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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歲直接忽視掉了紀時序,她今天是特意來找鍾晚意茬的,自然不能把時間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沒事兒就不能來看看你?別以為你贏了我們家顧方平一場比賽就可以耀武揚威了,就算這次贏了又怎麼樣?去年的比賽還不是被我家方平死死的按在了全國賽第二的位置上。”
她幾乎是張狂的看著鍾晚意,然後玩味挑起她肩膀上的一縷頭髮。
鍾晚意強忍著難受從紀時序身後走了出來。
這是他們的個人恩怨,她不希望紀時序這個電競圈新人摻和進他們之間的腌臢是非中。
鍾晚意皺緊了眉猛地抓住了晏歲的手腕,她本來就很高這一下就把晏歲直接抓到了自己的身前。
“jl去年都沒有進全國五強,請問晏歲小姐現在是以什麼立場跟我說這句話?手下敗將嗎?”
她是沉澱下來不少,但這並不代表歲月會抹去她的稜角。
她依舊是當年那個耀眼張狂不可一世的鐘晚意。
晏歲努力的掙扎著,想要掙脫開她的束縛,可卻無可奈何。
最終她的目光才落到了站在一旁的紀時序身上。
“你...紀家小子吧?我爸爸跟你媽有合作關係,你現在幫我把這個女人打趴下,我就讓我爸不要一點利益的跟你們家合作一個大專案,怎麼樣?”
晏歲一如既往地無腦。
紀時序卻冷笑了一聲。
“我們紀家不需要任何人這樣的合作,隊長,你的手腕不行,先鬆開她,免得傷了自己。”
晏歲的臉色伴隨著他毫不留情的話瞬間就難看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可在看到紀時序讓鍾晚意鬆手的時候,卻又自信起來了。
鍾晚意厭惡的鬆開了晏歲,拿出紙巾擦了擦手後丟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裡。
“你!”
晏歲以為紀時序其實是向著自己的,所以更加趾高氣揚的抬手就要甩給鍾晚意一巴掌。
可這一巴掌並沒有痛快的落到鍾晚意的臉上,她自己卻被抓住了手腕,直接被紀時序抓住拉到了一邊,給他們的離開讓開了路。
“走吧,隊長。”
紀時序在面對鍾晚意的時候,態度一下子就軟化了下來,甚至還扶住了因為難受而搖搖欲墜的鐘晚意。
他順理成章的給自家隊長清開了路,然後在扶著鍾晚意走過去後,他轉過身看向晏歲極其挑釁的聳了聳肩,臉上的笑容玩味且張狂。
晏歲咬死了牙,想要罵卻開不了這個口,只能屈辱的看著這兩個人從自己的目光中漸漸消失。
紀時序本來想帶著鍾晚意回到包間裡,或者是再開一個包間讓隊長好好休息一下,可在鍾晚意本人強烈的堅持下,他就只能扶著她回到了戰隊大巴上。
鍾晚意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努力的剋制住自己想要立馬拿出來藥吃下去的衝動,衝著一旁半蹲在地上焦急的看著她的紀時序吩咐。
“去..買點藥,止疼的就行。”
說話的那一瞬間血腥味在唇齒間瀰漫開來,直衝鼻腔,她的舌尖已經快要沒有知覺了。
不用看,鍾晚意都可以確定舌尖肯定是被她咬破了。
紀時序一看到鍾晚意難受就不知所措了,現在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點點頭立馬下車去買藥,可剛走沒兩步就折返了回來,他將自己身上披著的薄外套蓋在了鍾晚意的身上。
他看著她越來越慘白的臉,抿緊了唇,最後留下了一句。
“我很快就回來。”
他說完就從戰隊大巴上離開了,大巴司機也在剛剛跟著戰隊一起進去吃烤肉了,一時間大巴里就只剩下了鍾晚意一個人。
難受的人格外的敏感,在夜晚微涼的晚風透過窗戶吹到鍾晚意身上的時候,她不由得被激的一激靈。
她難受的一寸一寸的移動著,翻開自己常帶的揹包,從裡面艱難的摸索出來了一瓶藥。
按照藥量倒出來幾片後,直接倒在了嘴裡。
苦澀辛辣的味道在血腥的舌尖上綻開,疼,腥,苦,辣,這四種感覺一點一點的拽回了鍾晚意的思緒。
她現在整個人就猶如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虛弱的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紀時序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鍾晚意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她靠在椅子上,微微側過了頭,剛剛蓋在她身上的外套也稍稍往下滑了一點。
額前細碎的劉海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