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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不悅地看著他,“你來這裡幹
嘛,不去你那玄冥教待著。”
朱友珪捏緊小拳頭,恨不得當場打死朱溫這個老賊,他成了這副模樣是為了什麼,現在竟然還這般對他。
朱友珪還是強忍著怒意稟報著,“兒臣有事稟告,江湖傳聞出現了前朝李唐餘孽李星雲和八年起丟失的龍泉寶藏的訊息…”
朱溫好像也被吸引,懷裡的張貞娘都不香,手裡的小動作也隨之停下,現在對於朱溫來說最重要的就是龍泉寶藏。
從黃巢賊一路做到了皇帝,他自認為已經是完成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功績,那麼現在就是好好享受以及長生不老。
相傳龍泉寶藏就有長生不老藥,這怎麼能讓朱溫放過。
聽完朱友珪的彙報,朱溫勃然大怒,就要抓起身邊的東西砸向朱友珪。
找了一圈發現除了張貞娘其餘的已經扔乾淨了,只能一手拍在龍椅上,口沫橫飛的罵道,
“玄冥教是幹什麼吃的!李星雲給朕殺了!龍泉寶藏朕也要了!
朕給你三個月時間把李星雲的腦袋和龍泉寶藏的秘密一併交給我。好了沒事就回去吧。”
說完也不避諱朱友珪又沉迷於張貞孃的美色中,朱友珪面色真?鐵青的走出大殿,聽後身後傳來的粗粗的喘息聲、悶哼以及嬌呵,直接用上輕功消失在焦蘭殿前。
……
郢王府,朱友珪在汴州的府邸,擺設作用大於實際作用。他那一副尊容可不能讓下面的人知道太多。
夜半時分,張貞娘腳步虛浮的來到了郢王府,走路甚至還有些瘸。看的朱友珪額頭青筋凸起、拳頭都硬了。
“殿下…”
張貞娘梨花帶雨的樣子讓朱友珪更加心煩,一個閃身來到了張貞娘身邊,一把將她按倒在地,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朱友珪心中的怒氣在此刻全面爆發開來,“好你個賤人,我讓你去,是讓你監視朱溫,你到好啊,直接翻身上了龍床。連你也敢背叛我!”
張貞娘兩眼泛白,雙手無力地扒拉著朱友珪的小手,“殿…下…”
朱友珪倒是十分舒爽,這種隨意支配對方性命的快感是讓他為數不多可以陶醉的愛好了。
朱友珪在最後關頭鬆手,張貞娘翻身側躺在地上,弓起身子蜷縮成一團大口喘息著。
緩解了片刻,張貞娘再開口說道,“殿下…貞娘對您是一心一意的,陛…朱溫那老賊說了,還是要將位置傳給朱友文殿下,這次事情如果您辦事不力,便會對您動刀子。”
聽完張貞孃的話,朱友珪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結住不流了,心中的委屈、不甘和憤怒再次爆發。
一身狂暴的內力從體內狂湧而出,黑色的陰氣衝出如浪潮一般,一層一層拍向四周。
屋內能看見的東西全都被兇猛的內力潮汐打成碎末,朱友珪許久才平息下來,張貞娘也藉機告辭,她給朱溫下了藥,要在藥性消散之前返回。
朱友珪看著空蕩蕩的院子,彷彿颳起的晚風都在嘲笑他是一個孤家寡人,“朱溫…朱友文還有李星雲!你們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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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五人緩步走在林間小道上,陸林軒挎著姬如雪的胳膊,好奇地詢問著,“雪兒姑娘,秦國真的比岐國還要富庶安康嗎?”
姬如雪微微沉默,若是不曾去過秦國,怎麼也不會相信這是同一個世界,“等林軒真正去過秦國後,就會知道世間還值得人去留戀的真情。”
“幾位許久未見可還記得小生。”
一道聲音從前方的路邊的茶攤傳來,一襲白衣手持修文扇的張子凡攜兩位嬌妻立於茶攤前。
通文館的人,姬如雪第一時間抽出素心劍,雙方立場不同互為死敵,姬如雪第一時間就是拔劍幹架,自然不會是通文館那套先禮後兵的廢話文學。
“看來姬姑娘是對小生印象十分深刻了,”張子凡先是對著姬如雪說了一句,然後轉頭看向李星雲,握持修文扇拱手一禮,絲毫沒有防備對方偷襲的意思。
張子凡做完禮節後,抬頭看著李星雲說道,“此番前來是奉晉王之命,為了迎接李兄回晉,同商復唐大業!”
上官雲闕貼到李星雲身邊,急切地說道,“星雲,那個小白臉是通文館的人,通文館可不是什麼好人吶。”
“張郎說什麼廢話,咱姐倆給你拿下他綁回去就是了。”傾國看著眼前的幾人自信的拍了拍肚皮,她就看那個應該怪氣的娘娘腔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