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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主母看著江耘食慾大開的樣子老懷大慰,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她對於他兒子一改近幾日的憂愁相當高興,所謂大難之後,呵呵,但願她的兒子今後能夠終身平安,伸手夾了他愛吃的梅菜扣肉,微笑著說:“看你急的,慢慢吃。
早上伯勤來找過你,知道你出去了,就回去了。”
江耘的心中一熱,想起好友6伯勤那殷切的眼光。
6伯勤的祖上與江耘祖上曾是生死至交,伯勤之父生伯勤與江耘之父生江耘大哥正好是同時光景,所以曾指腹為婚,同性則約為兄弟姐妹,故伯勤素與江耘兄弟交厚。
江耘的兄長故去之後,伯勤與江耘愈親近。
在江耘病中休養期間,伯勤可沒少來看他,對於他失憶這件事起初不信,後來見江耘不象假裝,曾喟然而嘆:“我少一知己也,可惜我們那十幾年友情。”
雖說當時的江耕歸心似箭,聽了他的感嘆也仍是感動不已。
想到此處,江耘當下抬頭對母親說道:“母親,明日我就去找他。
這幾天孩兒想通一些事情,以前的事情想不起就想不起吧,唉聲嘆氣是一天,高高興興也是一天,所以今後不會再鬱郁終日了,請母親大人放心。”
江耘母親一聽,自是欣喜不已,連身邊的江福也高興的不得了。
吃完飯後,江耘獨自來到書房,想讓自己靜一靜,好好考慮一下今後的路怎麼走。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可能就此生活在這個時空中,當事情已然無法改變,唯一能做的只能是適應它,努力地生活下去,快樂地生活下去。
他看著鏡中的自己,長得還是蠻清秀的,全然不是自已以前精幹的樣子,卻不知在這裡是否吃香。
19歲,倒真是一個讓人羨慕的年紀。
只是不知道參加科舉考試有沒有年齡限制,以江耘的所學,混個功名在身,怕也不難。
想通此節,江耘的心中的抑鬱感又去了幾分。
第二天江耘便早早起來練字看書。
書房裡書也不少,雜書之中也有一些好書,正合江耘之意,這可是立足社會的根本啊。
下人們看得少爺用功,也不打擾,轉眼間打了一上午。
吃過中飯,江耘和家人打了個招呼,便出門去找伯勤。
可惜的是,到了那邊,卻現伯勤正好不在家。
也罷,便逛逛街吧。
在另一時空做夢都夢到在繁華的開封城內逛街,真到了這裡,卻現是另一回事,丹陽只是一小城,農業是主業,街上商鋪雖然林立,但可能不是集日的緣故,稍顯得冷清。
倒是有不少胥吏在商鋪裡挨家挨戶的收稅,討價還價聲此起彼伏。
江耘走馬觀花,倒也看得興致昂然。
不多時,江耘已來到了城中心,遠遠的見一群人圍在那邊議論紛紛。
江耘初來乍到,仍不免少年心性,便湊了進去。
一見之下,江耘仍是吃了一驚,那個時空裡經常在影視作品中看到的一幕今日現場直播了。
只見一個低頭痛哭的姑娘身邊立一草束,旁邊的地上是一卷草蓆,露出兩條人腿。
唉,不知葬的是父是母。
旁邊的閒人正問:“欲賣幾何?且抬起頭來。”
那姑娘自是不願抬頭,低聲說道:“葬父所需十貫,請各位官人個慈悲。”
江耘身邊的幾個閒人按捺不住了,浪聲說道:“聽那聲音,倒有幾分,好壞能唱個小曲。
我買了。”
江耘一聽,火冒三丈,一把扯住那人,說道:“不准你買!”
那人嚇了一跳,定眼一看,原是個斯文:“這位小爺,凡事有個先來後到,買去做小也不急在這一時呀。”
江耘被他一激,說道:“價高者得,我出二十貫。”
人群中出一聲驚歎,連那姑娘也止住了哭聲,卻仍不曾抬頭。
那人正欲加價,卻不知人群中誰人認出了江耘,當知道他是那不詳的江家少爺之後,都是避之不及。
人群四散之後,那姑娘終於站起身來,低著頭朝他走來,便要下跪,江耘連忙攔住,手忙腳亂地在身上掏錢。
哪知拿出全部卻只有十貫,尷尬不已,馬上說道:“姑娘誤會,我並不是要買姑娘,只是想幫姑娘的忙。
這裡只有十貫,你且等等,我去取來。”
那姑娘看著江耘雙手捧著銀子,卻全無