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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生聽完塔羅的話,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你是說,現實世界其實就是元宇宙的另一種呈現,人類早已身處其中,但是並不自知?\"
餘生不可置信地問塔羅。
我猜想,塔羅面露促狹之色,說:\"我猜想,我們的現實世界還有bug,比如突然消失的人,滅絕的動植物等,那我們其實都是npc。就像駭客帝國裡講的,咱們都只是一串串程式程式碼而已!
見餘生面露不解,塔羅又解釋道,
npc就是“配角”的意思,遊戲裡配角是配合你玩遊戲的人。
我們的現實人生也是造物主安排好的一場遊戲,你自己是人生主角,身邊的各色人等,全都是配角(npc),他們的出現,讓你體驗百般滋味,你遇見誰,離開誰,都是人生這場遊戲提前安排好的設定,直至去世就Game over了。
兄弟,天狼星把你派來守護我,其實也是遊戲設定而已。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你的人生就是來渡劫飛昇升級打怪的。勇敢體驗接下來各種酸甜苦辣吧,才不枉此生。
還有,建議你多讀些心經。\"塔羅說。
‘為什麼?\"
放下執念。佛經上說,人生有八苦,愛別離
怨憎會,求不得,放不下。
有任務,有任務!餘生手上的接收器響了起來。
塔羅啟動接收器,定位歷史座標。公元二o一八年。一個女子的身影出現在烏有市管城區市中心的二七紀念塔最高一層的塔簷上。手裡拿著手機,在手機備忘錄上寫著什麼。
塔下是一張張開安全氣墊。氣墊周圍是圍得密密麻麻的人群。
“”不要跳!還有很多人愛你的!一個衣著時尚的年輕女子聲嘶力竭地喊道。”
到底跳不跳啊?!都等兩個小時了!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老大爺,低聲地嘟噥道。
啊,華老師。他又在他自己的抖音上發自己的最新作品了。
另一名女子低頭拿著手機喊道。‘那這將是他的遺作了。她的同伴說。
下來!快下來。危險!談判專家呢?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把他勸下來嗎?一個指揮解救的人吼道。
我的詩歌是一個先天不足的,最小的孩子。
我的小說是他的長兄。
它們溫馴,聽話。是我那古老卻無處安放靈魂的喃喃傾訴與
晦澀表達。
不知道從哪個星球漂流到這裡,我的靈魂一直漂泊不定。
似一隻倦鳥,無枝可依。
我從何處來,到何處去?
多久會輪迴在這人間的下一世,還是灰飛煙滅,消失在宇宙黑洞,或者凝練成一顆漂浮在星河中的無定向隕石?
此時此刻,我是一個面具憔悴唇色蒼白的中世紀的修女,在野鴿子唱歌的廣場下,用我生鏽的鵝毛筆,在滿是蟲洞的破袍上,
寫一個美好而悲愴的故事。
一個傷痕累累的靈魂馱了一身舊舊的疲憊,在黃昏的夕陽下,蹣跚而歸。
我們都會容顏老去,誰都逃不過宇宙的法則,時光的定律。
從暮年到青春。從青春到暮年。那些因你而起的煩憂,在眼中泛起一片海的,蔚藍色鄉愁。
跳樓的女子唸完,雙手開啟,縱身一躍,從二七塔上跳了下去。
然後過了二十秒,她的身影消失在了空中!
她不見了?眾人呆若木雞。好些拿著手機拍攝的人張大了嘴巴,大白天,人在空中不見了?
當晚烏有市的電視臺新聞,報道了一條爆炸性訊息。‘本市著名作家於華,因遭遇情傷,
於今天下午十五點五十三分在二七紀念塔跳樓時失蹤。下邊本臺為您採訪一個在場的圍觀群眾。緊接著一個粗曠的男聲說,下午我和我老伴在人民公園健身,聽人說二七塔有人跳樓咧,我以迅雷不良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跑到二七塔下,等了兩個多小時那女的還沒跳,最後她跳了,過了一會兒不見了!我尋思著一個大活人不可能不見了哇!這一定是米國的陰謀!
這是於華的第三次消失。
沒遇到陽出策之前,愛情在女作家於華的心裡,是美好浪漫憧憬神聖帶光環的,
她的文字被人形容為石破天驚,成名後,她和老公離婚,之後,又和一名模特陽出策閃電戀愛,但不幸又出狗血事件,陽出策和他幾個女粉絲暖味不清,於華逐和他網上對罵一番狗血撕殺讓她沉淪,讓她庸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