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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勳立馬就鬆下了勁,他靠在電競椅上伸了個懶腰。
秦執也鬆下來活動了幾下手腕,然後接過了劉志成遞過來的可樂。
紀時序是替補,不需要跟他們一起磨合新的戰術,他拿著按摩器來到了鍾晚意身邊,給她戴到了手上。
鍾晚意沒有拒絕,她的手腕確實是難受的要命。
“給我倒杯水。”
她到了吃藥的時間了。
紀時序以為她是要吃胃藥,立馬倒了一杯溫熱的水放到她的桌子上。
鍾晚意垂眸從胃藥的藥瓶裡倒出來幾片藥,順著溫水吞服了下去。
“誰買快遞了?去取一下。”
劉志成聽到了門鈴聲,頭也不抬的來到訓練室招呼了一聲。
過了一兩分鐘後也沒有人有要去取的意思,方勳就自告奮勇的去開門拿快遞。
等到他再回來的時候,手裡就拿著一個普通的紙盒快遞,他拿著快遞看向了鍾晚意。
“老大,你的快遞誒..這什麼...什麼...?藥嗎?”
方勳的話說完,剛拿起一把小刻刀準備把快遞拆開再遞給鍾晚意的時候,鍾晚意就站了起來,走過去拿走了他手裡的快遞。
她緊皺著眉,拿走快遞的時候多少有點慌張。
方勳倒是不介意,他把小刻刀遞給了鍾晚意,然後看著快遞問她。
“老大你買什麼了?”
鍾晚意沒有接過那個刻刀,她的目光短暫的在“寄件人”那裡掃了一眼,隨便敷衍了方勳兩句。
“沒什麼,朋友寄來的特產。”
朋友?老大什麼時候有可以互相寄特產的朋友了?有情況吧!
方勳和秦執都意外的對視了一眼。
“特產啊~可我看發件地址在京市誒,老大你的朋友不知道你是京市人嗎?”
他言語調侃,紀時序則是一言不發的凝視著鍾晚意和她手裡的快遞。
直覺告訴他鐘晚意的這個快遞肯定有問題。
可還沒等他想上去問個清楚的時候,鍾晚意就拿著快遞直接離開訓練室上了樓。
她走回房間,下意識的就反鎖了門,然後拆快遞,再將快遞上的地址全部塗抹掉。
做完這一切後,鍾晚意看著一地的藥瓶子才算是鬆了口氣。
這個快遞不是別的,而是她用來治病的“救命”藥。
鍾晚意嫻熟的從床底下抬出來一個帶有鎖的箱子,她開啟箱子,裡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一模一樣的藥瓶子。
可想而知她這些年到底吃了多少藥。
這樣的箱子,她還有兩個,同樣藏在了床底下。
自當年她在丟棄藥瓶的時候差點被發現後,她就選擇把藥瓶藏在自己身邊,放在床底。
只有這樣,她才能感受到稍許的安全感。
這一次...鍾晚意也是一如既往的把這些藥片倒入了褪黑素的瓶子裡,然後把剩下的藥瓶放進箱子裡鎖了起來。
最後再把箱子放回床底,合上床板子。
這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熟練無比。
等到鍾晚意做完這一切後,她就一如往常的下樓投入了晚上的訓練中。
由於新戰術的改動太大,大家這麼多年為了配合鍾晚意也練出了很多刻入肌肉記憶裡的下意識,一時間改起來比較困難,以至於他們晚上的訓練情況也不太樂觀。
凌晨一點半,鍾晚意特批結束今日訓練,她來到印表機前,把一下午和一晚上的訓練資料表列印了出來。
她一會兒還要回到房間裡看著每一盤的訓練錄影和資料表做覆盤,然後在訓練上做出一定的改變。
所有人都被今天高強度的訓練折磨的昏昏沉沉,在鍾晚意宣佈結束訓練後,都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上樓休息去了。
唯有紀時序一個人走向了站在印表機前的鐘晚意,他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顫抖的手裡還拿著剛列印出來的資料。
“隊長。”
鍾晚意顯然也是沒想到紀時序沒有回去休息,她下意識的轉身,卻沒站穩,手中的資料瞬間散落一地,而她旁邊的印表機還在不停地列印著資料。
她皺皺眉,剛蹲下來準備把資料撿起來,紀時序卻攔住了她,然後一張一張的撿起資料,按照大概順序給資料排個序。
“你怎麼跟過來了?”
鍾晚意站起來繼續盯著印表機正在列印的資料。
紀時序邊撿資料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