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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普通人。沒有感受到殺意,李嗣源心思一轉準備暫時作壁上觀。
張子凡被傾國提起腳來一頓爆摔,看的李嗣源也是眼皮直跳,好傢伙這還是天生神力不成?
傾城也是假裝掩面哭泣,一副捶胸頓足痛不欲生的樣子,“姐姐,這小子吃幹抹淨想提褲子走人,不認賬了。”
傾國也是舉起手提起張子凡,兩人平視著,“俺姐倆可不是那隨便地銀,那啥,那個老登你給評評理。
這小子昨天非要了俺姐倆的身子,咱姐倆也是盛情難卻,你說這是不是得對俺姐倆負責,不然俺姐倆日後還怎麼見人呢。”
李嗣源雖然不懂但大為震驚,怪不得通文館裡那些女婢這麼些年也沒傳出個少主失德的訊息,感情你小子口味如此獨特。
“義…父,救我…”
張子凡的聲音雖然有些有氣無力,但在場的都是高手,傾國和傾城瞬間看向李嗣源,
“啥玩意,這老………這是公公啊。”
傾國將張子凡一手甩出去,一個跨步來到李嗣源身邊。李嗣源頓感壓力山大,同時傾城也搬過一張凳子。
傾國一手拍在李嗣源的肩膀上,李嗣源不等反抗就被傾國一把按在了凳子上。傾國傾城快速給李嗣源按肩的按肩,揉腿的揉腿。
揉捏了一會,傾國粗獷的聲音才響起,“公公啊,那啥你給俺兩評評理,昨兒夜裡俺姐倆在大路上走著,張郎醉醺醺的就撲上來抱著俺就說是媽媽的感覺。”
說完還拍了拍胸脯好像在證明確有此事,傾城也搭腔幫忙說道,“是啊,公公,昨兒張郎還說要跟俺姐倆拜堂,結果俺姐倆一時不察被張郎給…哎呀羞死了。”
李嗣源的眼睛從來就沒有睜這麼大過,這簡直令他大為震驚,就張子凡那點微末道行是什麼水平他能不知道,就這還能脅迫得了您二位?
“咳咳,事情本座已然知曉了,不知您二位是?”
傾國一掌拍在李嗣源的後背上,拍的李嗣源咳嗽個不停,傾國大聲介紹著自己,“哎呀,公公這不是見外了,俺叫耶律塔不煙,介是俺妹耶律塔不花。”
傾城順著杆子往上爬,掐了一個蘭花指用自己的小手帕擋住半邊臉,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兒媳見過公公。”
李嗣源陷入沉思,這名字為什麼有一絲絲的熟悉感?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他想起好像前些日子那個狗日的耶律剌葛曾經說過要把自己的大妹,如今的公主嫁給自己作為聯盟誠意來著,那個大公主好像就叫耶律塔不煙?
李嗣源打了一個寒顫,目光看向地上宛若死狗的張子凡,當即就開口,“兩位說的在理,既然凡兒壞了兩位的清白。我這個當義父的自然也不會不管不顧,不如這樣...改日我與兩位的父母商議一下?”
“義父~(杜鵑啼血的無力感)”
“唉,你這老…公公說的在理,不過俺姐倆爹媽走的早,有一長兄,你們中原人都說長兄如父。
可兄長如今不在烏蘭巴托,俺們跟俺大嫂尿不到一個壺裡,不如這樣跟我們二哥,耶律剌葛聊如何?”
聽到傾國的話,李嗣源手掌攥的發白,好伱個耶律剌葛想要害本座,本座記下來。
李嗣源將目光投向張子凡,苦了你了凡兒,做個駙馬也不錯,還可以幫義父拉到強援。
“如此便依了兩位公主。”
“公主?(張子凡不可置信的聲音)”
傾城掐了蘭花指掩面嬌羞地笑著,“哎呀,姐姐,咱倆暴露了。”
傾國拍了拍肚皮,“沒事妹砸,咱倆的大名誰不知,契丹兩朵花共侍一夫,也是一樁美談。”
李嗣源再度隱晦地看了一眼張子凡,“既如此兩位公主請回吧,不日我就帶著凡兒上門拜訪。”
“害,不用那麼麻煩,公公,張郎俺們就帶走了。”
說完上前兩步抓住試圖爬出去的張子凡,拖著他朝門外走去,地面上留下十道溝壑和兩道溼漉漉的痕跡。
隨著三人消失在拐角,李嗣源還是久久不能忘懷,這義子沒白養還知道給義父減輕負擔拉攏契丹公主。這樣一來他們在通文館的分量又重了不少。
李嗣源一揮衣袖將兩扇大門關上,返回屋內開始寫信,爭取可以早日返回晉國維繫他的人脈。
至於凡兒?姐妹二女共侍一夫,怎麼也不算他這個義父虧待他了吧,況且還是兩位公主。
據他所知契丹駙馬可不是中原駙馬那樣的樣子貨,也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