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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親口承認過,但要是被正主找上門來,也是一件大大不妙的事兒。好在我只消把揚州四英和羅浮六女都封了口,玄玄派和貂雪,鸞兮他們倒是不知道我曾用過這個名頭,還可以遮掩的過。”
陳七眼神不由得往金剛塔中一瞥,已經生出了許多殺心。
當陳七把金剛塔放出,塔中的人就可以任意出入,只是除了司馬卓遼之外,其餘人都知道,自己的法力低微,或者根本不通法術,幫不得這種忙,都知道留在塔中安全,並未有出來的意思。司馬卓遼得了禾山經和一頭髑髏妖,心頭許多歡喜,雖然他也知道金剛塔中安全,但是外面對他的誘惑更大。
禾山道的法術不入流,但是卻有兩點好處,一點就是一出手就是鋪天蓋地,威勢頗大,看在外行的眼裡,也不知高低。另一點便是,禾山道的法術,都是以穢氣和陰魂,生靈之屬入道,對這等陰河黑水,卻是頗有專長。陳七因為禾山道的法術威力太差,並無想要換用,但是司馬卓遼卻起了心思,想了許久,還是斷然下了決心,趁著別人不曾注意,縱身躍下了金剛塔。
陳七早就觀察了此人行蹤,借了金剛塔的功效,特意給他開闢出來一條通道。讓司馬卓遼輕輕易易的就穿過了八素雲旗和金剛塔的防禦,自來防禦法器,都是對外不對內,故而連李玄一也不曾注意,居然有人想要出去送死。
司馬卓遼到了外界,便瞧得陰河黑水中有許多死去的生靈屍骸翻滾,這些屍骸的衣衫皮肉都被穢氣化去,只剩下了一身骨架,正好是最合髑髏妖祭煉。尤其是這些屍骨侵染在陰河黑水中,比埋藏在地下數十年,積聚的穢氣還要多,司馬卓遼試著一捏法訣,便把自己偷了的那頭髑髏妖放出,立刻叼了回來一顆骷髏殼。
司馬卓遼用上了禾山經的法門,祭煉了小半個時辰,便已經把這頭新的髑髏妖祭煉的得心應手。他心頭歡喜,立刻便放了兩頭髑髏妖出去,再去尋找陰河黑水中的屍骸,祭煉第三,第四頭髑髏妖。
這些髑髏妖雖然對陳七之流,威力已經甚弱,但是卻能吞吸穢氣,也有一些防禦之能,加之司馬卓遼也有些機靈,並不肯離開八素雲旗遮掩之地,所以他修煉法術許久,倒也不曾被穢氣侵染。
只是他這邊修煉邪門法術,過不得多久,就算陳七故作不知,別人的也都瞧到了。李玄一和夏玉娘,知道司馬卓遼是陳七帶來的人,而且做的事情,也算是同舟共濟,並不肯去招惹他。可金剛塔上眾人,瞧到了司馬卓遼竟然拿了髑髏妖在修煉,當下就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尤其是盧紅英,去陳七放著各種不用的法器的黑漆木架上瞧了一眼,便怒氣衝衝地說道:“司馬卓遼也太不成話,怎麼就把我師父的禾山經和一個髑髏妖偷去了?万旗才偷了我師父的六頭王蟲,司馬卓遼就又來做賊,揚州八英都是賊兒,偷兒出身麼?”
盧紅英口無遮攔,就連萬芳的臉上都掛不住了。只能替自家哥哥分說,解釋道:“阿七並不在意這些法器,何況司馬哥哥也是在幫大家抵禦那些黑水,紅英妹子莫要生氣,有什麼事情,都有我來擔待好了。”
盧紅英雖然怒氣還是不歇,但也知道萬芳算得一半師母的人,實在跟她吵不起來,只能氣呼呼的說道:“禾山經不是什麼好東西,師父也不讓我們修煉,若是給人拿了去,做下什麼壞事兒,豈不是敗壞師父的名頭。”
萬芳被盧紅英指桑罵槐,戳點軟處,心頭也是煩惱,暗暗忖道:“哥哥坐下一次賊,司馬卓遼也來學步,弄得我都好沒面子。這些東西阿七早就說了,他也不甚在意,只是不合我用,不然隨口就討了來。我還真得跟哥哥好生說說,下次也儘量不讓他們再進來金剛塔了。”
兩個女孩兒這便吵嘴,万旗,白季禮,王夫之都臉上無光,便在此時,陳七的話語忽然在幾個人耳邊響起,這小賊頭淡淡的說道:“我倒是忘記了,禾山經雖然是邪門道術,卻有剋制穢氣的作用。此法不合紅英,蓉蓉,萬芳你們修習,司馬兄已經私自取了,也算是好心,我就不來責罰他,但是你們且不可學步。”
陳七說的十分嚴厲,但是卻並無怪罪之意,讓万旗和白季禮,王夫之都動了心,雖然髑髏妖的法術並不甚正氣,但是瞧得司馬卓遼這麼一會兒,已經祭煉了十餘頭,通身車輪般大的骷髏亂飛,也是威風凜凜。揚州八英屢次想要學道,又屢次失望,被陳七夾磨了這許久,已經沒那麼高的期許,便是邪門道法也肯學的,都來跟陳七求肯。
黃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