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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耘鬆了一口氣,總算不曾出醜,看張擇端如此說,連忙說道:“既能入兄臺法眼,便拿去好了,何來借還之說。”
張擇端也不客氣,當下捲起那幅字,與他拍得的畫作一起包好,又問了二人住處,雙手抱拳說道:“擇端今日還有事情,不能逗留,改日定來上門拜訪。
明鏡、江公子勿怪。”
說罷,告辭後去了。
江耘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感慨非常,名人啊。
楊明鏡突然對江耘說道:“擇端此人向來高傲,不知今日為何對子顏如此欣賞。
說來也怪,在你的身上,總能生許多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江耘聽了,極是受用,大笑道:“明鏡兄,可曾聽說過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想來是因為我們都是風雅之士吧。”
江耘的馬屁拍得隱蔽,說得楊明鏡也是心中歡喜。
江耘一把拉著呆的他說道:“走了,我們去找伯勤他們,帶那兩個小鬼去吃上次那個蟹黃湯包去。”
離考試還有七天,中間那個大大的七字卻是新帖上去的,江耘對此做法極是滿意,嗯,這樣才有考前的氣氛麼,全然不顧6伯勤的反對。
呵呵,也只有他反對了,林鎮齊和楊明鏡都是老油條了,自然沒有這般緊張。
伯勤是第一次難免有點說不出口的懼怕。
相比之下,江耘和楊明鏡則是好整以暇。
楊明鏡是胸有成竹,江耘卻是有點無知者無畏的味道在裡面。
林鎮齊這幾日已經不看書了,開始勤練武藝,畢竟武試最後定名次的是弓馬。
丘蓉已漸漸接替了江福擔當起了廚師的角色,做的菜是越來越好吃。
丘勇的身體也早已恢復,幫著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一時間,這個京城的小院裡倒也是其樂融融,江耘是很享受這種生活,但是他的心裡也明白,隨著日期的逼近,這種恬淡的生活恐怕在今後或許已經是可遇而不可求了。
果然,下午的時分,這裡來了個客人,正是曾說過要來拜訪的張擇端,手裡提著不少禮物,都是些考試用的文房四寶。
介紹與寒暄過後,張擇端說明來意:“擇端此次前來,一來為了敘舊,二來是為了請江公子走一趟,見一見擇端的一位朋友。
我那位朋友對子顏的字頗為欣賞,所以想請子顏一晤。”
江耘笑著說道:“難得有人欣賞江耘的醜字,那便走一趟吧。
不過,先不急,先坐下聊聊也不遲。”
眾人自是陪著張擇端閒聊,6伯勤等人對於書畫也頗有研究,共同話題也不少。
時間一久,張擇端似乎急了起來,但也不好催促眾人。
江耘察顏觀色,就說道:“擇端兄,不知要見江耘的是何朋友?”
張擇端一聽,正中下懷,連忙說道:“喔,是擇端一個畫畫的朋友。
他不方便出門,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不如我們現在就走吧?”
江耘看了看楊明鏡,明鏡會意,問道:“不知道是何朋友,你可莫要消遣我子顏兄弟。”
張擇端趕緊說道:“明鏡兄放心,擇端的為人你還信不過嗎?實在是我那朋友情況特殊,故要子顏親往。”
楊明鏡說道:“子顏初來京城,我終歸不放心,我要同去。”
張擇端一聽,好生為難,躊躇說道:“這,這”
江耘見他猶豫,越奇怪“真是奇怪,不就是討教些”
江耘突然想到自己這獨特的“瘦金體”
與某人的淵源,心中靈光一閃“難道是他!
?”
想到此處,江耘出言說道:“明鏡不用擔心,如此我便與擇端兄走一趟吧。
我一個大活人,還怕他把我賣了不成?”
張擇端正在為難,見江耘解圍,鬆了一口氣。
江耘略一思量,便從屋裡拿了那幅臨別之時翟汝文送的那幅畫,準備了一下就和張擇端二人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