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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之後,江福自去準備熱水和食物。
不一會兒,大夫也已請到。
經過一番診治之後,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原來那小男孩並不是什麼重病,而是長期營養不良,又受了風寒,脫水休克而已。
大夫開了藥方囑咐了幾句便走了。
那小女孩蓉兒見此情況,終於有了喜色,心情放鬆地去洗澡了。
不一會兒,洗完出來,卻讓大家眼前一亮,劉海微瀾,眉目清純,好一個俊俏的小娘。
幾番問答,都顯得落落大方,大家也都知道了她們兄妹倆的大致情況。
蓉兒姓丘,今年十四歲。
她弟弟叫丘勇,只有八歲。
她們的父親在北地經商,因家鄉親人皆已亡故,故將妻女全部接到北地,誰知經商不利在先,身染重病在後,只落得一貧如洗,撒手長辭之後不久妻子也貧病而死,只留下兄妹倆孤苦無依,她們父親的同鄉不忍心,幫著操辦了後事,返鄉之際帶上她們倆回家鄉,卻找不到可以撫養她們的親人,到最後身無分文,無奈之下只得出此下策。
說到最後,觸到傷心之事,丘蓉已哭得一塌糊塗。
後來在眾人的安慰之下,丘蓉慢慢止住了哭聲,略微吃了一些食物後,在他弟弟身邊沉沉睡去。
安頓好兩個孩子之後,江耘叫過江福,吩咐道:“福叔,明日去買點小孩子的衣物,他們都是可憐人,今後這兩個孩子的起居就麻煩你照顧了。”
江福原是慈善老人,不用江耘說也懂得怎麼做,聽得江耘吩咐,樂呵呵地說道:“少爺放心,老奴知道了。
少爺象極了老爺年青之時,都是好心腸。”
江耘卻是另有一番感受在心頭:“想來這世間怕是已見多這骨肉分離的悲苦之事,我這好心腸又能做多少次,又救得了多少人呢?”
那一夜,江耘失眠了,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第一次想起自己之外的人和事,不禁心中鬱悶。
鬱情願側這世間怕是已見多這骨肉分離的悲苦之事,我這好心腸又能做到
第二天一早起來,江耘就現丘蓉已經在院子裡洗衣服洗得滿頭大汗,江耘有些過意不去,想去阻止,卻被伯勤攔住:“子顏,我知道你好心,讓她做吧,這樣她也許會更開心一點。”
江耘一想有理,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看著丘蓉忙碌的樣子,江耘突然想起他來這裡以後遇到的的第一個女子齊玉沅,當初自己因為不懂世事不肯收留她,卻不知道今時今日的近況又如何。
眾人的招呼聲打斷了江耘的思緒。
楊明鏡與林鎮齊早已在那裡開始整理試卷。
江耘趕緊打起精神,開始他們的第二步方案。
時節已是六月的初夏,離會試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差不多還有三個月左右的時間。
經過對楊明鏡收集來的試卷的整理,四人定了一個大致的方案,三場考試中的第一場大經,將重點放在詩經、書經與禮記上,第二場的兼經則無可偏頗,論語、孟子都不可輕棄,只能兩手準備,而第三場策論上,則重點準備往革新改制上下功夫。
計劃已定,接下去便是第三步方案模擬考試的時間。
江耘提議道:“明日起,便開始第三步方案,四人每人出題後打亂,誰抽中誰便答題,然後大家一起評改。
最差者受罰。
與蓉兒一起洗衣服。”
其他三人並無意見,都是胸有成竹的神情。
從第二天開始,江耘馬上嚐到自釀的苦果,除了他的字不錯以外,文章簡直是,用楊明鏡的話說:“文采皆無”
每次都會指出他文章中的一大堆缺點,江耘自是虛心的接受。
他的文章每次都是最差,但是抽到他出的題的那個人也不好過,他的題盡是生僻、新奇而兩難。
每次都得開動腦筋小心應付。
江耘已經連續洗了七天衣服,以至於丘蓉每次都無衣可洗。
這個時候,她也不走開,總是默默的站在江耘邊上,聽著江耘和她說些話。
她的弟弟身體已無大礙,每天早上都跟著鎮齊大叔學打拳。
最近的安定生活讓她的小臉蛋重現紅潤光澤。
她望著眼前那個滿頭大汗,笨手笨腳,連洗衣服都洗得那麼開心的男子,心中的那一絲不真實感終被幸福感包圍:“雖然寄人籬下,苦日子卻也快到頭了吧。”
練習總算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