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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
江福,你說。”
江福遲疑了一下說道:“夫人,少爺問起一些事情,老奴不方便說。”
江老夫人微微頷,示意兩人坐下,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你真是不記得了,再於你說一次也無妨。
唉,都是祖上無德,以致於我江家災禍不斷,人丁凋零。
當年太祖兵變代周,奪了柴家的皇位,那柴家有不少孤兒寡母便是我們江家先人送上路的。
想來此事做得太絕,以致我江家遺禍不斷,你爹爹不到三十便暴病而亡,可憐你那兩個哥哥,唉,苦命的孩子呀。
你這次被雷劈,想必就是上天對我江家的懲罰。”
江耘聽得大驚不已“原來是這樣啊,江家先祖是弒君之人,怪不得說是什麼詛咒,但現在自己上了江家小少爺的身後,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吧?”
江耘出言安慰他的母親道:“娘,孩兒現在好好的,不會再有什麼事了。
再說,上次雷劈之後,應該是避過了一劫了吧?”
江老夫人破涕為笑,說道:“但願如此,保佑我家耘兒長命百歲!
對了,耘兒也不小了,老爺生前曾說過,要給你多多娶些妻妾,開枝散葉,保我江家人丁興旺。
你那身邊的丫環雲桃,自小和你長大,又深合我意。
此番經此橫禍,便讓她做了你的侍妾,以保我江家香火。”
江耘一聽,心中大急。
這下可好,一說說到娶老婆上去了,還要多多。
一想到自己要和一個不認識的女子結婚過日子,便頭大不已,這,簡直就是犯罪啊!
那個什麼雲桃,自已都不曾看見過。
江老夫人見江耘神色,說道:“雲桃家中一個老姨不久前過世了,她回了鄉下家去,再有個十天半月,便回來了。
她雖然大了你五六歲,卻是個生養的好身段,你莫要推辭。”
江耘心念電轉,自己可不願包辦婚姻,但呆在家裡只怕無法推諉,看母親的意思,莫不是要我傳宗接代,還生養的好身段。
為今之計,只有走為上策,連忙說道:“母親,孩兒覺得此事為時尚早,男兒大丈夫當建功立業,精忠報國為先。”
江老夫人聽得大喜,自己的孩子大難之後居然變得這麼懂事上進了,於是說道:“耘兒說得在理,只是這功名與娶妻並無衝突。”
江耘早知自己已有秀才的身份在身,於是急道:“今年便是三年大試之期,孩兒打算不日進京趕考,參加會試。
娶妻之事還是等我回來再說吧。”
江老夫人看著江耘急切樣子,也不再勉強:“如此便依我兒,只是這大試卻在秋季,現在才是初春三月,我兒也太急了點吧。”
江耘心中一動,便搬出伯勤來“母親,孩兒已和伯勤及幾位朋友約好,過了清明便北上京城趕考。”
江老夫人當他少年心性,又素知他學問平常,提前上京城,或許是想見見世面,也不置可否,一笑而過。
第二天一早,江耘起了個大早去找伯勤。
到了他家居然現伯勤還在床上醉地迷迷糊糊。
原來這幾日伯勤都與翟汝文他們五人混在一起。
見是江耘,伯勤半夢半醒的說道:“我們六人意氣相投,號稱左巷六友,哈哈哈哈。”
江耘笑罵道:“為何是六友而不是七友,何故漏了我?”
伯勤仍是沒起身,在床上懶懶的說道:“我們皆是散漫之人,願做個亂世間的隱士。
賀季甫最擅縱橫之術,且會觀相,他說你非尋常之人,他日必做人上之人。”
江耘聽得又喜又怒,沒好氣的說道:“如此你們便獨樂了麼?單單撇下我一人?”
伯勤一聽,連忙從床上坐起,溫言道:“子顏誤會,我6伯勤豈是這般人,我倆從念童學就開始認識,我又怎會獨自尋樂,只是昨日我們去得是的是燕香樓,子顏大病初癒,故伯勤沒叫上你,哈哈,下次一定補上。”
江耘心中暗道“原來去得是風月場所。”
看來這風雅大宋多姿多彩的生活畫卷已然展開。
心雖所想,嘴上卻說:“原來如此,伯勤原是好心,想必昨日玩得開心吧。”
伯勤一臉得色:“那是自然,酒是好酒,在座皆相投的好友,便是昨日的倌人,也唱得好曲。”
伯勤便將昨日有趣之事一一說來,只讓江耘聽得羨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