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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詩,好詩呀,狀元公做得好詩,來來來,大家敬狀元公一杯。”
說話的是張商英張大人。
沈鴻博不甘落後,起身說道:“遊狀元詩才敏捷,做得好大氣,鴻博不敢再添足,便做詞一吧。”
說罷,呤道:
“暗淡輕黃體性柔,情疏跡遠只香留。
何須淺碧深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梅定妒,菊應羞,畫欄開處冠中秋。”
連江耘這個對詩詞門外之人都暗自佩服,此詞做得實在漂亮,身邊的楊明鏡也輕聲嘆道:“此人詩詞,我不及也。”
眾人也都齊聲喝彩,連誇沈鴻博做得好詞。
楊明鏡低聲說道:“此詞一作,我只得做詩了。”
說罷整了整衣衫,起身離席,也呤出一詩來:
“玉棵珊珊下月輪,殿前拾得露華新。
至今不會天中事,應是嫦娥擲與人。”
此詩取月桂之意,做得甚是巧妙,也博得了一番掌聲。
楊明鏡施禮過後,回了座位,低聲問江耘道:“子顏可有準備。”
他知道江耘這方面不行,故出言提醒。
江耘神色自若的說道:“準備倒沒有,不過我記得上次在老家聚會之時,你做過一詞,今天拿來應付一下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嘿嘿。”
楊明鏡苦笑一聲:“也罷,隨你去了,真不明白你這樣一個二甲進士連詩詞都不會做。”
江耘佯怒道:“如何不會?只不過我想將你的大作公諸於世,流傳於中原大地罷了。”
二人談笑之間,幾有不少文才較高的二甲進士搶先做了出來。
江耘倒不急在一時,能拖就拖,不想沈鴻博起鬨道:“且讓我等看看名動京城的江耘江子顏的詩詞吧。”
江耘知道拖不過,只得站起身來,學著眾人的樣子,走至場中,擺好造型,搖頭晃腦的呤道:“丹桂滿亭月滿天,閒情久,夢中無朋相思遠。
今日佳期忽至,沽美酒無數,琴聲諧。
且進酒,風雅滿殿,可慰平生。”
“好!
好一句風雅滿殿,可慰平生,老夫觀江公子殿試文章,在文才上缺了一些,但不曾想到,江公子的詞倒是做得可以!”
張商英出言讚道。
江耘謙虛道:“不敢不敢,多謝張大人誇獎。”
江耘於對於張商英頗為敬重,態度甚恭。
回到座位之後,喝了一大口酒,喘了口氣,嘆道:“總算過關了。”
旁邊的楊明鏡恨聲說道:“好你個江子顏,亂改一氣,有竹才有風雅,被你改成丹桂,真是斯文掃地。”
江耘忍不住笑道:“應景之作,呵呵,應景之作,明鏡勿怪,下不為例。”
熱鬧過後,江耘終於無聊起來,現在的他很想走到張擇端那個角落之中,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來審視這場詩詞大賽。
不知道他這次畫的畫會不會流傳於後世?他的畫中,會不會有我江子顏,一個歷史上不曾有的不之客?
終於,所有的進士都已作完,上的幾個大臣與趙佶商量了一下,一致認為沈鴻博的那詞為全場最佳,那把御扇便是他的了。
在全場眾多的羨慕眼光中,沈鴻博神彩飛場,風頭完全蓋過了低調嚴肅的狀元郎。
席散之後,江耘與楊明鏡二人一同去外殿找6伯勤,臨走之時突然覺背後有人拉了他一下衣服,回一看,正是張擇端。
江耘熱情的說道:“擇端兄,今日可做得好畫?”
“子顏,且稍留片刻,有人要見你。
明鏡兄勿怪。”
張擇端神秘兮兮的說道。
看他那神色,江耘與楊明鏡便明白了大概。
楊明鏡會意,把江耘拉到一邊,低聲說道:“子顏可記得賀大哥所說的話?小心把握機會。
我和伯勤回家等你。”
說完,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獨自一人先去找伯勤了。
詩詞之類的,略作修改,時間前後,大家請勿在意。
此外,上一章中有個小錯誤,沈鴻博應該是榜眼。
所以應該是說:“榜眼郞好詞鋒”
汗一個,這話好彆扭,不知道怎麼改。
既然無傷大雅,就放在哪裡吧。
說實在話,官人我的歷史知識半桶水,正是晃盪的時候,請大家雅正,言語無禁,官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