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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也。”
江耘惶恐不已,連忙謙虛道:“江耘只是站在後世局外人的角度來分析,我相信有此看法的人不在少數。
相信當初的先王與王相也已洞知其中利害,只不過迫於時勢,心有餘而力有不足罷了吧。”
“可惜啊可惜,我大宋錯過一個最好的中興時機。”
賀暄嘆道。
“季甫兄,現在便晚了麼?正如你所說,年初的年號已經改成了崇寧啊。”
6伯勤問道。
眾人都望著賀暄,等著聽他分析。
賀暄拈著鬍鬚慢慢說道:“醫者有言,休弱之人下不得猛藥,所謂虛不受補,若過猛,縱是良藥,也要反受其害啊。”
江耘自是明白賀暄言中之意,自身所處的大宋已然到了危急時刻,各種社會矛盾都已極度尖銳,若施政不當,必然有變。
而他自己更是比在座所有人都看得遠,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外族的強大,特別是女真族建立的金國,已然取代與大宋接壤的遼國成為北方最強大的少數民族政權,而大宋承平日久,是經不起一場鐵血的戰爭的。
江耘見在座眾人都瀰漫著悲觀之意,心有不甘地說道:“事情並未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吧,當今聖上據說年青有為”
翟汝文不以為然地說道:“據說聖上登基之前,朝中章惇章大人曾有言,端王性輕佻,不可為人君”
這一節,江耘也是相當瞭解的,神宗之後是哲宗繼位,哲宗駕崩之後無子,故在同族兄弟中選了端王趙佶登的基。
江耘沉吟著說道:“江耘卻認為,那是因為聖上一開始並不是被作為儲君來培養的緣故。
況且以往有作為的明王賢帝並非從一開始就是眾望所歸的。”
江耘略做停頓後,決定開始力,清了清喉嚨說道:“某自從一場大病之後,深感生命之可貴,況且男兒之志當在國家社稷。
為人子者,當光大我家族門楣;為人友者,當與志同道合者共進退;為人臣者,當為家國百姓鞠躬盡瘁!
以有限之生命,追逐無限之精彩,此我之志也。
江耘不日將上京趕考,博取功名,今日在此開誠佈公,並邀在座好友同去。
江耘唐突,雖然諸位與我新交,但卻情意相投,交淺言深。
江耘希望各位能與我共進退,勿使滿身抱負空老泉林,也勿使江耘在前行的路上孤單一人。”
“以有限之生命,追逐無限之精彩。
說得好,子顏每每有妙語讓人深有所悟。
鎮齊佩服,我願與你同去。”
林鎮齊大聲喝彩。
伯勤早已答應同去,當下也說道:“我在童學時就與子顏在一起,此次也一起去罷。”
“哈哈哈哈,子顏好志向,想我王子端初時也象你今日這般豪情壯志,只可惜,屢試不中,唉,不提也罷。”
王燁在科舉中也吃過虧,故此時心氣不高。
江耘也知道此事不可勉強,畢竟連自己也沒什麼把握。
好在來日方來,以後也有得是機會。
想到其它人,便將目光投向楊明鏡。
楊明鏡知道江耘意思,笑著說道:“我對於功名已經淡泊,不過子顏要去京城,我倒可以同去,明鏡數年之前曾見識過汴京的繁華,也有不少朋友,不知此去風物是否依舊。
至於這科舉不科舉,倒也無所謂,哈哈”
說罷舉杯喝酒。
江耘大喜,心中想到:“可以楊明鏡倒也爽快,同去便好,至少多個知交好友,詩詞歌賦上倒可請教請教。
雖說這年代的科舉考試已經以策論為主,詩文為輔,但在這個全民皆詩詞的京城善之地,有些詩詞傍身總是好的吧。”
呃,下一個,該是翟汝文了。
江耘滿眼期待的望著眼前無比瀟灑的中年畫家,腦中浮現在卻是那天在街上的場景,唇齒間若有若無的那絲笑意,揮酒大氣的畫卷中的淡淡風流。
翟汝文望著江耘熱切的目光,淡淡的說道:“子顏見諒,此次汝文不能相從,汝文正在教幾個學生學畫,學期未到,不可爽約。”
江耘心中自是苦笑:“好強的理由。
汝文大哥倒真是爽快。”
賀暄是眾人中最年長的一個,卻見他笑呵呵的說道:“按我老哥的說法,你們都應與子顏同去。
誠如子顏所說,男兒之志當在國家社稷。
你我這幾年雖然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