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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的殺出來,不由得大罵連聲,奮起妖力,把八盞流火天燈一起催起。陳七哪裡肯讓他用這法術來傷自己手下?流火天燈法術雖然厲害,卻只能遠及十丈之地,只在周身盤旋,遠比不得他火羽箭能及遠。
陳七最近修煉了許多厲害手段,正要拿個人來試手,當下也不遲疑,雙手一抬,便發出了二十四支火羽箭,箭光吞吐,化為火虹,勢頭是又急又快。黑公卓猛然見得有比他法術還厲害的,登時心中一涼。他能夠縱橫涪陵山,壓服其餘妖王,並非是他道行高出其餘幾位,只是他的流火天燈法術厲害,其餘妖王都忌憚。
如今來了一個比他法力還高明,法術精妙的敵人,黑公卓登時知道大勢去也。
饒是如此,這頭山羊怪還想一逞,把八盞流火天燈放起,去抵擋陳七的火羽箭。陳七這一擊,用上了八成實力,火羽箭的法術又比流火天燈高明,他暗暗操縱二十四支火羽箭,分了前後兩撥,前面一撥跟流火天燈一碰,登時發出驚天爆炸,把黑公卓這手法術破去,後面一撥再無阻礙,登時都射在了黑公卓的身上,不但鑽出許多大洞,更把這頭山羊怪炸的血肉模糊。
陳七更不罷休,大手一抓,三道黑色光圈飛出,登時把黑公卓吞噬去了。五陰袋把黑公卓的血肉化去,卻有一道符籙飛了出來,陳七還未來得及檢視,體內的太上化龍訣就自動發作,把這道符籙一口吞了,煉化的乾乾淨淨。
陳七隻是略略一想,便混不在意,喝令手下,把黑公卓的部眾一一收降。黑公卓都死了,他手下的妖怪和雷公山的盜賊,亦不敢再多抵抗,都乖乖束手。讓陳七手下的兩位蝙蝠公子都各自納入了自家的部下。
陳七這邊才殺了黑公卓,涪陵山上每日催動禁制的兩女便都知道。芸師姐眉頭一皺,對那位李師妹說道:“黑公卓體內禁制忽然化去了,這卻是怎麼回事兒?”
李師妹驚訝道:“若非黑公卓身死,或者有高人出手驅除,不然我們靈鷲山的禁制如何會憑空化去?黑公卓這幾天都不曾有事,卻總是抗拒不來,想必不是死了,是有人幫他化去了我們的禁制。這個山羊怪可是該死。”
芸師姐搖了搖頭說道:“也許不是這樣,不過這個問題我們也不去管他。此番我們來中土,是另有要事,聽說我們靈鷲山的大對頭,蒼狼神宮的刑無極也來了中土,還出手參與了爭奪天河老祖的天書,只是被人所算,還殺了他隨身的靈鷲,栽了一個極大的跟頭。我們兩姐妹聯手,或者不懼刑無極,但是也殺他不得,只有收伏了一些道兵,煉就本門的靈鷲萬殺大陣,才能制他死命。殺了刑無極,對蒼狼神宮便是個震懾,至於那天河老祖的天書,我們也務求要奪到手裡。”
李師妹搖了搖頭說道:“只是刑無極吃了那次大虧之後,就行蹤飄渺,不知哪裡落腳。得了天河老祖天書的那人,叫做陳七,原來是天馬山的一個強盜,亦逃走不知影蹤。現在天下不知多少人想要找這個陳七,都梁郡都已經被數十路人馬,翻了個底朝天,若是他都梁郡,只怕已經被找了出來,若他已經逃走去了別的地方,天下這麼大,卻去哪裡尋找?”
芸師姐說道:“不管怎樣艱難,我們都要做成這兩件大事兒,這樣我們姐妹在靈鷲山就有了立足之地。說不定百年之後,我們也能做一做靈鷲山主人。”
李師妹知道這位師姐的心思甚大,嘴上不說,心底卻不以為然,暗暗忖道:“靈鷲山的主人,傳下的三個徒兒,一個比一個厲害,我們非是本支傳承,哪有機會上位?”不過她也不會掃了芸師姐的興頭,只是又說起來現在之事,該如何辦理。
芸師姐沉吟良久,這才說道:“看來就只能另外再尋一頭妖怪,讓他幫我們收攏數百群妖,然後在這涪陵山中,躲避數月,訓練一支道兵出來。我上次立下大功,不求別的賞賜,只要這靈鷲萬殺大陣,便是為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