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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輪到了咱家孩子就又是老雞湯又是冰盆的,這樣子,哪裡讀的進去書?”大人不贊同的反駁道。
想也沒想的,我脫口而出道:“咱家孩子和其他孩子可是一樣鹽城已經夠刻苦的了,你還是要他這般勞心勞肺的話,我可捨不得。”說完我的腦海才閃過了老夫人的影子,驟然頓在原地不知應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大人不會因這種小事來和我爭吵,揮手招呼宋煙成進了耳房。
他們爺倆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等再次出來的時候,大人嘴角含著笑意,而宋煙成目光滿是鬥志。
明明還是個半大孩子,卻這般的聰明伶俐,我這心裡,
萬般恨得慌。
一百八十八
忙了將近小半個月,大人在京都的事兒總算是告一段落。
行李上了車便能走,不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我總覺得大人之所以放棄水路,而是走更偏遠更費力的旱路,其實是因著我上次在河上失態之緣故。
但這話從我嘴邊問出來,總是不會得到一個正確的答案的,我只好默默將其記在了心裡,感謝大人對我這份無微不至的貼心。
在還差幾天就要離開京都的一個黃昏,馬上快要到掌燈的時候了,我和大人都坐在矮榻上,一個手裡拿著書,一個手裡拿著蹦子,正各自幹各自的,忽聽他說:“前些日子裡聽說你的姐妹有個叫江霜的,似乎是給你傳了信。”
我絲毫不知他是從何處得到這個訊息的,明明當時是我身邊只有瑪瑙和翡翠三個人而已,瑪瑙是我的心腹,自然不會說這種事情,而翡翠向來是個聰明伶俐的,不敢拿這種話來嚼舌根,既然她們兩個都不可能那麼只會出現在我身旁罷了。
我內心中為著身邊居然會有人背叛自己而感到萬分不解;一面又不會敢大人面前表現出我不悅來,乾咳了幾聲嗓子:“是有這麼一回事,我與霜妹妹在家中的時候便是關係不錯的,後來她嫁了人,我便再也沒有見過他前些日子裡您在前院應酬,我收到了她的一封請柬,我過段日子去他府上一聚,還沒有來得及從大人講,您意下如何?”
“你若是想要去那麼邊去吧,反正離開了京東之後,再想見那些人也難了。”
我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大人的臉色,便知道他雖然看起來還是一片平靜,其實心裡面早已不是那麼是滋味了。
“瞧瞧,你若是不想讓我去,那麼何苦問我呢?”
“你呀,萬般好。”大人輕輕的用手指點了一下我的鼻頭,說道:“就是這性子稍微怯弱了一些,我著實是怕你整人們在這院子裡把自己的性子都憋壞了。”
“那您是想要?”我問到。
“想去便去吧。”
一百七十八。
江霜如今大大小小的也適合當家主母了,自然不會像從前那般,說上幾句,出個門就能請出來了。
我隨著大人一同上了馬車,打算回到宋宅的路上,忽然看見巷子口牆角那兒有個矮瘦的小男孩。
年約四五歲的模樣,黝黑的面板,眼睛很小,模樣是說不出來的怪,像是下巴朝天般的令人耐人尋。
因著他的模樣實在是太奇怪了,我不由自主得回頭多瞧一眼,只是這一眼便忍不住令我瞪大了雙眸。
“這是……”
我越看越覺得簡直一模一樣,畢竟這張臉的辨識度實在是太高了,縱使我在20多年後,曾有幸見過此人一面,與面前的人差別並不是非常大。
“大人您瞧。”我湊到大人耳畔,用食指指著孩子的容貌。
他探頭看了看,問道:“難道你想施粥嗎?。只是在京都這個地段,好似是不允許留名隨意進入的。”
“當然不是了。”我詫異道:“你難道就不覺得他像是一個人嗎?”
在我上輩子的時候,有位最為風光的大臣名叫符成姜,他是大太監符白的親侄子,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裡淘出來的親戚,在符白一飛沖天之後,也跟著雞犬升天來。
這人實在是腦袋夠用的,不過幾年的光景就逐步爬到了權力最頂峰,一張能言善辯的嘴,能把死的都說成活的,更何況聖上還喜歡讓他來辦事,當真令人羨慕。
這般的康莊大路擺在面前,活該這人能爬的起來。
然而人無完人。
符成姜有一點不好,他容貌有瑕,有次宮宴中的醉酒令萬歲爺看了變生厭,也是因此,他平白遭受了幾年的苦,幾番波折才再次回京時。
思及此人官運節節、亨通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