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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祤在幽州處理了半個月的事情,然後帶著述裡朵前往了定州,秦地第三大重鎮城池。
車同軌上述裡朵已經換上了漢家的服飾,一身淡紫色的豪華長裙,頭戴華麗的額飾。“秦王殿下不怕我知道你們的打仗習慣?”
翻看各地資訊的李祤抬頭看了她一眼,“當然怕,我這裡有一份可敦的情報,可敦在十四歲的時候嫁給了二十歲的表哥,如今的可汗耶律阿保機。在草原帶過兵開始東征西討,擄掠周圍部族,獲取了大量的奴隸和牛羊財富。當然還跟可汗孕育有一子正在契丹大營中…”
述裡朵表面沒有任何變化,桌面下的手掌微微顫抖著,隨即面不改色地說道,“秦王的情報果然厲害。英雄豪傑總不會對小女子的孩子動手吧。”
看著才二十歲的述裡朵李祤搖了搖頭,“可敦說笑了,戰爭沒有手段卑鄙一說,兩族相爭是你死我活各出手段,你看我藩地的契丹族人不照樣樂不思蜀?手段永遠是以實現目的為準,如果需要本王不介意做那卑鄙之人。”
述裡朵起身雙腿略彎行了一個漢族女子的萬福禮儀,“多謝秦王殿下教誨。”
定州城外的副城,述裡朵看到士兵鐵甲泛起的寒光,豔羨之色從眼睛中溢位。
“羨慕吧。”
述裡朵點了點頭,“若我族有這樣的甲冑利器(你們還是會輸。)……”
“這裡有七萬八人人,你有一柱香的時間去了解各種軍部的優劣。一柱香後發兵鎮州。”李祤坐在身後的王座上淡淡地說道。
述裡朵轉身看著這個男人,“什麼意思?”
“體現你的價值。”李祤從屬下手裡接過一根細香,甩出插入一旁的香爐之中,香燭末端自燃冒出嫋嫋青煙。
“計時開始了。”
述裡朵白了李祤一眼,快速上前與幾位指揮使交談起來,李祤坐在椅子上翹著腿打量著述裡朵的背影。
這個女人可成大事,好生調教一番打通亞歐北部都不是沒有可能。一柱香的時間很快就到了,李祤身影消失在椅子上,下一刻出現在搭好擂臺上,“全軍出擊目標鎮州,即刻拔營啟程。”
述裡朵返回走到李祤身邊,“聽聞那晉王李克用乃當世帥才,秦王殿下讓我去與之對碰,不怕我故意讓殿下的部下死傷慘重嗎。”
“一個千載難逢瞭解對手的機會,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那沙陀李鴉兒是什麼貨色相比可敦比我更清楚不是嗎?”
李祤轉身看著述裡朵淡黃色的瞳仁,伸出手牽過一脾戰馬,“我相信可敦不僅會盡全力,更會拼盡一切去測試我秦軍的底限。可敦可要乘馬車。”
述裡朵接過另一個將士的韁繩,翻身跳上馬背將自己披散的頭髮盤成一個丸子用手上的軟質護腕扎住,
“我族男女老少皆是戰士,秦王莫非不知?還是用馬車羞辱我?駕!”
述裡朵騎馬離去,李祤身後幾個黑影竄出踩著枝頭追尋述裡朵的影子離開。李祤翻身上馬不緊不慢地跟去,身後親衛軍行動跟在李祤身後。
小半年的時間,李克用已經在太行山唯一的峽谷口建好了一座營寨,派出手下的承天軍鎮守。他自己就等在鎮州,他很相信自己一走李祤離開就會來犯,而進攻上下一氣的秦地各城池不是好的打算。
一個通文館的殺手從門外進入,“啟稟晉王,秦軍已從定州出發,預計三日後抵達。”
“今夜犒勞全軍,明日開始嚴陣以待迎接秦王大駕光臨!”
鎮州城外,秦王營帳內李祤坐在王位上,身龐站著述裡朵,李祤抬手指了指沙盤,“可敦可以開始了。”
述裡朵向前一步指向桌面上的沙盤,“鎮州毗鄰沱水,西靠太行山脈。攻城時神策軍做前鋒,神機營位於中軍紅衣大炮放在射程最遠距離,鎮武軍兩側護衛,虎豹騎伺機而動,獵殺從其餘三側城門出現的部騎兵,最重要的是注意西側承天軍的支援,必要時攜帶火藥炸燬山關封鎖一切可能的支援和逃亡。”
述裡朵轉頭望去,李祤在閉眼假寐,她隨即下令,“全軍出擊!”
鎮州城城樓上,李克用揹著手看著下方的大軍當目光看到中間的神機營後面色也是一沉,他的軍隊還在用輕質皮甲,這李祤已經開始制式盔甲了。
“老九,你帶著老十領著一眾通文館殺手去摧毀中軍的大炮。”
李克用身旁一個大肚子瘦猴略微遲疑還是領命,“孩兒定不負義父所託。”
李存忠實力一般能當上義子純粹是因為跟李存孝關係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