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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鬱家應該挺有錢的。
住的地方雖然是一個老小區,但卻是聯排的別墅。房子統一都是三層高,門口有一小塊院子,用柵欄圍著,從外面可以看到裡面的風景。小區裡的大部分人家,都在這塊地上種上了一些花花草草。
南牧站在蘇鬱家門口,從柵欄外望去,裡面的園子雜草叢生,鵝卵石鋪的小路上全是落葉,看起來似乎很久沒人住。
鐵藝大門旁有個門鈴,南牧摁了好幾下,但房子裡沒有任何動靜。
沒辦法,南牧只能站在樓下喊蘇鬱的名字。
喊了好幾聲,蘇鬱家沒人出來,倒是隔壁有個小男孩探頭出來張望。
“你找蘇鬱哥哥?”
“是。”南牧往小男孩的方向走了幾步,“他電話打不通,你知道蘇鬱什麼時候回來不?”
“蘇鬱哥哥不在……”小男孩鬼靈鬼靈的,眼珠子一轉,從樓上噔噔跑了下來,隔著鐵藝門和南牧說話,“他都好幾個月沒回家啦。”
“那你知道蘇鬱去哪兒了嗎?”南牧笑眯眯地彎下腰,“或者他家裡人的聯絡方式有嗎?”
小男孩沒說話,上下打量了南牧一眼,“你想知道?”
南牧點點頭。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得給我買東西!”
這話有些出乎意料,南牧一怔,“你要什麼?”
小男孩伸出一根手指,“我要喝汽水。”
大概是就看出面前的人應該很好說話,他想了想,又伸出兩根,“三瓶。”
南牧忍不住笑了一聲,爽氣地說,“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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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牧帶著小男孩去了附近的小賣部,買了三瓶汽水,給他開了一瓶。
小男孩一口氣喝了小半瓶。
“這麼好喝?”
看著小男孩滿足的模樣,南牧覺得好笑。
“好喝。”小男孩喟嘆了一聲,“但是媽媽不讓我喝。”
他又喝了一口,轉頭看著南牧,忽然誇了一句,“你和蘇鬱哥哥一樣好。行吧。你想知道什麼,你問吧?”
“你和蘇鬱很熟?”
“那當然。”小男孩得意地仰起頭,拍了拍胸脯。
南牧掏出手機,翻到蘇鬱和顧之樹的照片,“那我先考考你,蘇鬱哥哥長什麼樣呀?”
小男孩只看了一眼,就指出蘇鬱的照片。
南牧豎了個大拇指,“那你再說說,你都知道蘇鬱什麼事兒?我看看是你和他熟,還是我和他熟。”
“那我知道的可多了。”小男孩仰起頭,“我奶奶說了好多蘇鬱哥哥的事情,我都聽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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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鬱的父親是開大貨車的。這行雖然辛苦,但能掙不少錢。蘇父聰明,又是跑川藏線的。將主家的東西送過去,回來的時候,順帶捎上那邊的特產水果,帶回來讓蘇母去水果市場賣,賺點差價。蘇父蘇母都是厚道人,做生意又一貫的誠信,新老主顧不斷,日子過得是紅紅火火。
大概是四年前的一個晚上,蘇鬱的奶奶突然病逝了,蘇鬱父母不得不連夜趕回去辦喪事。
那邊的習俗,都是晚上出殯。結果好巧不巧,那天路上起了濃霧,路況視野不佳,天色又黑,出殯的隊伍就讓一輛大貨車給撞了。一下子死了好些人,蘇鬱的父母也都死了。
按理說這種事情就是天災人禍,誰也不希望的。可偏偏有人包藏禍心。
蘇家是三兄弟,蘇父最小,上面有兩個哥哥。大哥暫且不提,這個二哥完全就是一個破落戶的無賴,平日裡就好吃懶做。那天出殯的晚上,他喝醉了酒在家睡覺,就這麼巧,發生了車禍,三個兄弟就他一個人活下來了。
雖說兩個兄弟都沒了,但這兩家的情況又不太一樣。大嫂是同村的,且還活著,下面的子女也都成了人,有了本事,不好對付。小嫂家裡人去得早,唯獨一個兒子蘇鬱,才剛剛讀大一,而且因為在學校,沒有趕回家出殯,對家裡的情況完全不瞭解。而最最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個蘇鬱不是自己三弟的親兒子,而是從外頭抱養過來的。
其實這件事蘇鬱父母瞞得很好。因為兩夫妻常年在外跑生意,所以村裡人都不知道這對夫妻不能生養,只當蘇鬱是兩夫妻都在外頭跑車的時候生出來的,一直等到大了才帶回來。
這事不算光彩,家裡人也沒有對外說的,所以村裡人都以為蘇鬱就是蘇老三夫婦親生的。所以蘇老二鬧起來的時候,好多人還一頭霧水。
蘇老二想要自己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