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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龍苑。
下午。
言君睜開雙眼,停止了修煉。
不是因為時間的原因,而是他最擔心的問題終於出現了。
清尾須,堅持不住了。
不。
也不能說是堅持不住,而是不能再這樣高強度的薅下去了。
當初挖回來時,本就是油盡燈枯的狀態,還沒恢復就被他一直握著夜夜寵呸,修煉。
以至於現在靈力幾乎枯竭,生機都隱隱有斷絕之相。
“看來必須得養養才行了”
言君收回握住清尾須的手,打定主意至少三天不,至少一星期先不碰它。
免得到時真出問題,那他可就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慢一點就慢一點吧,正好”
言君呢喃著來到客廳,又走到大陽臺,眺望遠處。
“該去河裡探探了”
傍晚。
言君回到家裡吃過晚飯,然後藉口早點回學校,便出了門,直奔目的地。
二十分鐘後。
陽和橋。
一輛黑色商務車從橋口緩緩駛入橋樑,柳鈺瑩將手中批示好的檔案交給同坐後排的秘書。
“回頭交給專案部跟進一下。”
“好的,柳總。”
秘書恭敬接過,目光不經意掃了眼身旁的美婦。
這是一位看上去約莫三十歲左右,但實際已經奔四的女人,玉顏無瑕,妝容精緻,一襲紫色長裙包裹住豐腴身段,與指尖的紫色指甲油交相輝映。
很有韻味!
尤其那高高盤起的烏黑秀髮,以及橫在腦後的碧玉古釵,都讓眼前之人盡顯尊貴。
即便同為女人,也不禁為之失神。
柳鈺瑩不知秘書心思,她在遞出檔案後,便交疊裹著肉色絲襪的修長美腿,讓一隻淡金色高跟懸空晃盪,上身輕輕往車門靠近,抬起玉臂,以柔夷抵住側顏,泛水的眼眸帶著常人難見的傷感,打量著窗外流逝的風景。
“柳總,您又想起少爺了”
秘書這時開口,聲音很輕,像是怕擾了美婦的心緒。
其實作為相對親近的人,她是知道一些內情的。
柳鈺瑩,星城嬌顏集團總裁,早年發家之前,家中變故橫生,新婚丈夫與兄長一家集體遇害,唯有留下一個小侄兒。
也就從那時起,姑侄倆相依為命,柳鈺瑩也斷了再續情緣的想法,一心投入事業,想為自己和侄兒保駕護航。
而時至今日,在與星城某個極為龐大的家族合作下,已是有所成就。
可偏偏,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總纏苦命人。
柳鈺瑩在商業上獲得成就的同時,卻疏忽了對自家侄兒的關心。
那個總是掛著一臉良善笑容的大男孩,在經歷父母雙亡,校園霸凌,以及嚴苛教育卻疏於開導後,內心早已是千瘡百孔。
於是,在某個不算多愉快的晚飯後的夜裡,柳鈺瑩接到了來自治安所的電話。
她的侄兒,溺水身亡了。
那一刻柳鈺瑩無盡悔恨,在治安所待了整整一夜,一遍又一遍的看著監控畫面。
迷茫?痛苦?解脫?
但就是沒有一絲猶豫。
等到秘書第二天收到訊息去接人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張蒼白又失魂落魄的臉。
她從未見過,就如現在。
“想又有什麼用呢”柳鈺瑩輕輕嘆了口氣,表情說不出的落寞。
秘書張了張嘴,想安慰一下,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如何去說。
畢竟她沒有那種經歷,無法感同身受,自然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讓對方不繼續傷心下去。
到最後,只能垂下目光道一句:“節哀”
聽到平日干練的秘書發出這蚊子般的聲音,柳鈺瑩嘴角不禁勾出一抹笑,只是這笑也苦澀罷了。
她放下撐在車門框上的玉臂,上身收回,“事情都過去了,也沒什麼,只是偶爾會觸景”
柳鈺瑩說著聲音漸小,直至最後弱不可聞。
秘書疑惑地抬起視線,卻見對方目光怔怔地盯著車窗外。
她順著看去
此時傍晚已過,新月初顯輪廓,晚風正好。
言君獨自漫步在橋樑一側,身影被燈光拉得修長,中間車輛川流不息,宛如流動的鋼鐵洪流。
車輪與地面的摩擦聲、引擎的轟鳴聲交織在一起,與寧靜深邃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