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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簡陋。冬天也是很難熬的。那時候我們上學早上5點多就要到校。一個小女生,小女孩兒要從臥室走到村子裡邊兒,還有長長的一個院子要走。
父親就會蹲在二門口。看著我出了大門才回去休息。出了大門之後,村子裡陸陸續續就會有好多的同學都去上學,我們一路說著笑著就走了。
寒冬臘月,穿著棉糊糊的,棉衣,棉鞋,棉褲,但是手還是被凍的通紅。手上,臉上,腿上都被凍爛了。
渭北的風非常非常的凜冽,我們班所有的學生都是高原紅。那會兒的潤膚油就成了我們唯一的護膚品。
潤膚油非常的油,我們的臉本身就是黑中泛紅。再擦上潤膚油,臉上又油又黑,又紅又亮。站在太陽底下,一個個像小包公。
我坐在教室剛好靠窗戶的位置。窗戶底下少了一個玻璃。北風吹過來嗖嗖的,冷的直打哆嗦。就那樣堅持了一天又一天。
天氣冷,教室裡沒有爐子。老師在黑板上寫字的時候,手一直都在打哆嗦。老師也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那會兒的老師都沒有幾個正式學校畢業的。都是從每個鄉村裡邊兒文化比較高的人中篩選出來的。
不得不說人家那會兒的老師都很敬業。一個年級只有一個班,但是我們班的成績當時在學校是遙遙領先的。
一個鄉鎮有十幾個學校。每年我們都要舉行一次春季運動會。原來舉行運動會,孩子的服裝都是要自己借。
記得很清楚,是白襯衣,藍褲子,白歷史鞋。這一套在原來都是好的了。
學校裡邊有一個女老師能歌善舞,他給我們排練大合唱。每一次有活動是同學們最開心的時候。不用寫字,不用上課。排練上半個月左右就去外校區比賽。
每次參加活動,父親都會給我帶上幾塊錢的零花錢。五一前後天氣已經很熱了。舉辦一個運動會,周邊的小攤販也非常多。我們就會到人家那邊兒去買一些平時吃不了的,冰棒呀,泡麵呀等等這些好吃的。
我們去比賽都是排著隊去的。邊走邊唱歌兒,半路上會引來很多人的圍觀,那一陣是非常的自豪。比賽不是為了去拿獎,我們去拿了個三等獎。老師很欣慰。說重在參與。
運動會結束還有書法大賽。那一陣我們不叫書法大賽,是把我們17個學校的一個年級的作業本拿到一個學校去參賽,然後評選出哪個學校是一等獎,二等獎,三等獎。
自然我們學校書法是一等獎,我們班同學在老師的帶領之下,字都寫的很規範,很工整。
在學校我們班一個女孩兒學習非常的優秀。每次考試都是班級第一。自然我們班班長的位置也就是非他莫屬。我呢也就當了一個小組長。
我們班的孩子非常的調皮,老師安排讓到樹底下去晨讀。他們那些男孩子三五成群,打打鬧鬧。並不好好晨讀。我呢就會拿出作為一個組長的身份去管理他們,當然了。他們多數時間是你剛說了聽,轉身走了又繼續。
八十年代的校園生活還是很有樂趣的。那會兒學生玩兒的玩具花樣很多,大多數都是自制的,那會兒並沒有賣玩具的。沙包母親用布縫上裝一點玉米粒兒自己做的,跳繩用自己家的麻繩去跳,鐵環是父親握的,還有我們女孩子玩兒的夾板兒是加電線的工具,用一個沙包,四個夾板兒就來一場很快樂的遊戲。
下雨天都是泥路,雨停了之後,我們用路上的泥做泥塑,做各種各樣的花型。用用過的廢紙。疊包,打輸贏。用柿子的蒂做巴撈。我們放一個秋假,每個人把這個巴撈都會贏上幾串,我們會把它用繩子串起來。
每年的收麥子的時候有個麥假,同學們回家都去給父母幫忙收麥子,我們家有七畝麥子。到麥子熟透的時候,父親說,不能到太陽太熱的時候去收割,這樣子一抓麥粒會掉。
父親都是讓我們凌晨四點鐘起床,把鐮刀磨好,母親會煮上十幾個雞蛋,把牛牽上,套個架子車,就去離家裡幾里路的地裡去收割麥子。
父親,母親,我和姐姐,我們四個人兩畝麥子。兩三個小時就割完了。母親早早回去做飯。我和姐姐和父親裝車。這大半天的時間,我們就會把這些麥子收割完拉到場裡。
我們家這幾畝地收割這些麥子也就幾天時間就收割完了。但是在割麥子之前,父親會做很多的準備工作。他會把我們家有一片方方正正的地騰出來碾的平平的,收割回來的麥子就放到這個場地上。曬上幾天之後把麥子徹底曬乾。找人家車來碾場,碾上兩遍之後,麥子和秸稈兒就分離了。父親會把秸稈兒一層一層的摞起來,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