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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不再說話了,袁天罡是一個沉重的話題,一個挑起安史之亂只為喚醒當初沉迷酒林肉池的玄宗。
一個心狠手辣活了三百年的幕後之人,就算是頭豬活了三百年,它的武功武功水平也絕不是她們二人可以比擬的。
女帝心裡清楚李祤這個二殿下無非是空有其名,從來就沒有在昭宗和袁天罡的信任名單上。
要不然當年也不至於跟昭宗李曄鬧得這麼僵,非詔永不回京。也不至於現在放著大好的秦國不用,在苦心等著什麼契機地出現。
作為如今最有實力掀桌子的人,李祤的一舉一動都在袁天罡的監視下。
復唐為什麼不用他,為什麼非詔不得回京。當年袁天罡算到了什麼可以讓昭宗直接放棄李祤這個次子?
一旦李祤挑起異動,雖說一身嫡系血脈袁天罡不會殺他。但廢他武功養他一輩子還是做得到的,如今還能讓李祤到處跑,只能說明李祤還沒有破壞到他和昭宗留下的後手。
女帝情緒恢復,主動上前抱住李祤,頭在李祤胸口蹭了蹭,
“對不起啊,我就是一時激動隨口胡說。你知道的我就許幻妹妹一個朋友,實在不想看著她們落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李祤看著已經不見蹤影的許幻,摸了摸女帝的髮絲,“我之前卜過一卦,卦象告訴我張玄陵和張子凡都沒死,他們在一個合適的時候再度見面。”
“還疼嗎?”女帝抬頭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李祤,伸出手摸了摸李祤的肩膀。
“心可疼了,有人不信我。”女帝聞言勾住李祤的脖子主動獻吻。
片刻後兩人唇分,李祤揉了揉女帝的頭髮,“我知道你想幫許幻尋找家人,但我也可以告訴你,張子凡命中註定有大富貴,他會過得很好你不用擔心。”
“嗯…”
李祤的避而不談已經可以說明一些問題了,女帝不在詢問拉起李祤的手朝鳳翔城內走去。
再怎麼重要的朋友也比不上自己的男人,女帝已經氣消了,氣的是他竟然隱瞞不報。
鳳翔街頭兩人走走停停看著繁華的景象,女帝靠在李祤懷中抬頭詢問道,
“你說的至陰至柔的內功你打算怎麼辦。據我所知你想要的只有玄冥教的九幽玄天神功有可能啊。”
李祤聽後搖了搖頭,順手那來一串糖葫蘆遞給女帝,扔了一小塊碎銀過去將人打發走,
“九幽玄天神功有大問題,我打算找找源頭,鬼醫手降臣可能會有我想知道的答案。”
“殘屍敗蛻屍祖降臣?你知道她在哪裡?”女帝把玩著李祤腰間的衣帶,咬了一口糖葫蘆口齒不清地隨口問道。
李祤伸手從腰封內掏出一粒碎銀從街邊順手買了幾件小飾品給女帝戴上,雖然不是什麼高檔貨,但女帝依舊開心的笑了笑。
“我不知道,但有人知道。而這個人我恰恰認識。”
“哦?是誰?”女帝好奇地抬頭,順便整理了一下剛剛帶上的小頭飾,李祤替她擦了擦嘴角的糖漿。
“趕屍人侯卿,這是我認識他的時候這麼叫,不過按照你的理解應該是血染河山屍祖侯卿。”
……
開平二年,四月,李祤離開了岐國,並且將氣經留給了幻音訣即將修煉圓滿的女帝。用作參考武學之巔不一定非要去練,觸類旁通也很重要。
為了日後更長久的在一起,女帝也放李祤離開了,她現在要參悟一下氣經這種中正平和內功,用來調和未來可能出現的陰陽衝突的問題。
根據李祤的情報,侯卿並沒有出現在中原,最後一次出現是在蜀國,所以現在最大的可能他跑到嬈疆去了。
李祤自鳳翔南下趕往蜀國的成都,他此番去嬈疆之行難免會生出不必要的事端,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
……
蜀王王宗仁坐在自己的王府內下面是跳著舞的胡姬,據說是來自吐蕃那邊的女子,身旁是扇著蒲扇的婢女,還有人給他扒著水果體貼送到口中。
王宗仁耳朵微動隨即揮了揮手,“都下去吧,本王今天有些乏了。”
身旁的一個嬌滴滴有這異域風情的吐蕃女子嬌媚一笑,“可需要奴婢幫你溫床,您可曾經說過奴婢天生體寒,夏日不抱著奴婢,整個人都睡不踏實。”
王宗仁眉頭一挑大事不妙,他好像聽到了旁邊握拳的嘎吱聲,隨即輕咳兩聲,“今天就不必了,待明日吧。”
隨著婢女們紛紛退出,旁邊一道人影顯現,二話沒說就是一道耀眼的白光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