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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兵,只是為了驕慢他們的軍心。我來卻是為了另外一事,妹妹可知道我們的小沛縣城,被一夥盜賊給佔了?”
趙觀音點了點螓首,說道:“此事我知,但那也不過是疥癬之疾,隨便派出一支兵馬也就收伏了。哥哥提起此事,卻是為何?”
趙紅袍苦笑搖頭說道:“哥哥便是親自帶了三千天雷兵去收伏小沛縣,結果卻吃了敗仗也。”
趙觀音大驚,說道:“哥哥也是雷電門高弟,有十二枚雷珠,還有三千天雷兵,祖上傳下來的護身寶甲,如何就吃了敗仗?對手是誰?居然有如此本事?”
趙紅袍沉吟說道:“我也不知那小賊的來路,不過他能手發火箭,還有一件異寶護身,此寶狀如寶塔,金光爍爍。我的十二枚雷珠和三千天雷兵,都不能奈何的了此人。看他的法術路子,許是哪一位高僧的門下,我們中土自從數千年前,許多仙道門派,佛門鉅子都消失,還能算是有些道行的僧人極少。現在中土最有名聲的僧人,也不過就是白象法王,火術禪師,金缽僧王三位。難道此人是這三位高僧中哪一位的門下?”
趙觀音踟躇半晌,這才問道:“然哥哥來此何干?”
趙紅袍說道:“我是特意來求妹妹把軟紅砂借我,明日好一舉成功,破去此人的護身法術。”
趙觀音有些為難的說道:“此寶威力太強,中者血肉無存,都要被軟紅砂化去。此人既然有些來歷,想必也不會在意小沛縣城,不如跟他分說,兩家罷手如何?”
趙紅袍急道:“此人來歷莫測,萬一是朝廷派來,我們一不小心,落入人家甕中,豈不是全家災難?妹妹切不可心軟,還是把軟紅砂借我,讓我殺了此人,方可保住我們趙家的基業。”
趙觀音耐不得哥哥的求肯,最終還是拿了一個紅玉葫蘆出來,並且細心叮囑道:“哥哥,你跟那人說,若是他肯自家退去,便不用這法器,若是他不肯時,再用軟紅砂困敵不遲。”
趙紅袍應了一聲曉得,便自帶了一葫蘆軟紅砂告辭而去。
趙觀音送走了哥哥,總覺得心緒不寧,暗暗忖道:“這件事兒,我還是去跟師父說,看看他老人家有什麼意見。”想及此處,趙觀音也偷偷出了天運府,捏了一把紅砂,拋在空中,化為一團胭紅煙塵,裹了自身飛起半空。
陳七不知趙紅袍去跟妹妹求了一件厲害的法器,但是他心裡也絕不擔憂。一夜間,陳七就把古塔中積蓄的願力都轉為法力,除了自家煉化的一部分,其餘都積攢為符錢,總共有一千一百枚。陳七跟趙紅袍動手時,便已經察覺,十枚符錢,足可支撐古塔一炷香的功夫。這些符錢加起來,足可讓他支撐數日的鬥法,就算本身法力垂盡,也有頑抗之力。
何況領悟了古塔的運用法門之後,陳七原本的金剛三昧法神通,也頗有長進,便不出這尊古塔,金剛三昧法凝聚的金光塔影,威力亦自增長,支撐一段時間的天雷轟頂,也並無問題。
待得太陽光芒從地面躍躍燦爛,陳七忽然收了法術,護身的金光寶塔一消,便露出他小小的身影來。陳七本人也不算是矮子,比同年齡的少年,身量還要高些,但是跟金光塔影比起來,也就顯得渺小許多。
只是看著站在城頭上的這個小小身影,滿城的百姓,還有他的千餘部眾,都忽然生出頂禮膜拜之意,許多人就乾脆叩拜了下去。
陳七默默計算,心中忖道:“我這古塔之中,匯聚了許多人的願力,一日夜間,就能凝聚三枚符錢下來,雖然只是最低的胎錢,卻也價值不凡。符錢據說可以用來在仙道修士之間買賣交易,我也不知道何處可以用的上此物,但是一枚符錢,便等於一道法術,日常多積攢些,總有許多用處。若是我跟人鬥法時,法力消耗盡淨,有數十枚符錢護身,亦可打敗敵人。只是金剛三昧法凝聚出來的符錢,並無克敵制勝之妙,只能用來感召敵人,未免用途太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