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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勤不曾高中,但已位列三甲,江子顏憑著殿試翻身,後來居上,居然在二甲之列。
咳,咳”
伯勤說得太急,一口氣沒接上來,咳了起來。
江耘心中大喜,和賀暄對視一眼,雙方都從彼此眼中看出了欣喜,看來那位可真是個貴人啊!
“明鏡兄更是今次的探花郎!
哈哈”
6伯勤終於說完,放聲大笑!
經過上次沈鴻博露的口風,眾人雖然心中有所準備,但親耳聽到喜訊,還是很高興
楊明鏡問道:“今次的狀元是誰?”
“今科狀元是建州遊酢,榜眼卻正是那個在校場上碰著的杭州沈鴻博。”
6伯勤道。
“建州遊酢,可是師從程顥的遊定夫?”
王燁轉看著賀暄問道。
“嗯,他正是建州人。
此人大才,能中今科狀元倒也名至實歸。
昔日範純仁出判河南,便知其名,嘆為大才,可做國之棟樑,如此人物,今日才登場,可見如今天下之新氣象,亦可見江子顏英雄之見略同之意,哈哈哈哈。”
賀暄見聞廣博,識人更是其強項,此番娓娓道來之時,還不忘調侃一下江耘。
“現如今,真是新氣象了麼?”
王燁若有所思的說道。
“王子端悔之已晚矣,當日如何不同來。”
楊明鏡笑道。
江耘心中一怔,不由得想起翟汝文來,不知道他現在何處,又在做些什麼。
於是問道:“對了,賀大哥,汝文兄?”
賀暄微微一笑:“呵呵,他還在丹陽老家,也許等到該出現的時候,他自會出現。”
江耘隱隱地知道有些事不該多問,於是撇開話題,說道:“我等既然有了功名,接下去會如何?”
楊明鏡苦笑道:“如今朝廷是員多闕少,怕是還輪不到我們吧?”
賀暄點頭贊同道:“不錯,如今這官場冗雜,當官的人可是排著隊等,起碼在三比一之數,若不使些錢財關係,有官也做不得。
以我看,明鏡是探花郎,朝廷自會安排職位,鎮齊武舉出身,也無需擔心。
雖然如此,但正式的任命下來,可能還要些時日。
而且子顏先不說他,伯勤公子怕是要等上一等了。”
聽得賀暄分析,眾人心中都有些鬱悶,心想這有了功名也做不了事,實在是讓人無奈。
6伯勤向來看得開,笑著說道:“無妨,等便等吧,反正少不了我的俸祿,正好用來多喝幾杯酒。”
大宋官制,有虛職、實缺之分。
但凡有了功名,均有一份俸祿,雖然不多,但足夠養家餬口之用,這也是眾多試子擠這獨木橋的原因,初時朝廷定製如此,出點也是為了讓天下人才盡入囊中,然時日一久,則見其弊,不說別的,單單的官員的俸祿便使國家財政擔負日益沉重。
江耘今日也算明白這大宋官場的規則與積弊,敢情這做官還有此等做法,不由得嘆道:“世人皆言我大宋官場疊床架屋,費用龐大,想來是讀書人太多的緣故吶。”
王燁苦笑一聲:“你們說我悔不當初?卻如何不知今日情形,何苦為這五斗米折腰?我大宋一朝,從無士子與士兵做亂,箇中原因,皆在於此也。
讀書讀書,且去呤詩做對,斷然餓不死你,想做事,且等著吧。”
眾人聽了此言,都深以為然,不由的有點心灰意冷。
江耘卻不然,鼓勵道:“今日是個好日子,大家不要唉聲嘆氣。
明鏡兄高中探花,鎮齊兄前途無量,乃是喜事呀。”
說話之間,老僕江福拿著信簡進來說道:“少爺,門前來了報喜的差人,讓少爺與楊公子還有6公子參加晚上御殿的瓊林宴。
報信的差人我已打賞了。
少爺晚點記得寫封家書,好讓老奴寄回家中向主母報個喜。”
江耘從江福手中接過信簡,說道:“福叔辛苦。
我會寫好交給你的。”
想起身上那件母親親手縫製的溫暖牌,心中一暖,今日你的兒子已經高中,江家的厄運的確是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