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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錚這場校友會辦得聲勢浩大,聽說a科大想重修教學樓,為了贊助的事兒,王錚將這幾年在社會上已經有了一定名聲和成就的人都邀請到了現場,包括各行各業的領軍人物,他們或許在行業內的影響力有所差別,但都是能夠在各自領域說得上話的人物,平日裡都很難有機會見到他們的身影。
宴會廳內燈火輝煌,觥籌交錯,在座的都是社會各界的大佬,雖然有厲害和更厲害之分,但到底都在各自領域的影響力都不容小覷。平時都難得一見,但此時卻聚集在這裡,都樂於認識彼此,為自己的人脈再添一份。
一時間,眾人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互相敬了一圈,中場休息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提起:“我說王錚,你這光畫大餅,不給落實是不是?你不是跟我說,溫秒、溫鑫還有溫棠棠都會來嗎?人呢?”
南牧正端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頓。
“哎,還真不是我騙你們,是他們飛機晚點了……”
有人不信,調侃道:“我不信,說不定他們這一晚點晚到我們結束了。然後等我們回去,你又說他們到了……”
眾人正說笑間,庭外的大門忽然被服務員推開,有三個人依次從外面走了進來。
而南牧一秒就看到了站在最後面的溫秒。
她穿著一件糯白色的高領毛衣,下半身是一件花藍色高腰直筒裙,掐住纖細的腰身,顯得知性又高雅。
她站在那兒,不必開口說一句話,就像春山軟水美人畫中走出來的美人,哪怕看不清臉,也能切實地感受到美的衝擊。
南牧的目光只在溫秒身上停留了兩秒,便強迫自己收回了視線。
十年了,溫秒。
真的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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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沒回過國,雖然來的時候溫鑫一再強調,在國內必須小心謹慎,但她還是架不住這麼多人輪番敬酒,到底是有些醉了。
她獨自一人出了宴會廳。
推開門,外面庭院的冷風撲面而來,將室內的悶熱盡數驅散,讓人感覺清醒了不少。
她沿著路上的指示牌,一路找到盡頭的衛生間。
不知道是燈壞了,還是此處故意設計的,走廊的燈相較於方才過來的那條路格外的昏暗。
頭本來就昏昏沉沉的,她一不留心,就撞到了一個寬厚的背影上,幸虧那人即使攬住了她的腰,才不至於讓她摔在地上。
她緊緊地抓著對方的手腕,感受到了對方手腕上佩戴著的金屬腕錶的冰冷觸感。她抬眼望去,看見那雪白的袖口中露出一截結實骨感的手腕。
“你沒事吧?”
聲音低沉悅耳,還有些熟悉,喚醒了她深藏心底的記憶。溫秒抬頭,卻只看到對方微微敞開的領口,以及說話時震動的喉結。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和對方靠得太近了,下意識地推了對方一下,往後退了幾步,也終於讓她看清了面前的男人。
他深色的眼瞳被鴉羽般的睫毛遮住,溼潤、幽靜,像是隱藏著無盡的故事,打動人心。
“南……南牧?”
南牧深沉的視線不經意間從她那微醺泛著酡紅的臉頰上掠過,轉手就將手中的煙掐滅,鼻息之間一聲輕笑,“很榮幸,溫博士還認識我,我還以為你早就已經不記得我了。”
溫秒張了張口,似乎想要回應什麼,然而最終卻沒有說出一個字。
怎麼可能會不記得呢?
“你的衣服。”
南牧忽然一個大步靠近她,把溫秒嚇了一跳,低頭卻看到南牧揪著她的袖子。
她的視線挪到袖子上,這才發現上面不知道何時居然被燙出了一個小洞。
“剛才碰到我的煙了。”南牧皺著眉,清冷的聲音裡,卻讓溫秒聽出了一絲懊惱。
“沒關係的。”溫秒下意識地拂了拂衣服,故作輕鬆地回答,“這衣服不貴。”
南牧垂下眼簾,抿緊雙唇,直直地看了她的衣服很久。然後,忽然冒出一句,“多少錢,我賠你。”
溫秒:“……?”
她有些哭笑不得,“不用不用,一點都不貴。”
可南牧卻彷彿和她的衣服較上了勁似的,非要她說出個數字來。
沒辦法,溫秒只能說了一個數字。
“我沒有現金,怎麼給你錢?有微信嗎?”
溫秒出國之後,換了國外的電話號碼後,國內的微信都登不上去了。呆在國外太久,因為那兒的朋友使用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