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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宵劍被李祤掛在腰間,看了眼城門陰影處的人影,李祤一夾馬腹,戰馬如離弦之箭飛奔而去。
女帝看著遠去的人影,轉身朝著岐王府走去,現在她不僅是為了兄長要守護好鳳翔,更為了自己守護這個心愛之地。
李祤其實有些沒搞懂為什麼朱溫突然就反了,佔據大半個中原的朱溫圖啥?為了一個封王的虛名?他朱溫造反出身黃巢軍半道投唐為了一個虛名那純粹是胡扯了,毫無利益的事為什麼要做。
乾寧五年,六月,李祤趕到了長安,此時的李克用和朱溫已經在這裡糾纏了一個月了。
李祤剛剛接近長安城幾個人影就從樹上跳下,半跪在地上,“臣等不良人見過殿下。”
李祤勒馬急停,馬兒高高揚起前蹄後重重踩下。李祤看著這幾個面生的不良人,不是他熟悉的那一批,“大帥讓你們在等我?”
幾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其中的一人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殿下,並非如此。大帥下令我等撤離長安。”
“撤離?大帥如今身在何處,可在長安城中?。”
“屬下不知,請殿下恕罪。”
……
長安城外的山丘之上,李祤找到最合適的位置,一隻小鳥被李祤抓在手中,金色的內力在小鳥身上起伏。
最後小鳥和李祤的眼睛同時泛起金色的光芒,李祤鬆開手小鳥朝著兩軍戰場飛去,李祤雙腿盤坐在山巔。
適應了一陣鳥的視野,李祤看到了李克用的鴉軍,知道飛錯方向,小鳥朝著反方向飛去。
不一會就看到了兩個熟人,侯卿和他姐姐瑩勾,此刻的瑩勾一臉殺氣跟侯卿說著什麼,不多時瑩勾甩開侯卿返回自己的營帳。
小鳥圍著侯卿轉了幾圈,確保他不會突然下手後落在他的肩膀上,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
“嘰嘰嘰”
“你找我?”
“嘰嘰嘰”
侯卿一臉迷茫這是什麼意思,小鳥飛起叼著他的頭髮朝一邊飛了飛。侯卿頓時感覺有趣跟著小鳥朝軍營外離開。
山丘上侯卿看到了那個盤坐在山邊的身影,“李兄?”
李祤轉身那隻小鳥撲閃著翅膀回到李祤的肩頭,親暱的蹭了蹭李祤的側臉。
“想來也是,世間誰又能有這樣奇奇怪怪的本領。”侯卿自顧自的說著,上前來到李祤的身邊,
“早該想到是你了,如今這個局面要說李兄你不來,反倒也是一怪事。”
“許久未見,不知道侯兄在朱溫那裡過的如何?”看著這個無時無刻不散發著獨特氣質的男人,李祤明知故問地說了一句。
侯卿搖了搖頭,“十分無趣,朱溫此人妒功疾能,陰狡禍賊,異日必為大患。”
“既然無趣何不離開呢?”李祤給朱溫順手上了個眼藥。
“這就是一個很老套的故事了,恰逢遭劫,與我有恩。但完成這次事情後,恩怨兩消我們也不再相欠了。”,侯卿自顧自的說著。
“不知侯兄可知道朱溫為何突然攻打長安?”侯卿聽後搖了搖頭但隨後想到了什麼又補充了一句,
“曾有傳聞朱溫此舉是為了那長生不老藥,之前我也不曾注意現在想來倒有幾分可能,前些日張惠死了。”
“張惠?不知這張惠是朱溫什麼人?”李祤也順著侯卿的話往下說。
侯卿看到李祤有些疑惑的表情,出聲解釋,“張惠是那朱溫的夫人,溫婉賢良、文韜武略不下男兒。朱溫曾多次與其商討戰事,可以說是一個奇女子。”
“原來如此,不知侯兄可有機會將我送到長安城近前。若此事為難全當我沒說過。”
侯卿搖了搖頭,“倒也不難如今長安是糧草靠朱溫提供,我若沒記錯三日後有一運糧隊會進入長安。”
“如此便勞煩侯兄了。”
……
時隔一年再度返回長安,往日的繁華不再,破敗隨處可見經歷了兩次襲擊後不少有見地的人就已經開始逃亡。
昔年最繁華的大街空空蕩蕩,兩側的商家閉門謝客,街道上有著零零散散的幾個行色匆匆的行人。
躍入熟悉的皇宮,滿朝文武早已經不再上朝留下李曄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大明宮內遙望天邊的紅霞。李祤也沒有找他,徑直奔著後宮走去。
“殿下不知擅入掖庭宮是死罪嗎?”
熟悉的聲音響起,袁天罡出現在李祤的背後,李祤要不是知道他進去好幾回處理宮女的事情差點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