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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都好了不少。
這場戲也不例外,趙書蕾的緊張肉眼可見,王川澤一看便擰眉,果不其然,剛說完一句話,就卡住了,緊張的記不住詞了。
王川澤聽到賀易豐嘆了口氣,接著拿起對講機,語氣嚴厲的說道,“小趙,你忘詞了,還有,說話聲音不要抖,你再看一眼詞,這條重來。”
趙書蕾不停鞠躬道歉,把劇本拿過來看了幾眼,又來了一遍。
這次雖然沒忘詞,但是整個人非常僵硬,她自己也知道這條肯定不行,只能繼續鞠躬道歉。
賀易豐還沒說話,崔懷勇說道,“導演,讓小趙先調整調整狀態,過會兒好了再叫我。”
崔懷勇的意思是,不願意一遍一遍的陪著新人對戲了。
賀易豐沒拒絕,只讓趙書蕾再去調整調整。
賀易豐轉頭便和王川澤搭話,“你準備準備,要是過會兒還不成,就先拍你的那部分,請了三天假,沒野得心收不回來了吧。”
王川澤笑笑,“沒有,那我先去準備準備。”
因為是近現代劇,不需要多費時間化妝,很快,王川澤換上衣服就位了。
王川澤和崔懷勇在此前已經有過幾場對手戲,把劇本遞給了助理,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定點。
賀易豐拿著對講機把這場戲和他要的效果說了說,兩人都表示自己知道了,在導演說開始之後,兩人直接就開始演起來了。
崔懷勇一到鏡頭前,便立即變了形象,周身的氣息變得陰冷詭譎。這場戲是他開始懷疑王川澤的身份,開始言語交鋒試探。
王川澤沒有被壓住,反而穩穩的接住了他的戲,周身氣勢隱而不發,甚至開始勢均力敵的針鋒相對。
整段下來,精彩異常,崔懷勇的每個試探他都躲過去了,他的態度一直都很穩,甚至心跳都沒亂過,沒有一點被懷疑、被拆穿的慌亂無措。
賀易豐心裡直呼碰到天才了,兩人演完之後,賀易豐才一拍大腿,說好。
執行導演便問,要不要保一條。
招來賀易豐的臭罵,“演員情緒這麼流暢,不趁機繼續拍下一條,保什麼保,保胎嗎?”
執行導演撇嘴,心中反駁道,以前都是這樣,他就照例問了句,怎麼還罵人呢。
攝影組、燈光組、背景組一擁而上,開始佈置下一個場景。
崔懷勇上前拍拍王川澤的肩,“不錯,進步很大,繼續努力,有前途。”
崔懷勇在劇組也教了王川澤不少,王川澤對他很尊敬,對崔懷勇道了謝。
兩人拍攝進度很快,最多不過三四條,一個場景就過了,前面雖然因為趙書蕾耽誤了很多功夫,但是等到收工的時候,拍攝的進度竟然和今天的計劃表差不多。
晚上,王川澤回酒店,先進浴室卸妝,珠珠專門借了酒店廚房給王川澤開小灶,晚飯做了兩菜一湯,比劇組提供的盒飯要精緻的多。
吃完晚飯的王川澤想給孟笙笙打影片,又擔心她在軍訓沒帶手機,便歇了給她打影片的心思,給她發了訊息,對方果然沒回,猜想營地軍訓可能不能帶手機,就開啟劇組大群,檢視了明天的拍攝計劃表,又背了幾遍臺詞,提前對戲,到他平時休息時間便睡下了。
他睡下了,孟笙笙卻還沒睡。
訓練營和大學宿舍不能比,這裡的房間非常大,一個房間裡擺了三排的上下鋪架子床,孟笙笙數了數,這裡一個房間可以住下三十二個人。
她們中醫學院和管理學院的人分到了一起,所以這裡一個房間住的不止她們學院的人,還有其他學院的人。
這時候大家只對自己的舍友稍微熟悉一點,其他人都陌生,所以大多數人,都拉著室友睡一塊兒,往後熟悉了會好一些,不過現在只能這樣了。
孟笙笙把東西剛收拾好,就被拉著借花露水。
一看,羅姝的脖子上到處都是被蚊子咬的紅疙瘩。
再一問,就說買了花露水,但是走的太急,忘記帶了。
才把花露水借人,又聽到有姑娘嚷嚷著要借充電寶……
住幾十個姑娘的屋子,就沒一刻能安靜下來。
孟笙笙輕嘆,這樣也好,熱鬧,沒兩天大家就能混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