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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杯盞徑直往裡倒茶,一杯接一杯大口喝。
“在我十歲那年,再次遇見他開始,我就告誡自己,一定要...一定要讓他過得幸福...”
“你都不知道...以前的他有多好...”
“怪我...都怪我...”
戚央央從決定和離開始到現在,統共就流過兩次淚,一次是上回躲在巷子被他看見,這次是在荊王府和他聊著聊著沒忍住,還是被他看見
“給你看些東西,你不要哭。”
沐江恩安慰她的話,不知為何聽著有些熟悉。
戚央央擦乾眼淚抬眼,便看見沐江恩袖子裡裝了滿袖用黃油紙包成花瓣形狀的甜糕。
“嚐點甜糕吧,心情會好些。”
看著她邊擦乾眼淚邊剝開甜糕的樣子,他忍不住又道:“以前我也有個跟你差不多大的妹妹,她倘若還在人世,許是跟你一樣也嫁人了吧,如果她的夫婿待她不好,要納妾的話,我當兄長的一定踩上門去給她出頭。”
戚央央聽到這裡愣了愣,剛囫圇吞下的一角甜糕就順著唇舌滑入喉頭,化成有桂花香的軟甜味。
心臟的疼痛,像被一隻手輕輕撫揉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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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陸戟下淮東已經有兩個月,這兩個月來,戚央央幾乎每旬都同修竹通訊,寫的都是告訴他要如何變著花樣在他的膳食里加鞏固他病情的藥。
上個月最後一旬,修竹八百里加急送來了信,說是世子忙於公務連飯也顧不上吃,每天都撲在堤壩修築前線替太子張羅要務,他已經好幾天沒見著世子,派人送的飯膳進去,最終沒瞧著人又被送回。
央央焦急不已,找英國公幫忙,可英國公最近忙於處理邊境同大周敵對的事,顯然心力交瘁,只同她道:“央央啊,大夫都說他現在已經無礙了,那就應該不需要再吃藥了,你放寬心些吧,他是個男人,哪就這麼嬌氣了!”
他爹不想管他的事,最後央央又去找了婆母,甄氏一聽,立馬找了工部一位文臣的夫人,找她幫忙聯絡裡頭的人進去送藥,這事才總算安心下來。
這個月最開始那兩旬,修竹都如常寄信來稟報,說是世子有服藥,可是具體是怎麼服的,也沒有詳寫。
央央忙著江南廣陵那邊修築小院的事情,又要開始著手看商鋪,便沒多多問。
然後,這個月的最後一旬,修竹突然又八百里加急寄來一封信,信中說,世子將近一個多月沒服藥,審查案子升堂的時候突然發病,現在被關在暗室裡,見人就掐,兇狠異常。
一得到這個訊息,她焦急不已,跑去找英國公,發現英國公也正因為此事被皇帝召進入宮了。
甄氏也從宮裡得知了訊息,慌急來找戚央央,“央央!
不好了!
戟兒他病又犯了,據說還傷了人,陛下知道了,現在把你父親召進宮,說是這樣下去沒辦法,本來就規定患有這種病症不能為朝當官的,陛下因為憐才已經破格錄用的,現在這事對朝廷影響挺大的,需要把戟兒革職了!”
戚央央聞言心慌意亂,裴陸戟這人心性極高,若是一朝被革職回家,暫不說外面人看他的目光,他這樣的天縱之才,還那麼年輕,怎能忍受終日賦閒在家?
這樣的話,他一輩子就被毀了!
現在找父親顯然也束手束腳的做不了什麼事,母親的話,這時候要在府裡穩住一切,也無暇顧及遠在淮東的裴陸戟。
於是,戚央央想到一個人。
她在荊王府門口足足等了一天,才終於等到沐江恩,她跪下求沐江恩帶她下淮東。
“求求你,沐大哥!
淮東那邊涇河一帶的地方都被封起來了,不是官家的人沒有腰牌根本就進不去!
父親他腰牌被收了,還被叫進了宮,我找不到人幫忙了!”
“你是荊王爺身邊的人,想必要個腰牌不難,日後,你若遇上難處,只要是我戚央央能辦到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見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沐江恩不忍,“英國公世子傷人被收押,傷的那人還是淮東那邊的秦家人,淮東秦氏在婁州那一帶威望很大,陛下和太子...必須給出交代,你找到他也沒用的...”
見他鬆動,央央抹掉眼淚道,“我有法子,只要儘快讓他病情平復下來,向秦家道歉,加上秦大姑娘也在那邊,他們會給幾分面子秦大姑娘的。”
沐江恩耐不住她的請求,只要答應給她腰牌,並且一路護送她抵達淮東涇河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