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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則卿一擊得逞後退回腦袋,唇角微微揚起一抹得意且孤傲的弧度,美眸卻柔和且認真地注視他,“不會的。”
她說得篤定且堅決,但又可能覺得不夠,便再加了句,“再說我也沒別的地方可飛了,以後就安心給你當金絲雀好了。”
只是她說得輕巧,言君聽後卻愣了。
“欸不是,你這話就說得有點那啥了,啥金絲雀啊,又不是誰強迫誰,也沒摻雜利益關係,咱倆不應該是情投意合麼......”他趕忙講道,生怕對方想歪而產生不好的念頭。
顏則卿安靜聽著,美眸幽幽注視他那因解釋而略有緊張的表情,直到最後,她腦袋一歪,嘴角似笑非笑,“是啊,可問題在於你不止我一個呀,小綰她昨夜甚至都睡在你家裡了吧?你倆躺一塊去了?好像還做了點什麼事?”
言君聽完都怔住了,睜大眼不可置信地看她,“不是,這你都知道?”
“這有什麼不能知道的,雖然我現在落得這樣,可身份畢竟在那,查點小資訊也不難的。”顏則卿聳了下香肩,那語氣就像在說一件極小的事情似的。
言君瞅瞅她那滿臉不以為然的模樣,拜服了,“好吧......”
顏則卿這時又似想起什麼,豎起根手指恍然道:“哦對了,小綰都是小事了,你們畢竟常年接觸,基本都知根知底,以我對她的瞭解,想來最後也會認了,可關鍵現在住你,呃,住玉龍苑的那個小姑娘,你要怎麼說?”
說完她點點言君胸口,俏臉還算平靜,可眼裡深處卻藏著一絲不忿與忐忑。
言君沒發現那她那深處的東西,只是訕訕問道:“呃......你這話啥意思?”
“聽不出來嗎?”顏則卿收起手,眉梢微挑。
“不、不是太懂......”言君大概是懂了,但打算裝作不懂,想先糊弄過去,至少等想出個結論再......
顏則卿這時輕喚,“阿君。”
“嗯?”言君驚訝了,因為這是對方第一次這麼叫他,很少有人這麼叫的,不是家人,或者跟家人有關係的人,沒人會這麼隨口叫他的,哪怕陸雲天那小子估計也是自認為有點東西,才會那樣叫他。
顏則卿不知道這些,她只是覺得關係近了,對方也好生叫她了,那她也應該換個稱呼才是。
不過,這都是小事。
重要的是......
“阿君。”她注視著這個明顯沒有什麼男女經驗的男生,語氣平靜,“你若想要坐享齊人之福,那往後就要承受齊人之苦,更要面對那杳然心機,紛爭無數,這中間有些事我可以念在你的所作所為而退一步不放在心上,但不代表別人也會這樣,到時萬一左右為難起來,你又該怎麼面對?”
嘖。
這就是他最頭疼的地方。
一個長他心窩裡頭。
一個住他靈魂裡頭。
還一個是小白月光來著。
這尼瑪要是打起來,他幫誰都不好。
只能......
言君似想到什麼,心裡一橫,嘴上也是一橫,“那我到時就把你們全都丟到床上,挨個挨個好好‘教訓’一頓!”
他說得兇了吧唧,末了還‘惡狠狠’地瞪起眼瞅顏則卿。
可顏則哪裡會怕這點外強中乾的玩意,只是在略微詫異之後,便一挑眉梢,仰起螓首,眼神故作輕挑又玩味還帶著一絲蔑視意味看著他說道:“你能行嗎?”
“嘶!”
言君抽了口冷氣,眨眨眼,不可思議看她,“你這是看不起我啊!”
“呵呵,那可沒有......”顏則卿笑笑,不打算再逗他了,便挪開些視線,卻在見到某處後忽然問道:“對了,我們還去那寺中廟嗎?”
言君看了眼,一兩百米距離並不遠,就一座古樸老舊的小廟宇,他見狀正想說乾脆回去算了,反正都沒那個必要。
可轉而一想,那不爽個感覺一上來,他忽然一笑,“去看看吧,那法師不是說了麼,或許能替我解惑呢......”
也看看那究竟能解出個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