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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沈解元倒也謹慎,連連謙虛。
江耘聽他適才所言,的確是頗有道理,深合此次試題,不禁暗暗佩服:“杭州詩文盛地,此人能做得解元,想來定有真功夫。”
那群人中又有人說道:“沈解元可是交得第一個卷子?”
那沈解元說道:“我這間屋子之內是第一個,在這個考院裡卻不是頭籌,最早的是,是那個仁兄。”
眾人隨著沈解元的手指過去,卻是一箇中年儒生,正站在院子角落的花壇邊上獨自沉思,神情安靜恬淡,見眾人望他,也不答應,自顧自的呆。
江耘覺得滿有意思,微微一笑。
回過神來,卻見那沈解元正看著自己。
二人目光相接,各自打量。
沈解元見江耘氣度不凡,便拱手致意。
江耘淡淡一笑,也回了一禮。
考場內的考生漸漸多了起來,院子中也熱鬧起來,第一場的考試時間馬上就要到了,還賴在考場中的多半都是些白卷先生了。
“咚”
鐘聲再次響起,第二場的考試又開始了。
江耘拿到考題一看,卻傻了眼,這次的試題極為生僻,典故晦澀難道。
江耘憑著第一階段的強化訓練,總算約略的懂了大概,但破題、引申卻無從做起。
江耘暗罵出題的考官沒人性鑽死角,難倒一大片。
這次輪到江耘咬筆桿了。
時間不等人,轉眼半個多時辰過去了,江耘面前的卻仍然是一張白卷。
“再不會,也不能空著。
文章做得好不好是水平問題,做不做就是態度問題了。”
江耘想起現代考試的批卷原則,便靜下心來,憑著對試題的一知半解,開始答題。
寫到最後,連江耘也不知道有沒有離題,有沒有闡明主題,重要的是,他總算滿滿的也了一大張紙了。
抬頭一看,考場內已經寥寥無幾。
江耘苦笑不已,趕緊交了卷子走出房間透氣。
院子裡已經滿是考生,都在吃饅頭,原來第二場考試結束已是下午時分,試子們已連考兩場,肚子早就餓了。
考場裡準備了充飢的饅頭。
江耘看看第三場考試的時間快到了,也就顧不得許多,走了過去,拿起饅頭就往嘴裡塞。
考了大半天的試,早已飢腸轆轆。
突然間有人在背後輕輕一拍,江耘回過頭去,正是那個沈解元,江耘頗敢意外,正要問,口中卻塞滿饅頭,問不出來。
沈解元連忙說道:“小生唐突,有所請教,先前第一場,兄臺是頭籌,為何這二場卻如此狼狽?”
江耘總算嚥下饅頭,鬆了口氣說道:“各有所長,此場試題難懂,典故晦澀,我做不來。”
沈解元對於江耘的直接頗感意外,說道:“兄臺甚是爽直,在下佩服。
敢問兄臺名諱?”
江耘對於此人的印象還算不錯,便說道:“小弟姓江,名耘,字子顏,丹陽人。”
沈解元見江耘直爽,很是高興,也拱手說道:“在下姓沈,名鴻博,字惠山,杭州人。”
江耘回禮道:“適合曾聽沈解元高論,想必此次必然高中。”
沈鴻博自是謙虛道:“尚有一場才可定論,且學識文章,向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鴻博不敢驕傲。”
二人說話之間,這第三場的鐘聲已響起。
二人互相祝賀之後就都進了房間。
江耘坐在座位之上,閉上眼睛定了定神“馬上就是第三場策試了,成敗在此一舉。”
江耘自感第二場沒有考好,對於策試則是他所擅長,希望能以此彌補一下。
拿到試卷一看,心中大呼僥倖,原來這題目是大而空型別,這次的考題,翻譯成白話,大致意思就是精神文明建設的必要性。
此類試題正是江耘所擅長與精通的,大而空泛,要做成好文章的無非就是“文采斐然”
實際內容大多空洞,純粹是拍拍馬屁而已。
江耘最怕的策試是那種較專業,較細小的試題,象這種試題只有淫浸古代生活已久才能做得出來,對於江耘這樣的僅僅透過見個月科舉培訓出來的宋世新人卻是管中窺豹,絕難答得好的。
江耘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答題。
考場之中屏聲靜氣,眾人都埋頭答題。
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有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