬧,顯然是給她機會,讓她拿出這個藥鼎。只見鴆婆從懷中各種藥草毒蟲,一股腦的放進藥鼎之中,又雙手抱環將真氣緩緩注入藥鼎,片刻之後,那藥鼎升起團團黃霧,不一會黃霧越來越濃,將鴆婆和藥鼎籠在其中。
藥尊長老見鴆婆身形隱在霧裡,當即上前一步說道:“鴆婆你不會借霧遁走吧?”
不待鴆婆說話,公孫憶臉上帶笑,搶先一步說道:“莫要在這血口噴人,鴆婆手中本身就是蚺王鼎,她為何要跑?一會待我教至寶煉出奇藥,大家一試便知。”
藥尊長老正要開口,那黃色團霧之中鴆婆聲音傳出:“好了。”
當即霧氣散盡,那藥鼎兀自放在案几之上,鴆婆起身,從鼎中拿出一捧藥丸,正是昨日夜裡提前準備好的。鴆婆說道:“我教蚺王鼎煉化奇藥,這個大家都知道,所以我只是煉化了我教最為平常的還氣丹,這還氣丹我教中人應該都會煉吧?其藥效幾何大家都清楚,所以我煉出此藥,最能證明。”
說完便將手中一捧藥丸遞給翁波,翁波當即跑到祭壇下,將丹藥分發下去,一會功夫手中藥丸已經所剩無幾,祭壇之下也有不少人開始服用。
“奇了?這還氣丹為何藥勁兒這麼大?”
“唔,我感覺氣力充沛,就是斑斕谷跑五個來回都不在話下。”
“現在感覺有使不完的氣力,我得趕緊趁著這藥勁兒修煉去。”
祭壇之下,不少服用丹藥的教眾紛紛稱讚,公孫憶笑而不語,心中豈能不知,那海松子直接吃都能補充不少真氣,何況經過醫毒雙絕的鴆婆煉化之後,藥效更是巨大,五仙教眾人哪知這些門道,全然以為這普通的還氣丹如此功效,就是因為是蚺王鼎煉化。當即心中對藥尊長老疑了三分。
藥尊長老眉頭緊蹙,一個起落便來到翁波身旁,一把奪過翁波手中剩下的幾枚丹藥,服用之後心中更是驚詫萬分,以藥尊長老的造詣,鴆婆能煉出什麼藥效的還氣丹他很清楚,可偏偏服下的這顆竟然讓自己真氣在體內滌盪,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公孫憶哪會讓機會錯過,當即朗聲說道:“諸位,我只問大家幾個問題,方才服用過丹藥的人大聲回答我,這丹藥藥效如何啊?”
眾人讚譽之聲瞬間響徹祭壇之上,公孫憶又道:“如若不是蚺王鼎,這普通的藥丸會有如此功效嗎?”
“不會!”祭壇之下又是異口同聲。公孫憶接言道:“那鴆婆到底有沒有將我教至寶拱手他人呢?”
“沒有!”祭壇之下,眾人情緒高漲,先前已經有不少人懷疑鴆婆,眼下這些人見蚺王鼎出現在眼前,哪還相信藥尊長老的話。
公孫憶見眾人情緒已然偏向鴆婆,當即又補充道:“藥尊長老居心叵測,自己狼子野心卻將叛教所為栽贓鴆婆,其心可誅!藥尊,你可認罪!”
藥尊長老怒火中燒,長久以來自己謀劃的祭仙大典,就是想除掉教中唯一的障礙,為了這個目的連聖女黛絲瑤都不惜獻祭掉,可就在快要成功的時候,突然殺出來個公孫憶,不過這藥尊長老城府極深,面色絲毫不改,運足真氣開口,一時間一人之言竟將祭壇上下震的鴉雀無聲。
藥尊長老見無人再發出聲音,當即冷冷說道:“你說你是蠍仙聖使,又說我是那叛教之人,咱倆各執一詞誰真誰假,眼下我教眾人也難分辨,可聖女黛絲瑤怎會撒謊,難道她的話你們也不信嗎?”
公孫憶心道,這老狐狸還是將黛絲瑤搬出來了,自己並不瞭解這五仙教聖女到底是如何想的,方才口口聲聲說鴆婆是判教者,這聖女到底是哪一夥的,其實自己也不敢妄下結論。
不料鴆婆卻站出來,對著藥尊長老怒道:“藥尊!你竟然敢控制聖女!你豈知對聖女下手是我教難容大忌,聖女這麼小的年紀,你竟敢用幻毒蛛!我且問你,你敢讓我瞧瞧黛絲瑤嗎?”
鴆婆心疼黛絲瑤,如今站的離黛絲瑤近了些,這才發下黛絲瑤表情有異,表面看來雖與往日相同,但眼眸之中隱隱一道白線,鴆婆當即明白,聖女黛絲瑤被藥尊長老種上了幻毒蛛,這幻毒蛛也是斑斕谷的一種毒蜘蛛,個頭極小,若是被幻毒蛛沾上面板,片刻這幻毒蛛便會鑽入面板,順著血液進入腦中控制人神識,中毒者便會失去本心,只在眼眸中留有一絲白線,便是幻毒蛛中毒的徵兆。
那藥尊長老本身就是控蟲的高手,黛絲瑤顯然是中了幻毒蛛的毒,可中毒者只是神識被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