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執迷不悟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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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兄長突如其來的質問,沈舒幼一時啞然,不知如何應對。
“每次都這樣這樣。”
徐莊與尚有氣未消,當下也不好繼續說些什麼。
不由細想,此事確實奇怪。
徐莊與先道:“我記得那日出門前,幼娘說是去給長顧買果脯,順便去翠湖散散心。棋社就在翠湖東街,那裡熱鬧非凡,幼娘正是愛湊熱鬧的年紀,順道去那也不足為奇。”
“莊姐,你嫁與我已有六年。這六年裡,你見她出過幾次門,就連元宵節這樣熱鬧的日子都閉門不出,她的品性你還不瞭解嗎?”謝世傑當場反駁,邏輯清晰。
沈舒幼低著頭,心中忐忑不安,衣裳都快被手指摳破了。
肯定不能直言相告,得趕緊想法子先糊弄過去。
棋社還是長顧?
沈舒幼突然眼前一亮,緩緩道:“那日見你要照顧長顧……便想著去棋社幫你觀戰,回來再告訴你……”
謝世傑怎麼都沒想會是這個回答,她竟然是想為自己彌補遺憾,心裡頓時很不是滋味。
難道真是自己誤會,錯怪她了?敏銳的直覺告訴他,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他可是在大理寺當值的人,隻言片語,還糊弄不過去。
“那你是怎麼一眼認出裴聞卿的?”
沈舒幼現在腦子一片混亂,眼前的兩人目不轉晴盯著,心中慌亂不已,面上還要故作鎮定。
“這個吧……裴……”她欲言又止,“裴姨……裴聞卿跟裴姨很像。”
至少眉眼有些相似,畢竟二人是親母子,特別是那股與生俱來的貴氣。
“對,就是裴聞卿長得很像裴姨,所以不難認。”
子像母,女隨父。
這句話是慶王對她說的,他說在明昭身上看不到生父的影子,全都隨了她。
徐莊與認可道:“確實,裴聞卿的眉眼神態同郡主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的確。”謝世傑也是這麼覺得。
沈舒幼長大後是沒見過裴聞卿,但卻時常能見到裴夫人,這個解釋自然說得通。
話說,裴聞卿怎麼把所有事情都推開她,推卸責任,非君子所為啊?
他也算不上君子,早已聲名狼藉,懶得和跟他計較。
那夥人明明就是奔他而去的。
沈舒幼氣憤咬牙,當即道:“怎麼裴聞卿說什麼,哥哥就信什麼。你怎麼不去問問他,他也是一眼就是認出我,脫口而出就喊我沈娘子。”
“他也認識你?”徐莊與感到有些意外,這個家還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謝府大小事情如今還是沈氏在打理,她很少插手,甚少了解其中緣由也在情理之中。
現在輪到謝世傑鬱悶了,妹妹和妻子都在等他的解釋。
沈舒幼見兄長遲遲不語,沒好氣道:“哥哥這胳膊肘也太往外拐了吧。”
徐莊與笑笑不語。
“這還不簡單,肯定裴姨差人將你描下拿給裴聞卿看,他認出你也不是什麼難事。”謝世傑撇她一眼,暗自竊喜,“我可聽說了,裴姨那邊已經在準備聘禮,等過兩日就送過來。”
徐莊與半信半疑,問丈夫:“真的?”
謝世傑點點頭,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嫂嫂你看他,嫂嫂你快幫幫我。”
沈舒幼急得跺腳,以為自己佔了上風,沒想到還是被他搶去了。
兄妹倆吵吵鬧鬧,徐莊與早就見怪不怪。
只是心裡的石頭一直壓著,女孩到年紀擇婿成婚本沒什麼可說,旁人就罷了,可為何偏偏是那裴聞卿。
相府更是個無底洞,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謝世傑佔盡先機,繼續道:“一想到明年我就為她送嫁至相府,親手把她交給裴聞卿,明明是喜事,可我這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哥哥,胡說些什麼,我生氣了,以後都不理你了。”
沈舒幼怎麼都沒想到,兄長今日之語真的一語成讖。
她與裴聞卿經過前世之事,談不上憎恨,只能說討厭。
沈舒幼討厭言而無信之人,裴聞卿就是她遇上的第一個不守諾言之人。
她可從未想過要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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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吵吵鬧鬧沒個完,那廂謝玄清一回府便朝女兒院子趕來。
連日公務纏身,有好幾日沒見到女兒,心中甚是擔憂。
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