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鴆婆不知公孫憶為何會如此發問,但仍舊如實說了:“這蚺王鼎乃是我教至寶,教中徒眾大多數多是耳聞卻難得一見,但是藥尊長老,還有他的大弟子蒙自多自是見過。”
公孫憶點頭道:“大多數沒見過就行,鴆婆前輩你這裡可有煉藥制度的器皿與蚺王鼎外形相仿?”
鴆婆心知公孫憶一定有了主意,連忙拿出來許多鼎鬲罐簋之類,口中說道:“這些大小都是和蚺王鼎相同,是我平日裡拿來煉化所用,只是這些功效與蚺王鼎不可同日而語。”
公孫憶指著其中一個道:“貴教教眾大多不識得蚺王鼎,明日大典鴆婆便可將此物帶著,若是藥尊長老發難,可拿此物以假亂真再做計較。”
赤雲道人說道:“若是那藥尊說是假的呢?那豈不就一下露餡了。”
公孫憶道:“這個就要看鴆婆前輩的手段了,明日只消用此物將海松子煉化出來,再交由眾人服用,以海松子的效用,教眾定會發覺身體大不相同,屆時教眾自會認為藥丸乃神鼎煉化所得。”
赤雲道人神色一振:“此計甚妙!要說公孫憶就屬你機智呢!”
公孫憶繼續說道:“所以眼下還請鴆婆將海松子多多煉化,所幸我們前來帶了不少,大典之前能製成多少便製成多少,這樣嘗試的人別多一些。”
鴆婆心中也覺此計可行,當即便開始煉製海松子。公孫憶又道:“按照隆貴教主所言,藥尊若是在明日大典之上,以教主不在為名接管五仙教,必會清除異己,況且他和蒙自多也說了要除掉聖女黛絲瑤,只是不知他們會用何種計策,這個還要多加防範。”
赤雲道人說道:“這個確實難辦,眼下見不到黛絲瑤,她還矇在鼓裡,藥尊長老本就在密謀除掉她,若是明日他煽動教眾獻祭聖女,該當如何?”
鴆婆道:“眼下不知藥尊到底布了什麼局,只好見招拆招,有二位相幫,我心裡踏實不少。眼下二位早點回去休息,明日大典前,翁波自會派人前去保護諸位。”
公孫憶拱手道:“明日大典,我等自會鼎力相助。”說完便和赤雲道人起身告辭,鴆婆送到門口,掏出一個瓷瓶說道:“這是百祛散,諸位明日可先服用,便可抵擋不少毒物,若是藥尊要對你們不理,這百祛散也有解毒之功。藥尊實力雖在我之上,但想要在我面前使毒,還是要掂量掂量的。”
赤雲道人當即接過瓷瓶,與公孫憶退回居寢。二人交代完裴書白和公孫晴已然深夜,便匆匆睡去,鴆婆如此這般交代了翁波,自己便連夜從海松子中提煉出數百顆藥丸,直煉製到天色微微泛白,才將公孫憶和赤雲道人帶來的海松子悉數用完。
鴆婆出門看了看,五仙教一片張燈結綵,鴆婆微微搖頭,這喜慶的表象到底暗藏多少禍心,眼下就要只消了。鴆婆戴上了銀角頭冠,又將昨日選好的藥鼎藏在彩袍中,只待慶典開始。
公孫憶一行四人也已洗漱完畢,翁波已經派人在吊腳樓前等候,只等大典開始,便帶著眾人前去觀禮。
一聲牛角號音低沉莊重,嗚嗚聲響徹五仙教,緊接著是一陣陣鼉鼓,“咚...咚咚,咚...咚咚,”鼓聲振聾發聵扣人心絃。公孫憶道:“開始了,我們去吧。你們倆個記住我昨夜交代的事了吧?”
裴書白和公孫晴當即點頭,四人隨著五仙教中的隊伍,直奔大典而去。不一會眾人便到了,五仙教教眾將四人帶至觀禮席坐定,公孫憶一行人這才細細觀瞧整個祭仙大典。
這祭仙大典選在五仙教主樓樓外,中間乃是一圓形祭壇,祭壇中直立六根玉柱,前五根為一排,第六根則較其他五根粗上不少,玉柱之上皆是翡翠圓盤,圓盤空空如也,想來是要擺放物品。
玉柱往前為兩張案几左右排開,單張兩席,兩案之間又放置一張楠木巨椅,椅背精雕細琢。下了圓壇便是一片空地,五仙教眾便在此間坐定,千餘教眾分兩邊坐好,只留一條長長甬道。
公孫憶見祭壇之上,右側案几之後坐著的正是鴆婆,身後翁波面無表情站的筆直,左側案几之後坐著一位精瘦老者,鬚髮皆白,此時正在閉幕養身,看身後站著的正是先前打過照面的蒙自多,公孫憶便知,那案几後坐著的就是藥尊長老了。
三通鼉鼓,場中鴉雀無聲。只見祭壇之上,藥尊長老雙目慢慢睜開,嘴唇微動。蒙自多附身低耳,繼而直起身子,朗聲喊道:“祭仙大典,迎仙!”
祭壇四周鼓聲震耳,自中間夾道,一行教眾四人一抬,五抬無簾坐轎接連而入,眾人齊刷刷納頭拜倒。當先一轎轎中盤著一條玉製長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