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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就想不到這些關鍵。現在兩人的地位迥然不同,陸浩之看陳七,總有幾分神秘,更是矇蔽了許多智慧,首鼠兩端,看不透這位陳大當家的心思。
兩人都不是拖拉之輩,陳七想要動身,陸浩之也不敢磨蹭,兩人略路收拾,各自帶了兵刃,就想要離開鄱陽府城。但是當兩人走到城門附近,卻見本來該是人來人往的城門口,大門緊逼,到處都是兵丁巡邏,根本沒有尋常百姓出入。
陳七和陸浩之都是面面相覷,還是陸浩之伶俐,隨便扯了一個行人,遞過去七八個銅錢,這才打聽出來,原來鄱陽府令和都梁郡太守一起下了封城令,說是朝廷有重大要事兒,禁絕了城內外交通,不許城外的人進來,也不讓城內的人出去。
陳七這幾天都沒出門,居然不知此事,陸浩之亦尋摸不透,為何會有如此變化。陳七當然不會沒了腦子,明目張膽的搶出城去,縱然他有些法術,但難免招惹了禾山道的那位太上長老出來。
陸浩之見陳七猶豫,不由得進言道:“既然我們出不去,不如去竹枝幫打探一番訊息,看是什麼緣故。”
陳七有些難色,可是也沒什麼好辦法,便由陸浩之帶路,直奔竹枝幫在鄱陽府城的總舵所在。竹枝幫是都梁郡三大勢力之一,跟花鼓堂,三山派三足鼎立。在鄱陽府城更是根基深厚,總舵所在的地方,是城東的一處貨場。
這處貨場面積極大,更有騾馬幫,鄱陽府城的來往商旅,都在此地解除安裝貨物,僱傭騾馬,甚至也在此地出售大宗的貨物。
竹枝幫的主業,便是運轉貨物,但凡竹枝幫的貨物,都有竹枝的標誌。行商的貨物上,只要有竹枝幫的標誌,走南闖北,各路英豪多少都給些面子。這家幫會和天馬山那種搶劫為生的山賊不同,有自家的正經生意,便好跟官府勾搭,許多官府不方便做的事情,便可交付竹枝幫去做。所以竹枝幫勢大,比天馬山大寨強出不知多少,招攬幫眾,也比天馬山容易許多。
不是亡命之徒,或者活不下去了,誰人願意去做強盜?
但是竹枝幫這樣有正經生意的幫會,普通的江湖豪客,也願意在手頭窘迫時投奔,兩家名聲不同,前途便大不一樣。
陸浩之常來常往,也算是個熟面孔,他問了幾個竹枝幫的低階幫眾,李媚媚正在城外大營中,他自然打聽不到。此時在總舵中主持幫務的人,乃是大幫主的親傳弟子駱奉。陸浩之聽得是此人在,就有幾分難色。
陳七在旁邊也聽得駱奉的名頭,想起陸浩之在路上便提起過,駱奉要跟三山派的大長老風林的女徒成親,兩家勾結的事兒,心底也頗有幾分好奇。他見陸浩之臉色頗難看,便問道:“二哥怎麼如此表情,難道你跟駱奉不熟麼?”
陸浩之見左右無人,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在竹枝幫也只跟三幫主李媚媚有些交情,其餘兩位幫主也不過知道我這個人罷了。那駱奉得了大幫主的親傳,一身武藝不在三位幫主之下,為人十分心高氣傲。”
陳七聽出端倪來,不由得笑道:“此人是不大瞧得起二哥罷?”
陸浩之臉色雖然尷尬,卻也不得不點頭,說道:“駱奉脾氣甚大,我倒也不怕他,只是去了不是觸黴頭,就是要被諷刺,還未必打探的出來訊息,我們還是不要去了罷。”
陳七微微沉吟,正想要答應,忽然聽得一聲長笑,一個身穿灰布衣衫,頗有些英偉的年輕人從旁走了出來。見到陸浩之便大聲說道:“原來是陸浩之,你不在天馬山打家劫舍,來我們竹枝幫的總舵作甚?三幫主現在城外獸王營的大營中,你便是幾日後來,也尋她不著。”
陸浩之沒想到駱奉今日這般好說話,居然並未隱瞞,把李媚媚的行蹤爽快說了。他道了一聲遜謝,旁邊陳七見駱奉臉色頗有譏諷,忽然明白過來,心道:“這小子是知道鄱陽府城已經封禁,絕斷了交通,故意說了李媚媚的下落,卻是調戲陸浩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