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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也是有些愣神,知道自己沒有辦法隱藏身份,那就直接從屋簷上跳了下去,正大光明的落在了院子裡。
大踏步的朝著正堂走去,等他越發靠近的時候,才看到一個身穿紫色長裙的女人,此刻就坐在正堂的中央,手裡捧著一卷書冊在默默的看著。
絲毫沒有在意即將靠近的李星雲,等到李星雲完全進入正堂後,述裡朵平淡的聲音才傳出,
“揭開你的偽裝吧,這種低劣的手段都是我玩剩下的東西,我從來不跟藏頭露尾的人商談事情。”
李星雲聽到述裡朵的話也是一愣,但他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在詐他。
見李星雲許久沒有反應,述裡朵才將手中的書放在了一側的茶几上。
這才抬起頭,看著面前的李星雲,聲音冰冷的說道,“李星雲摘下你的偽裝吧,除了你,誰還有資格來跟我談條件。”
這時李星雲也看清楚了這位漠北天后的長相,面容肅穆,背脊挺的筆直,如畫的眉眼蘊含的不是溫婉和嬌媚,而是異於普通女子的剛毅和沉著。
看到述裡朵的面容,不由得讓李星雲想起了自己嫂子。這位漠北天后與自己嫂子不同的是,她沒有一個愛她的男人在背後支援她。
所以在女帝的臉上能看到一股柔和和溫婉,在這位天后的臉上只能看到莊嚴和肅穆,她只能將自己包裹的像一個刺蝟一樣,才能應對所有覬覦王位者的窺視和暗手。
見對方不是詐自己,李星雲也沒有了遮掩的想法,抬手揪住了那張假面,將臉上的面具一把扯了下來。
述裡朵看著李星雲的眉眼,試圖從上面尋找一絲熟悉的痕跡。但很可惜,她沒有從李星雲的臉上找到任何熟悉的樣子。
述裡朵輕嘆了一口氣,抬起手敲了敲將軍椅的扶手,聲音冷的像是臘月裡的寒風,拖長著尾調,
“為了龍脈,你們不惜抓走我兒,甚至不怕引起漠北與中原的戰爭,值嗎?”
聽到述裡朵的疑問,李星雲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天后如果覺得不值,那為何還要讓大元帥辛辛苦苦的去找龍脈?”
述裡朵手腕一揮,一道勁氣打出,將桌子上的盒子直接掀開,露出了裡面整體有些昏黃的玉壁。
“辛辛苦苦這麼久,就為了一件這樣看不出任何價值的東西,值得嗎?”
李星雲看著桌上的盒子,身體微微緊繃,隨時準備動手搶奪,同時還用輕鬆語氣調侃道,“天后如此大方的展示出龍脈,難道就不怕我動手搶嗎?”
述裡朵的眼神陡然冷冽起來,唇角出現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將盒子中的玉壁抓了起來,“你猜猜是你動手的速度快,還是我捏碎它的速度快?”
李星雲沒有從述裡朵的臉上看出任何的貓膩,他挪動身子,向前緩緩靠近,“莫非天后真的就不擔心大將軍的死活嗎?”
述裡朵神情平靜,身上散發著一股無法忽視的威嚴,讓人不由自主的聽他的命令。“我敢捏碎手裡的龍脈,你敢殺人嗎?”
聽到述裡朵的話,李星雲也確實無法反駁,他本意就沒想殺耶律堯光。
如今,中原局勢剛剛穩定,王侯內部的隔閡,以及諸多事宜還沒有完成一統。
可以說,現在重新聯合的大唐只是徒具其形,甚至實力還不如李祤的秦國。
現在手底下尸位素餐不聽命的人是太多了,而且疆域擴大意味著防禦的地方也變大了。
但軍隊的實力並沒有明顯的提升,還是一盤散沙。現在開戰對於中原來說絕對是一件壞事,所以無論如何,耶律堯光都是不能殺的。
李星雲本就處於下風,如今被抓住了軟肋,就讓談判陷入了僵局。
就像是述裡朵所說的那樣,他們抓了耶律堯光,也只能好吃好喝的供著他。
更何況自己的貼心小襖已經去救人了,而就憑那些押送耶律堯光的人,絕對會擋不住小丫頭。
本來述裡朵今天邀請李星雲來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看看這個小叔子到底跟那個男人有幾分相似?
可是結果卻讓述裡朵十分的失望,她還沒有從李星雲的身上找到一點相似的地方。
雖然述裡朵十分不願意承認,但這麼多年來她也看到了許多有為的人,沒有一個人能比得過那個該死的男人。
她以前甚至覺得耶律阿保機是一個十分有才華的人,結果她才去秦國待了一年,沒想到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回來以後就覺得耶律阿保機處處不順眼了。
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