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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鎮齊笑著說道:“師師姑娘嗓音極好,他日必是這京城之中的頭牌。
不知姑娘貴姓?”
師師說道:“不敢,師師姓李,這坊間的頭牌卻比不得狀元,第一不第一的,不過徒增聲名之累。
象我等唱曲的還好,這風月場上的姐妹卻是可憐呢。”
江耘心中激動,果然是她!
自己何其有幸,見到了這名傳千古的大宋名媛!
只是看她情形,只怕現在還是個賣藝不賣身的青倌人吧。
見她自我菲薄神情落寂的樣子,於心不忍,便勸慰道:“師師姑娘,我卻認為此話不然,世間職業千千萬萬,究其所終,不外乎兩種,體力之技與心力之藝,實在不應有高低貴賤之分,只不過是世俗的偏見過深而已。”
同來的三人早就見識過江耘不合時宜的言論,自不見怪,齊玉沅和李師師卻是初聞,反應激烈。
齊玉沅倒罷了,性子直爽的李師師卻惱了,將嘴一撇,生氣地說道:“原是當你真誠,現在卻來消遣我們姐妹。”
江耘知道她是誤會自己,連忙接著說道:“姑娘誤會了,世俗如何,江耘不知。
但江耘心中,卻一直是如是所想。
世間之職業只不過是謀生的手段,平常百姓,耕田勞作,以體力謀生,商賈小販,賤買貴賣,心力、技藝各半,我等讀書之人,做個文章,便和姑娘一樣唱曲彈琴,以心力謀生!
究其本質,又有何區別?”
李師師聽得江耘如此解釋,早已不忍不住笑出聲來“如此說法,倒也有趣,想來我們姐妹原是與諸位同等之人。”
此話一出,倒惹得在座的各位大是尷尬,江耘等人倒是未在意,齊玉沅卻是怕她衝撞了在座諸人,便用眼神示意師師。
李師師顯然被江耘的荒腔野板吸引住了,起身離了坐,不管不顧地踱至窗前,推開窗戶,伸手指著窗外廊下那些個風塵女子,問道:“那幫姐妹們卻又如何?”
眾人都怔住了,連齊玉沅都暗怪李師師得寸進尺,多此一問,怕是要破壞這此間的好氣氛。
江耘卻不以為然地說道:“風月場中,原是不得已,既已存在,自是有它的道理。
此間女子,雖是命苦,卻也是有尊嚴之人,出賣的是身體卻不是靈魂。”
眾人都聽得呆,李師師更是喃喃自語道:“出賣的是身體卻不是靈魂”
隨即又想到了什麼,急行一步,走至江耘面前,一雙明眸盯牢了他,嘴唇緊咬,問道:“但,殘花敗柳之身,又有何用?”
面對李師師的詰問,江耘已是無語,是啊,又有何用,木然地抓起桌上的酒壺狂喝,彷彿和自己過不去,半醉半醒之間冒出一句話來:“每一個女人,在碰到她心愛的男子之前,都是處子之身!”
江耘很是感慨,他的初衷只不過想安慰一下兩位苦命的女子,卻想不到因為師師的步步緊逼,引如此方論,此時酒早已上頭,說完此句,但再也熬不住,醉了過去。
碼了又改,改了又不行。
糾結啊,不管了,傳了罷。
歷史上的李年紀尚小,我讓她提前長大了。
官人我碼字的度不快,已經竭盡全力了。
更新不是很快,請諸位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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