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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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雙手應該之後是沒有再繼續練畫畫或者鋼琴了。
&esp;&esp;“我是為了勾引別人嗎？”她語氣尖銳：“我不能恨他們嗎？他們不噁心嗎？”
&esp;&esp;“我做錯了什麼？”鈴木羽燕近乎自言自語的說，她真的想聽你回答嗎？你不知道，你沉默著，就像從前的那些時間一樣沉默著。她忽然側過頭來，直直的看著你：“如果換作是您呢？您會不怨恨這個荒唐的世界嗎？”
&esp;&esp;荒唐……
&esp;&esp;的確很荒唐。
&esp;&esp;“我——”你張了張嘴，但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回答——你會怨恨這個世界嗎？
&esp;&esp;你——
&esp;&esp;你沒有資格回答。
&esp;&esp;“……我很抱歉。”但最終你只是無力的說道。
&esp;&esp;“……”她盯了你幾秒，又慢慢重新把頭扭過去了，聲音很輕的問：“您為什麼要道歉呢？”
&esp;&esp;“因為——”
&esp;&esp;因為你只能聽著，卻無法改變什麼。
&esp;&esp;無能無力。
&esp;&esp;你第一次真實的感受到這個詞時還是理子的死亡。
&esp;&esp;她和灰原雄不同，她是的的確確死在你面前的。
&esp;&esp;上一秒你還天真的以為你們贏了——下一秒她……
&esp;&esp;她就死了。
&esp;&esp;你……
&esp;&esp;你只能睜著眼睛看著。
&esp;&esp;“也不是全都是不堪回首的記憶的，”鈴木雨燕語氣柔和的說，但這樣的語調裡卻隱含著更深層的絕望：“他們要看看我多不知羞恥——所以他們把我鎖到教室裡，要扒光我的衣服——但她救了我。”
&esp;&esp;“她救了我。”她重複了一遍這句話，眼睛裡卻盈出淚意：“不是一次。”
&esp;&esp;“您知道嗎——我以為自己得救了，我沒懇求過別的，我只希望和以前一樣，她還活著，這就夠了，難道這是很過分的要求嗎？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呢？”她絕望的問道：“為什麼總是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