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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大根抬手,食指點著我鼻子罵道:“良心?劉水鬼的良心才叫狗吃了,要不是他把你這個來路不正的瘟喪養著,村裡能死那麼多人?”

“他早死幾年,那才叫好!”

我腦袋都在嗡嗡作響,握緊拳頭就想去砸馮大根的嘴巴。

其餘村民同時要動手來揍我!

正此刻,二叔忽然抬起手,他一手護住了我。

噌的一聲,他拔出腰間撈屍人的卜刀!

瞬間,刀尖就指著馮大根喉嚨。

稍微用力半分,就能將他捅個對穿。

村民被嚇得猛地駐足,馮大根半點兒都不敢動。

二叔冷冰冰的說道:“照我往年的脾氣,一刀挑了你舌頭,我大哥沒對不住你們李家村!”

“現在我們要辦事,別來惹我,你也最好別招惹李陰陽,否則的話,可沒什麼好下場!”

馮大根沒敢動,也沒吭聲,額頭上汗水卻一滴一滴的直冒。

我卻心頭咯噔一下。

因為二叔的話,讓我想起來了給我磕頭,腦袋都破了的那村民。

一時間,心頭那股子火氣也澆滅了不少……

再加上現在急著要去找鬼婆子,也不好和這些村民耽誤太久時間。

“走吧,二叔。”我低聲說了句。

二叔這才收刀,領著我往前走。

不多時,身後傳來了村民們的咒罵聲。

大體就是罵,這事兒沒完,我們必須得賠錢,不然天天來我家門口鬧!

二叔不聞不顧,我低頭跟著,不多時兩人就到了碼頭跟前兒。

二叔那艘撈屍船靠在碼頭邊兒上。

黃黑色的木頭,紋理滲透著一股陰氣,看著就冰冰涼涼。

上了船之後,二叔就往前撐,剛好就經過我爹船散架的水面。

我低頭看著,紅著眼眶,指甲都快摳進木頭……

二叔比較沉默,一直在撐船。

陽光對映在水面上,反射著斑駁的光。

我就那麼一直苟著頭,一動不動。

不知道什麼時候,卻有一團陰影的物事,在水下跟著我們的船……

水浪一大,那陰影衝上來了一些,竟是破開水面!

那是一顆蒼白鐵青的死人腦袋!

我被嚇得猛地往後一縮,它又沉了下去……

“這李家村外頭,當真是不安生,大白天都有死倒飄著。”二叔幽幽說了句。

我重新坐穩,平穩了心態。

死倒是一種怨氣不散的兇屍,又叫做豎屍,這種屍體含冤死在水裡,沒辦法報仇,就一直飄著。

豎屍有個特性,想要找撈屍人伸冤。

撈屍人最怕碰到豎屍死倒,沒有油水撈,是非太多!

隨著我們船過了半條懸河,那陰影卻還是跟著我們不散……

二叔的撐船竹竿杵過來,狠狠在水裡攪動幾下。

那陰影才沉入了水底……

終於,船停靠了岸。

何家村的地勢低窪,沒有碼頭,一眼也能瞧見不遠處的村口。

二叔輕車熟路的領著我往前走。

沿路遇到一些漁民,他們只是打量我們,並沒有人罵我,和李家村的人完全不同。

我們走過了整條村子,到了村尾巴的時候,二叔停了下來。

我發現了一個特性,吃死人飯的人,都喜歡房子在村尾?幾乎不挨著村民。

羅陰婆是這樣,這鬼婆子也是如此?!

不過何鬼婆家的院子可要好了太多。

低矮的桑樹圍成院牆,楊樹在院內隨風晃動,樹葉碰撞的聲音,似是噼啪的拍掌。

院門緊閉,院簷上還串著一行鈴鐺。

二叔咚咚敲了兩下門,他神色格外慎重。

片刻後,院門吱呀一聲開了。

開門的是個七八十歲的老人,他穿著一身花花綠綠的衣服,一側腰頭彆著纏白綾的棍子,另一側則是一柄鏽跡斑駁的砍柴刀。

我心裡咯噔一下。

我還以為,鬼婆子是個老婆婆,怎麼是個老頭?!

二叔卻摸出來了一個小布包,更是恭敬的遞了過去。

“何鬼婆,我們是來請您辦事兒的,省城那邊弄來的菸葉,勁兒大,裡頭還有點兒金粒子,是我準備的酬金。”

何鬼婆沒接東西,目光陰翳銳利的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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