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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天才亦更重些。
張正一思忖良久,還是輕嘆一聲,說道:“此天意要繼續磨練此子,該當撥下的藥圃,還是不能剋扣。至於他是勇猛精進,還是分心雜務,非是我們能夠替他選擇,成龍,成蟲,盡皆在一念之間。萬般路途,只看他要走哪一條。既然定下如此,便按照真傳弟子的規格,讓他重新拜師,並且先去本門府庫中,揀選一件合用的法器,其餘的事情,容後再說。”
張正一已經發了話,其餘長老盡凜然遵從,張正一仍舊讓王靈官去處理此事兒。便宣告長老會散。這位青城派的掌教真人,瞧了馬道人幾眼,心頭也不無感慨,暗暗忖道:“安師兄師兄把顧龜靈和陳七安排在一處,結果顧龜靈不但幡然悔悟,還一舉凝結金丹。若是……陳七也能馬伯常師弟重新振作,豈不是大大的美妙?也罷,也罷,我也是老了,如何就想起這沒譜的事兒來?馬伯常師弟,亦有他自己的念頭,不是我可以左右。”
張正一駕馭了遁光,瞬息去了,其餘長老也盡皆散去。
最後只有丹王安石清,仍舊留在正殿中沒動,他瞧了馬道人幾眼,忽然開口問道:“你可知陳七,是如何驅除穢氣的?他重修法力,進境如何?”
馬道人冷冷瞧了安石清一眼,惡聲惡氣的說道:“我只把你給的丹方和藥材與他,陳七如何驅除穢氣的事兒,我哪裡知道。至於他的修為如何,我也並不曾檢驗,也許還不錯吧。”馬道人說完,也不理會丹王安石清,只是把大袖一拂,便自駕馭遁光飛去。
安石清暗暗感慨,搖了搖頭,笑道:“馬師兄這是怕我跟他搶徒弟了。也是,這麼好的徒弟,做師父的誰人不揚眉吐氣?換了我,也怕人來搶。”安石清哈哈一陣大笑,亦不在停留,也化為一道雷光,轉瞬無蹤。
這邊長老大會才散,王靈官就領了師父,掌教張正一的令旨,來玉鼎宮尋陳七。陳七本來正自琢磨,如何轉化玄黃之氣為太陽真火的奧妙,他幾番努力,倒也勉強能轉化出來一些雜火,火焰品質,頗不純正,儘管如此,也讓這小賊頭興奮好些。證明他選擇的這條路不錯,正可以繼續前行下去。
陳七自從道心入化境之後,念頭靈通變化,體察入微,就算王靈官之輩,也再不能瞞過其感應。所以當王靈官來在玉鼎宮外,陳七早就察覺,連忙催動了太昊五光輪飛起,迎了王靈官進來。
王靈官也不多言,只把長老會上的決定,跟陳七簡略說了。然後才笑道:“你重新拜師的事兒,須得馬師叔主持,這件事為兄插手不上。鎮壓萬妖洞的事兒,回頭你來尋我,我會告訴你相關細節,至於門中賜下的藥圃,你要揀選哪一處,也可以跟我說知,我好撥化給你。”
王靈官所言之事,比殷色雪跟陳七說的,要詳盡許多,陳七聽得果然有撥化下里的藥圃,便提了那一座火雲上的宮室。王靈官見陳七不提別的,只中意這座宮殿,便有些好奇的問道:“師弟如何就選中了這一座火雲宮?這座火雲宮雖然本身亦算是一件上等法器,有許多妙用,卻不合用來當作藥圃,本來這座火雲宮乃是一位邪門散修所煉,他上我青城派來挑釁,被本門的一位長老出手擊斃。他的隨身法器就留在這裡,後來被一位前輩討取,種了一些蛇焰草,除了火系的靈藥,其餘的靈藥都不能生長,並不合用來當作藥圃。”
陳七聽得,心頭微微打了一個轉,便信口開河,遮掩道:“雖然我於煉丹上有些手段,但畢竟這乃是雜務,選了這座火雲宮,培養不得許多靈藥,正好可以推脫一些本門師兄弟的請託,不然每個人都要求我煉丹,就沒得功夫修行了。若是本門需要,陳七我義不容辭,只是有些師姐,還要幫外人來求丹……”
陳七說道這裡苦笑一聲,王靈官忽然露出幾分思忖之色,似乎明白了陳七在說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