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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對門有一戶人家,家裡一共有五個兒子,家庭很拮据。老太太,老爺爺,四兒子和五兒子一起在家住。
他家的小兒子得了一種怪病。經常看到都是病殃殃的,查不出來有什麼病。
八十年代農村醫療條件很差,要看醫生需要去幾十裡外的縣城醫院去看,家裡都沒有錢,所以有病就一拖再拖,到最後就無藥可治了。
他們家的樁基很窄,別人家的樁基是1十米寬,三十米長,他們家和別人家共用了一所院子,中間隔了一堵牆,後院也和別人分開了,一個走南門兒,一個走北門兒。
窄窄的一間小屋子,又黑又簡陋。木頭壘起來的三間房子,又小又陰暗。他家的小兒子在一個寒冷的冬天突然就犯病了,咳嗽不止,臥床不起。
村子裡到了冬天,早上人們做的幾乎都是苞谷粥兒,自己家醃製的蘿蔔,洋姜鹹菜,
他們家的房子坐北朝南,門前有很大一個空院子,到了吃早飯的時間村子裡的人都絡繹不絕的來到他們家院子裡,坐在石頭上津津有味的吃著苞谷粥,就著鹹菜,嘮嘮家常,東家長西家短。
農村人經常下地幹活兒,很累,飯量自然都很大。盛包穀粥用的全是大的洋瓷碗,每個人都是兩到三碗包穀粥。
在鍋底下歇的黃幹黃乾的饃,加上自己用碾槽碾的紅辣子,自家壓榨的菜籽油潑的油潑辣子,再加上鹹菜,那叫一個香。
這天到了晚上,烏漆麻黑的。凌晨兩點鐘,我們家的狗使勁兒的叫,叫的不停點兒。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鄉村深夜的寧靜。
叔叔,叔叔,我弟找你有事兒。父親,母親,我和弟弟睡得正香,突然從睡夢中驚醒了。父親穿上棉衣棉褲,戴個棉帽子,那晚非常冷。
父親一個勁兒打哆嗦。去了對門家裡,父親走進人家房間,只見那個小夥坐起來披了一件棉衣,上氣不接下氣的,跟父親說話。他的聲音聽著就是過世爺爺的聲音,說你來了看把你冷的,父親當時就打了一個寒顫。
因為父親確定說話的聲音正是爺爺的聲音。父親就問爺爺說你還有什麼放心不下的事情?爺爺說我每次想回去走到大門口家裡的狗把我咬的進不了門兒。我看到兩個孩子病了,不斷的咳嗽,發燒,打針,想回去看看孩子,但是就是進不去。
正在門口轉悠,我看見對門小夥子就跟上他去了。父親說你待在那邊好好的,家裡邊一切都好,你就不要牽掛了,爺爺接著又說前院兒的棗樹下方,深挖一米,藏有一罐銀子,後院的豬圈下方深挖米,也藏有一罐兒銀子。
父親驚呆了,說大你病了,在病床上躺了四十多天,我一直問你還有沒有給娃留的什麼東西?你說你十三歲就沒了父親,和老婆兩人相依為命。
十七歲就給人家當了長工,管家,自己娶的媳婦,管的老婆,哪有什麼錢留給你們,外人說的那都是胡說一氣,我回來就是想看看孩子,看看你過得怎麼樣。
你過得好,給孩子好好看病,我也就放心了,我要走了。說完,對面小夥兒立馬就成了自己的聲音。
父親當時又冷又覺著不可思議。回家一晚上都沒睡著,跟母親,我和弟弟講的這個遭遇,我和弟弟嚇得直打哆嗦。
到了第二天,整個小鄉村就傳遍了,說爺爺回來了,說我們家多麼有錢,傳的神乎其神,各種說法都有,以至於到我們家蓋新房子的時候,村裡好多人都讓父親深挖看看到底有沒有爺爺說的銀子?
父親沒有動,因為他深知爺爺在世的那一番話,鬼魂說的話不能全信,也不知道是爺爺的保佑,還是其他原因,父親說當時我和弟弟的病很快就好了。
爺爺說的我們家的狗的確是很厲害,之前一段時間狗每天晚上都狂吠。老人說動物可以看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或許狗能看到吧才咬。
那個小夥子沒過兩天就得重病去世了。村裡人的說法是說爺爺把他帶走了。走了也就不受罪了。
我們一個小小的村子,奇奇怪怪的事情非常多。跟對門這家對著的那戶人家,女女主人和男主人經常打架,女主人一氣之下喝了一瓶敵敵畏,留下了兩個兒子。
這兩家是同一個樁基,一個走的北門兒,一個走的南門,都是年輕人去世了。這個樁基肯定是有問題的。
人家對門這家的另外一個小夥最終娶了個媳婦兒,人家媳婦特別能幹,沒過多久家裡日子就過得紅紅火火。
他們也從那個老房子搬出去住了。兩位老人也搬到兒子家了,剩下空蕩蕩的老房子,這家的老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