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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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長攝神取唸的那天晚上——我什麼都看不清。”
&esp;&esp;你當時以為自己僥倖成功抵抗,誰能想到是因為這樣。
&esp;&esp;小巴蒂掐著你的臉,迫使你和他對視:“每一次我想從這雙眼睛下瞧出點端倪時,我只能看到一堆混亂無謂的記憶。”
&esp;&esp;“這就是你留我到現在的原因嗎?當你直視著我的時候,想的都是如何切開我的腦子做人體試驗?”
&esp;&esp;“別自作多情了。”
&esp;&esp;“拜託,我——自作多情?”你用力踢了他一腳,隨即大喊,“我是想要救你,但這不是我的義務!這學期結束之後,我再也不會想起你這個混蛋!”
&esp;&esp;“那你還來找混蛋幹什麼!”
&esp;&esp;“我會阻止你去執行那個計劃,大不了同歸於盡。”
&esp;&esp;“我常常反思在待人接物上是不是太過友善了,”他指著你,“尤其是你。我看透這個世界了,好人沒好報。”
&esp;&esp;你目瞪口呆:“你沒事吧?沒事就去照照鏡子好嗎?現在不是講笑話的時候,你清醒一點!克勞奇,你還有退路。”
&esp;&esp;“退路?你是指像那幫叛徒一樣臨陣逃脫?”
&esp;&esp;“做一個忠誠的手下可以獲得什麼?克勞奇同學,這個問題你能拿滿分誒!阿茲卡班的無期徒刑、被奪魂咒控制失去的十幾年人生、死去的母親和死去的朋友。”你一字一句地說,“還有誰會愛你?”
&esp;&esp;“說完了嗎?!”他一拳錘在你耳邊,“照你的說辭,猜猜我把你抓回去會立多大的功?”
&esp;&esp;“跟著他沒出路的,一個連死亡都無法坦然面對的人,毫無偉大可言。”
&esp;&esp;“收起你虛偽的憐憫。你一直在玩弄欺騙我,是不是覺得我像個跳樑小醜一樣?”
&esp;&esp;“別把自己形容成受害者。我們之間壓根沒有坦誠以對的義務,你說我騙你?你沒有嗎?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