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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度厄金門開,哼哈二將來,今日諸般福澤降臨,卻在與外族爭奪一枚靈果時不幸重傷,差點身死道消,好在有位路過的女菩薩大發善心,遣人遞來顆療傷丹藥,幸得苟存
後雖未與那女菩薩過面,想來人家也不在意這點小事
可話隨如此,我言君又豈是那忘恩負義之輩,待他日有所成就,必將尋其真身,當面厚報’
2014年3月19日,週三。
言君從渾噩中甦醒,揉了揉昏沉的腦袋。
想來是連續兩天沒睡,這一倒下去,整個人都有點像丟了魂似的了。
不過沒關係,身為苟且過來的修仙者,這點小難受並不能對自己造成什麼影響。
所以,該吃吃,該上學上學。
魔都逛了一天回來,還是得繼續做回那個不算多聽話的吊車尾學生,回家照樣還是個好孩子。
真應了那句什麼話來著?
哦。
任我出走半天,歸來仍是乖崽!
市一中。
高三七班。
當言君神清氣爽地走進教室時,還沒發現班上一些怪異的目光。
他腳步輕快,不算輕車熟路地往前兩天調換過的位置而
去?
“啥情況?”
言君瞅著坐在莫綰邊上的裘仁,一臉迷糊。
裘仁嘴角浮出一抹嘲弄,“看不明白嗎?”
“嗯?”
這小子說話很衝啊。
言君瞅著他,“什麼意思?”
“你不配坐在這。”裘仁臉上掛滿不屑,眼神更是輕蔑。
“哦。”
言君沒鳥這貨,因為這種貨色越鳥他,他越來勁,不過
“我東西呢?”
是的,他每天包也不帶的,書全放抽屜和桌上了。
“給你丟回去了。”裘仁說著臉上劃過一抹戲謔。
言君皺了下眉頭,往先前位置看去,待看到那雜亂一團的書籍的時候,他輕輕笑了,眼神稍稍眯起,又抬起手,緩緩放在裘仁肩膀上。
“看來,是真的給我‘丟’回去了嘛”
裘仁看了眼肩膀上的手,臉色一下冷下來,“呵,給你丟回去都算好了,像你這種爛泥貨,也不知道你爹媽是腦子有病還是怎”
沒等他說完,言君手下一按。
裘仁瞬間瞪大眼,“嘶!你竟敢”
言君眯著眼,表情玩味,手中漸漸加力。
“嘶!你給我把手鬆開”裘仁漲紅了臉,雙手抓住言君的手腕,可卻如抓住一捆鋼筋般,完全撥不開。
言君依舊在加力,眼神平靜得嚇人。
裘仁臉色漸漸漲成豬肝色,額頭都開始冒虛汗,眼眶更是有水光在打轉。
可言君還是沒收手,手掌如老虎鉗一樣死死卡住他的肩膀,隔著衣服,硬生生在其面板上留下痕印。
裘仁這會已經疼得有些眼冒金星了,嘴裡開始痛呼起來。
言君平靜地看著他,似乎打算再加力。
可這時,旁邊傳來咔嚓一聲響,同時莫綰那清冷的聲音響起。
“言君!你夠了!”
她橫過目光,眼神兇狠,手裡是一隻斷裂的水性筆,筆蓋飛到了地面上。
言君盯著她一會,忽然笑了下,“班長大人發話,那自然是要聽的。”
說著言君鬆開手,也不去管如蒙大赦般劇烈喘息的裘仁,直接轉身,自顧往後頭走去。
待坐回原先位置,言君慢條斯理地開始整理起自己的書籍,好似剛剛那一幕並未發生。
周圍同學們對此也有些捉摸不清,只是眼神古怪地在幾人中來回跳轉。
言君感受到了,但不在意。
這種小事,他經歷得多了,甚至都沒法在他心裡蕩起一絲波瀾,剛剛會下手,無非是對方嘴巴不乾淨罷了。
至於說又調換回位置
呵。
說笑了。
他現在道心再次重塑,無比堅韌,再加上如今時間緊張得不得了,白天上學要待考,放學得去看那個叫‘則卿’的女人,晚上還要修煉,時不時還得抽空去看一看綠寶,免得跟自己的小靈寵生疏了。
所以爭風吃醋或者誤會什麼的,他著實沒那個精力也沒那個心情去理會。
至於班長大人之前的恩情,那就等來日再報好了。
只不過
“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