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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生辰那天,郎君提早回府給我慶生,還送了我生辰禮嗎?”
央央擱下筆,哀哀地憶道:“那天我樂壞了,那只是一把很尋常的木梳,可我就抱著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我發現梳子被壓壞了還哭了好久,跑出去找專門脩名貴木料的人,修的人跟我說,修梳子的錢夠買十幾把這樣成色的木梳,我也不在意,因為是他送給我的,可是...”
“後面我發現,生辰禮是父親要求他送的,梳子是他趁我睡著掰斷的,原來第二天他衙門裡的上峰要來府裡探視,他不欲我礙眼人前,特意想了這法子將我支開。”
“還有前年,他成親幾年來第一次碰我,那天雖然我身體上很疼很疼,但我是快樂的,是高興的,可他事後卻看也不想再看我一眼,只想把那棉被往我身上蓋得嚴嚴的,說見著我的身體就噁心,讓我以後與他同房時不要再脫衣裳。”
“還有大前年,他頭一回對我笑,卻原來只是因為看著我在黑夜裡抓螢蟲被磕得滿頭包,覺得我傻,才笑。
大大前年,他第一次誇我好看,是為了讓我日後衣服穿素些,再也別打扮得花枝招展跑出來丟了他的臉...”
“每次我感覺我們倆的感情終於看到些希望,有些眉目時,很快就會打回原形。”
“我現在,最不可能相信的事,就是他能喜歡上我。”
“因為不可能,因為我已經不信了。”
“所以,我還有什麼辦法,說服自己繼續做那些,根本無法打動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