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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殘缺的幾枚符籙,湊不全一道完整的禁制。法器的威力,非是符器可比,禾山經中半數的法術,都只能煉出一件符器來,威力有限。
五陰袋卻是禾山經中,少有的幾種,能有完整禁制的法器,最高明的禾山道弟子,可以祭煉出三道禁制來。
陳七原來所用的五陰袋,乃是蕭屏南自家煉就,裡面連一道禁制也未祭煉完全,王長生的五陰袋,卻已經祭煉出了兩道禁制,第三道禁制只差一點火候。陳七得了這件戰利品,便想把兩口五陰袋合一,祭煉成一件,一來威力大些,二來能裝的東西也多。
原本禾山道祭煉這些符器,法器,用的只是本門心法練出的尋常三流真氣,陳七也不懂禾山道的心法,用的是霸道了十倍,高明瞭百倍的真龍勁祭煉。他才把兩口五陰袋合一,便感覺體內的真龍勁,猛然宣洩了出去,一股腦的鑽入了兩口五陰袋中,然後原本陳七的那口,化為一個黑色光圈,王長生的那口卻化為三道光圈,只是其中兩道又黑又亮,第三道卻略顯黯淡,有些灰敗。
陳七雙手捻定法訣,一聲高喝,四道黑色光圈就會和到了一起,他原本的那口五陰袋所化的黑色光圈,融入了那道略顯灰敗的光圈之中,登時兩口五陰袋的禁制合一,化為了三圈黑光,皆烏黑鋥亮,生出了一股比原來大了十餘倍的吞吸之力,顯得狂猛許多。
陳七大喜,運起真龍勁一收,三圈黑光便又附上了手臂,再運使禾山經的法門捏訣揮手,便是三道黑色光圈,如輪飛轉,把陳七剛才傾倒出來的東西,一氣都吞吸了進去。
被陳七合煉之後的五陰袋,化成了三個空間,每個空間都有畝許大小,陳七原本就把許多東西都分門別類,現在更是把自己原本的東西,和奪自王長生種種好東西,都分開來放置。
王長生差不多把禾山經上所在的法術都練全了,身上有四五十件法器,符器,都是禾山經上所載的陰毒法術,也不知這位老道士害了多少人,才煉就了這麼多的邪門法術。陳七把自己的幾件,和奪自王長生的禾山道法器放在一起。
另外王長生做朝廷的仙官多年,也收颳了不少財貨,比陳慶喜收刮的財物,多了幾十倍,陳七也同自己奪自陳慶喜手中的機箱金銀一起放了。
五陰袋中的第三個空間,陳七就放了一些雜物,包括了獸王營甲士的盔甲,一些尋常兵刃,還有王長生平時享用的一些東西。
除了這些事物,還有一件東西,讓陳七頗為關注,是他收拾王長生遺物是揀了出來的,那是一枚小小的金印。也虧得陳七還讀書識字,認得這枚金印上是師君之寶四個篆字。顯然此物便是王長生受封朝廷四品仙官,師君之位的印信。
這一番收穫,比陳七大劫了一百次肥羊,還要豐厚。陳七把王長生的東西都收了起來,心頭志得意滿,暗忖道:“這一次收穫,果然甚是豐厚,看來大劫修道之輩,比大劫富戶還要發財。只可惜我還敵不住太湖八妖,不然把這八頭大妖怪也大劫了,不知要多又少好東西。”
陳七瞧了跟在自己身邊的荀玉藻一樣,把剛才擊殺了陳慶喜,也有一些法器,都隨手給了這頭小狐狸。
荀玉藻在剛才的戰鬥中,並幫不上陳七什麼忙,還要陳七遮護,心底就有些悶悶。她見陳七殺了王長生之後,只顧得檢視諸般好物,也不理她,心底更是擔憂。當陳七最後才想起她來,把一些自家用不著的東西給了她,荀玉藻這才歡喜起來,摟著陳七,百般討好。
陳七新打劫了許多好處,又有這麼一個百般柔順,美貌聽話的小美人在身邊討好,心頭忽然歡喜起來,對荀玉藻說道:“我們在清風觀藏身不得了,我就帶著你,往更遠出走。我聽說天都郡太守得了一位妖王之助,訓練了三萬神兵,成日價在招收各路好漢,我如今也算是本領不凡了,去那裡投靠,說不定可以混個一官半職。待我有了出身,就領著部下造反,尋個山頭嘯聚,豈不是快哉?”
說破天去,陳七也只是一個小山賊罷了,心中所思,也不算有什麼大出息。也不知自家這些盤算,說來其實可笑。但是荀玉藻哪裡會掃他的興頭?只是昧了心思奉承,陳七哈哈一笑,便帶了荀玉藻重新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