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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瑙閉嘴後,這才看見不光是我回來了,身後還跟了七、八個護送的侍衛以及一個面容和善的女人,不正是先前的楚嬤嬤嗎?
瑪瑙疑惑地看了一眼,站在了我身旁。(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
“瑪瑙你來幫我換身衣裳,這一路身上全是灰。”我吩咐完,轉頭對楚嬤嬤問道:“您還住先前的屋子,可否?”
楚嬤嬤點點頭。“自然,謝主子體恤。”
二百六十三
我換衣裳的時候從來都不允許身邊有下人伺候,所以瑪瑙剛才聽我那麼一說,便知道我是找她有事情。
進了屋子,她直接把門落了鎖,見四周無人,這才問道:“主子可是有什麼吩咐?”
“我出宮時他們說老爺家三爺的事兒,如今怎麼樣了?”這麼些天,我一直心裡面時時惦記著。
偏是這宮裡面的人個頂個嘴巴都跟蚌殼一樣緊,不是他們眼中的內人,是半個字都不會和你吐露出來的。
瑪瑙聽我這麼一說,連忙壓低了聲音,將事情從頭到尾的敘述了一遍。
公主府因著和宋家是有聯姻的關係,所以府裡面對此事頗為上心,剛剛傳出來宋三爺出了事,便連忙派人上街去打聽。
然而畢竟公主府的主子畢竟不在身邊兒,都是些下人,再如何打聽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瑪瑙在這兒待了這麼些日子,也不過是順耳朵打到了宋三爺還在京都裡邊兒的種種蹊蹺。
宋三爺是我到達京都的去前兩天晚上,半夜被抓走的。
衙役們一開始是說三爺牽扯到了一樁命案,要帶回去作證,誰知道到了第二天口風一變,居然開始說三爺便是那兇手,這是抓回去的。
宋老爺子氣的不輕,當眾揚言說要把宋清漣給叫回秀城,質問他是怎麼對待胞弟的!
聽到這裡,我不悅道:“這關大人什麼事兒?”
瑪瑙說:“可不就是,您先聽我說完……”
過了幾日,又有人說其實宋三爺是被宋大人牽扯的,不過月餘便可以重新放出來。
但說來說去都說不出個一二三來,胡亂猜測罷了。
我也是聽的滿頭霧水,不知這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便問瑪瑙:“大人那邊兒可有書信傳來。”
“未曾,”瑪瑙對我搖搖頭:“反倒是姜老爺那邊兒傳過來好幾次訊息,希望您能找個日子與家人一敘。”
“這事兒我知道,估摸著還是為了馮書生與江丁吧。”我點點頭,心裡面也開始犯起嘀咕來,這都多久了,大人為什麼突然間開始對我避而不見起來,難不成還真的是沒成出了事兒?
我開始在腦海中回想起上輩子的記憶,卻發現一片空白。
越是和大人相處,我越是發現上輩子我其實很多地方都過的稀裡糊塗。
大人其實一直都把宋煙成在後院裡保護的牢牢的,不叫他受到牽連,所以大多數的過往宋煙成都不知道,比如說宋大人到底是怎麼和宋家決裂的,我就完全想不出個思緒來。
“……讓馮書生來與我一見。”
二百六十四
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馮書生剛來府裡的時候還是隻是個落魄才子,穿著一襲洗得發白的袍子,如今換了身公主府的錦繡華服後,人長得是越發的丰神俊朗來。
大人既然覺得他是個人才,那麼我必定對他禮遇有加,見他進來了,親切地笑問:“在這裡待的可好?瞧著倒是精神許多,過幾日便是去駙馬府,父親或許對你有些偏見,但你放心,家裡都是些好人。”
“實在是勞煩夫人操心了。”
“這有什麼可麻煩的?都是我們這些長輩的應該做的。”我回想著大人之前對我的吩咐,思量著一會兒應該如何告訴他,慢慢道:“大人意思想必已經同你說明白了。
再過幾個月便是秋闈,京都這邊兒有著幾個時常在大人身邊做事的先生,都是腹有詩書之人,回頭我再給你找個僻靜些的院子,讓那些先生們好好教導你段時間,等考取了功名,再談婚事也不遲。”
“應該的,還是大人思慮得當。”馮書生毫不猶豫的點頭應喝道。
“你莫要想太多,大人的意思是,若是此時辦婚事,難免會耽誤讀書你的大事,左右也不差這幾個月了,還是先以學業為重。”
馮書生連忙抱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人對我的恩德如同再生父母,我可萬萬不會想岔了路,況且我如今不過是個白身,即使是迎娶了貴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